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凌郢的一番话,让小贝听的是泪盈眶,她听明白了,他着祭奠自己呢,用花瓣!怎么形容呢小贝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浪漫貌似也不对。 自己明明好好的活着,若是看见有人给自己烧纸钱,那肯定觉得很麻,但是看见凌郢往江里撒花瓣,那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除了感动依旧是感动。 凌郢没有直接的把花瓣往江里扬,而是一小把,一小把的轻轻的往江面上撒。那花瓣有红的、粉的、紫色的还有黄的、随着轻轻的风轻轻飘舞着落在江面,慢慢的飘向远方。 “不瞒仁兄,我家中兄弟姐妹很多,却单单是那个与我最亲的妹子命丧在这闽江。她才只有十三岁啊……”凌郢呜咽的说不下去了。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样的话,其实很唐突,但是凌郢真的是无处可说,闷在心里很难受。 “这位公子,你莫要如此的悲痛,你那妹子会知道你对她的义的。”小贝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绪,不敢面对着他,劝说着。 “她真的会知道么?你说,真的有间么?那她如何不来给我托个梦呢,告诉我她的子现在何处,也好让她入土为安啊。”凌郢转个脸问小贝。 “许是你那妹子人好,早就投胎了去呢。”小贝不知道怎样安慰的说。 “那样最好,求菩萨慈悲,让我妹子投个好人家去。”凌郢一个没忍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慌忙的用袖子拭去,小贝扭着头,强忍着自己的泪水不要淌下来。 花瓣,已经撒光,俩人就静静的看着那些花瓣慢慢飘远,再也看不见。有点冷,凌郢邀请小贝去自己的房间坐坐。 凌郢的几个同伴心里却不大是滋味。他们是来陪他散心的啊,可是他竟然跟这刚认识的人如此亲昵! 但是,想到他的心不好,想想还是不要因为这个埋怨的好尾随着也进了屋子。 凌郢包的是间,有客厅,还蛮大的。这样豪华的大间在船上,只有三间,稍小点的有六,还有九一室一厅的。剩下的客房,就是中低档的。 因为原本就是小贝设计的她半点都不陌生,凌郢同伴见到这年少的公子进来后,丝毫没有惊讶的神,他们反而惊讶起来。 随从沏了自己从京城带来的茶,小贝端起来一品,就知道是凌郢自己带来的茶叶,当还在宫里的时候,在他的住处喝过。 “这位公子这茶怎样?”凌郢通行的一位公子笑着问。 “还不错,应该是南山的冻顶乌龙吧?”小贝本想低调的说不知道,但是看见那人眼神里的笑意里有挑衅的成分就改变了主意回答。 “咦,小兄弟你居然品得出这茶?”凌郢很惊奇的问,要知道,这茶可是宫里御用的,外面根本就没的卖。 “早两年一四处云游的僧人,曾给过在下些,所以识得。”小贝当然知道茶的来历,反正说出它的名堂镇下那个提问的,就行,于是瞎编出个云游的僧人来简单的很。 云游么,就有可能那里都去过,也就有可能到过那产茶的地方。 “原来如此,你还真有口福呢。”提问的人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敢问公子贵姓?”凌郢想起来询问。 “免贵姓孙。”小贝只是报了姓,却没有说名字,也没有反问凌郢姓什么。这点凌郢他们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即便他问了,凌郢也不会说实话。 “这蓬莱仙阁什么都好,就是一样不好。”一个公子,岔开话题说。 另一个马上就附和着问,哪样不好,小贝也好奇的想知道。 “这仙阁里倘若,寻些美人来,弹琴、唱曲的,那才真的有仙阁的味道。”那人很惋惜的说着,另几个也立马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 切,什么人啊这是?小贝很鄙视这种脑子里只想着女人的人。 “孙公子,怎么,在下有说错了什么、还是你不近女色呢?你年纪还小,不懂男女之间的妙-事,只要尝到甜头,就不会再假装清高了。”那个最多话的人,讥讽的对小贝说着。 “这位公子家中可有姐妹?”小贝最讨厌这样的人,冷冷的反问。 “敬轩?”凌郢觉察出自己的同伴,针对这刚认识孙公子的敌意,拧眉叫了一声。 “五少,这不是闲聊么。”敬轩想起自己这样,不太好,毕竟这小公子是郢王爷才结交的人。 “烟花柳巷里的那些女子,但凡她们有一点出路,我想她们都绝对不会去那里。每里对你们这些公子哥,强颜欢笑,谁能想到当她们内心的痛苦?她们也是人,也想好好嫁了,在家中相夫教子的。 奈何她们没各位公子的命好,在那样的地方,没尊严的活着。各位家中想必都是妻妾成群的呢,那都留不住你们的心,还在外面寻花问柳的找乐子,你们可曾为她们想过么?倘若是她们红杏出墙,你们心里咋想,很气愤吧? 哎,可惜着世上就是如此的不公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下年纪是不大,男女之事懂的不多,但是还真是看不惯你们这些管不住下半的公子哥。”小贝开始也没想得罪这些人,但是一想到他们都跟凌郢不错,就开始担心,会把凌郢带坏的,言语中就忍不住的教训起人来了。 原先不了解凌郢的为人,只觉得他蛮横不讲理,霸道。但是后来了解了,就知道他那也不算什么缺点,而且他的为人真的很简单。 “小子,别太狂妄,居然敢教训起我们来了,不是看五少的面子,就你哼!”敬轩恼羞成怒的起凶着。 还有几个人也是愤愤不平的,但是碍于郢王的面子,他们还真的不敢怎样。他们中倒是有个没生气的,甚至有点赞赏的看着小贝。 “噗,管不住下半。”凌郢不但没生气,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要知道,那几位全都是朝中重臣的儿子或孙子,除了自家的老子和爷爷外,哪曾被旁人如此训斥过呢。 “这位公子,不好意思啊,得罪了,就此别过。想跟在下喝酒的话,最好单独的,我在此处也定了位置的,不如去我那里,跟这些在一起,话不投机。”小贝起对凌郢抱拳,辞行,一屋子的人都被自己得罪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小兄弟。”凌郢着急的想挽留,但是小贝已经起往外走,半点想留下的意思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凌郢赶紧招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去看看那人小脾气大的人,去了哪间。然后,看着面前那几位脸色不大好看的人说;“人家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啊,怎么样,第一次被外人骂,心里不平衡吧?” “我看那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乡巴佬,但凡家室较好的人家,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外面左搂右抱的?咱去是给了银子,买乐子的,又不是强迫清白人家的女儿。 寻常的一件事,怎地到了他这里,咱就成了罪大恶极的色狼呢?”敬轩气得够呛,拍着巴掌跟边的人找共鸣。 有人点头,有人犹豫,有人在笑,起码笑的人不只是凌郢一个 “乔少,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啊。”不敢凶郢王爷,但是凶凶份跟自己差不多的,还是可以的。 “五少,等下带我同去吧,那人委实有趣的很。”打听到那番让这几个不高兴的话以后,他脸上就始终带着笑意,跟凌郢打招呼。 凌郢点头,脑子里却在想旁的事,老觉得自己跟这孙公子不是今个第一次见。 小贝那头前脚进了一个雅间,巍子和孙福后脚就跟进去了,巍子在门口守着。 “有事么?我等下在这里招待客人,帮我订一桌上上席来。”小贝坐下问孙福,刚才根本就没生气,只不过故意的一气那几个,就能跟凌郢单独用餐了吧。 “小贝啊,别太记仇了,那位公子当固然有错,但是你也把人家收拾的惨的,算了吧。”孙福开门见山的劝着。 “就是,算了吧。”巍子脸朝着外面,嘴没闲着,补了一句。 “你们在说什么啊?”小贝没听明白的问。 “你故意接近那几个人,难道不是还想报复当在路上酒楼里遇到的公子?”孙福不明白小贝杀人都不瞒着自己,干嘛要在这件事上跟自己装傻,问。 “等等,什么酒楼里的公子?什么报复,你们说说明白。”小贝是越听越糊涂。 “就是那个在酒楼醉酒,跟你起争执的,后来被你不‘小心,从头滚到楼下的人,你还压在人家上来着。”孙福耐着子提示着,却没提她叫人家脱衣服验证有种没种的事。 “什么,你是说那个家伙也在刚才那些人当中?哎呀,对啊,我说怎么看着有一个很眼熟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哎呀妈呀,这也太巧了吧,哈哈。”小贝终于给那人对上号了,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