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9章 萧主任带来的病人(1)
“萧主任今天要带病人上我们这里来看病了!”陈苗依笑道。 “什么?萧姐她回国了?”肖清惊了一下。随即他又笑了:“苗依啊,大清早的编这个假话很有意思吗?前天我还和萧姐通电话呢,她说下个月才能回来呢!” “呵呵!”到了楼下,陈苗依拿开他的手,便拿起扫帚清扫起来。 肖清将信将疑:虽然不是萧姐来,但今天肯定会有重要的客人来,要不的话,她也不会这么早的来扫地。 肖清刚要帮打扫,突然手机响了起来,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你是肖清?”手机里传来沉闷的声音。 “是我!你是谁?” “我是庞刚。” “庞刚……”这个家伙不是鲲鹏帮的老板吗?他大清早的打电话来,可没有什么好事啊?“有什么事快说!” “我清楚,那天夜里攻打我们鲲鹏帮总部的是你!虽然你戴着头套……” “有什么直说!”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暂时只想告诉你,经过我这些天的调查,你停在国际夜总会旁的汽车,不是我们手下人炸的!” 肖清一惊,他也曾听曹大cao说过,炸汽车的会不会是有其他人?“你说说看,我的车不是你们鲲鹏炸的,那是谁炸了我的车?” 手机里响起了挂断电话的咕咕的声音。 炸我汽车的人如果不是鲲鹏帮的话,那又是谁呢? 陈苗依扫完了家院,和肖清一起去灶王庙里吃饭。 汪海做好早饭,见陈苗依来了,他羡慕肖清快要疯了:“陈……陈所长,你夜里在肖哥这里过的夜?” “清平小和尚,你说什么呢?!”陈苗依瞪了他一眼:“快盛饭给我吃,我快要饿死了!” 钟一鹤来了,见苗依在这。他望着这一对像金童玉女般的一双徒弟,他笑了。 陈苗依一边盛饭一边道:“师父,萧主任今天要来看你呢!” 肖清一听急了!“我说苗依,萧姐真的回国了吗?” 陈苗依笑了:“萧主任说给你一个惊喜呢,还叫我千万不要告诉你呢!” “你骗我!”肖清哪里肯相信?然而,苗依是对钟老说的呀,自己又如何能不相信? 想起萧姐那谈笑风生的亲切模样,肖清喝稀饭漏了一地。 直到听见陈苗依哈哈笑的时候,肖清这才注意。 “萧主任来了,我得去医务所迎她一下了!”钟一鹤感觉自己在这庙里等待人家拜访有些不妥,便说道。 萧姐来了,确实是一件大事! 但肖清的心里始终萦绕着一个问题:是谁炸了我的车? 如果不是鲲鹏帮,那倒是报复错人了……不能算错,他们鲲鹏帮带人去烧我家的房子,就这一条,也不算报复错呀! 是王戈炸我的车吗? 不!不会是他。虽然我的车被炸他很高兴,但他还没有那个胆量。 是肖二皮吗? 这种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那,会是谁呢? 接待过萧姐之后,我立马就调查这个问题! 由于汽车被炸,害得自己到目前为止,上哪里去还得坐公交。 不知不觉中,肖清一行人已经从灶王庙来到了斗虫医务所。 山下,一辆法拉利向山上驰来。 这是谁的车?难道是萧姐的?她这一趟国去的,变得有钱了? 汽车是茶色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人。 肖清挤了一下眼睛。立马,眼睛穿透力大增。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正是自己思念的萧姐! 萧姐啊,你回来一个星期了,你都瞒着我,还要给我什么惊喜?你也太不把我当亲小弟看待了! 肖清走到行驶向上的汽车面前,故意拍了拍车子道:“停车停车!上面不许停车!” 车门开了。 肖清伸出双手,一把掐住萧青的胳肢窝抱了出来。然后紧紧的把她抱着。一年前,姐弟俩的情谊历历在目! “钟老你好!”萧青被他抱着,虽然受用。但众多人在这,自己一个近四十岁的人让一个年青人抱着像啥呢?她不好意思打他的面子,便和钟老微笑着打招呼道。 “好好好!”钟一鹤喜不叠的答道。 车后面走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 肖清一看:这不是杨中槐和他的女儿杨琼吗?他们来干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萧青放了下来。 杨中槐避开肖清的目光,直接向钟一鹤走去。 杨琼咬着嘴唇,眼睛怒视着肖清:你就这样薄情?我都和你那样热吻了,难道你就不能抱一抱我?或者和我打声招呼吗? 看到杨中槐,肖清气就不打一处来! 蒋芳去世,当时自己给曹大cao,林庆奎,李道成和杨中槐打电话,要他们每人捐十万给蒋芳的家人!其他人都给了,钟老拿了十万,我也拿了五万,唯独这杨中槐一毛不拔! 杨中槐,你这一次要是来有求于我们,那我告诉你,门也没有! 众人在一楼会客室坐定后,萧青站起身来,递上两盒西洋参道:“钟老,不好意思来打搅你了!” “萧主任,你跟我还用得着那么客气吗?” “这一位是市电力公司的董事长杨董。”接着,萧青又指着钟一鹤道:“这一位就是我市的医学权威钟老。” 杨中槐欠起身来,点了点头。 这个家伙,难道是病了?肖清挤了一下眼睛,然后从杨中槐的头上一直向下望去:只见在他的左边的贤上,有一条暗紫色的病虫。 呵呵,这个家伙看来是肾上有毛病,萧姐没法看,这才来找钟老的呀! 老家伙,你要上门来找报复,我要不报复一下似乎有些不好吧? 看到肖清的表情,杨中槐只感觉心里凉嗖嗖的。 钟一鹤端详了杨中槐一下,然后,在感应着他体内的病虫。过了一会儿道:“萧主任,杨董的慢性肾衰很严重吗!应该住院治疗啊!” 众人向钟老射去敬佩的目光:就望一望,就能望出他肾衰竭? 杨中槐一惊,急道:“钟老,我的肾衰竭在省里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了!刚要去京城,听说萧主任从国外回来,我便找中医院来她了。” 萧青笑道:“钟老,你也知道,省院的专家不知比我们厉害多少倍呢!我也没法,只有将他带到你这里来了!” 钟一鹤站起身来,坐到肖清的身边。和他低声交谈起来。 众人看到钟老找肖清商量,无不纳闷。 萧青更是不解:难道一年不见,肖清的医术比钟老还要厉害? 只有陈苗依知道,看来钟老是向肖清问病人体内病虫的情况了!只是自己虽为钟老徒弟,但却无缘能感应到他们所说的病虫。 肖清告诉了钟老病人病虫的位置与头的方向。 钟一鹤看萧青来求自己,他早已激动不已。蒋芳的去世,更使他与病虫有不共戴天之仇! 为了萧青的面子,钟一鹤诚心的道:“杨董,你的肾衰,由于发展到中晚期,再加上你正值壮年,我连续给你扎上一个星期针,再让萧主任给你用点中药调理调理,我看一个月后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 杨中槐一听说一个星期就能治好,他激动得不知所措。自己的肾衰竭,按省院的医生背后所说,自己只有三个月的活头了:“不过什么……嗯,钟老,您有话尽管说!” 钟一鹤见苗依以及这个杨董的女儿都在这,便笑了笑道:“凡事节制一点就好了!” “是是是!”深受疾病痛苦折磨的杨中槐急忙答道。自己的病如果好了,绝不能把自己的精力随便给人了。 众人对钟老的所说的凡事,都是心知肚明的。 肖清心里冷笑道:还是不逼日多了吗?常言说得好,女人那一处虽然无比美好。但它本质上是盐卤坛子,并非是糖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