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柏林
花安明早上过来叫花浅时,带给花浅一件比较精致的男袍,对花浅说:“浅儿、你换上这件,这是我年少时的袍子,我那时常常练功,都没有多少机会穿它。唉、想穿时这袍又短许多。”花安明多少有些惋惜的的口气,令花浅听后笑起来,直接抢过花安明手上华丽的袍子,拿着袍子故意在他面前显摆下,花浅才进房去。 花浅梳冼好后,走出房门后。见花伯母和花安明两个立在院子中间,母子俩个还在争持不下的说着,花浅走到他们面前,见两人都注视自已后,在他们面前转一圈,然后停下来,面对他们两人。 花伯母笑着打量着花浅,对花浅点头说:“浅儿、比你大哥穿起来都好看。”花浅掩嘴轻笑。花安明不服气的对花伯母说:“娘亲、以前你也赞我穿的好看。”花伯母侧目望向花安明说:“我不夸行吗?就因为这样,这袍子浅儿今天还见得着。你以前穿的时候,有浅儿现在穿得优雅吗?这袍子那时穿你身上,和袍子本身长刺样,没见你舒服过。”花浅听着母子两个斗嘴,明显花安明不是花伯母的对手。花浅见花安明张口结舌的样,上前笑挽住伯母的手说:“伯母、我和大哥早去早回。” 对花浅和花安明一同进城去看柏林的事,昨晚花伯母到最后才被花安明说服。花浅估计早上在院子里,这母子说的还是这事。花伯母送花安明和花浅到院门口,张叔早早牵来黑马,套好马鞍。花浅瞧瞧高大的的黑马,腿都开始发软,抖动着手扯着花安明的衣袖对他,说:“大哥、我还是走路吧。”花安明看花浅一眼,腾的一下子上马,反手一把提起花浅,把花浅往背后轻放下,花浅尖叫着。花伯母见后,在下面开口训斥着花安明,花安明转头对花浅说:“浅儿、坐稳抱住大哥的腰。”马略微动动,花浅手扯紧花安明腰间的衣料。花安明低头对他娘亲说:“娘亲、要听浅儿的,只怕现在我们还在马下面候着。浅儿的性子,娘亲又不是不知?” 花伯母听到花安明的话,脸都黑掉一半。花浅好不容易坐稳后,对着花伯母笑说:“伯母、我没事。你们进去吧。”花伯母的脸色才缓和些,对花安明和花浅又再三打招呼,花浅一边听一边点头,花安明却两脚一紧靠,马就跑起来,吓得花浅的手,赶紧抓紧花安明,一面还要对花伯母叫道:“伯母、我们走啦。” 花浅跟着花安明进城后,花安明放缓马的速度,花浅这时适应,有心瞧着四周的环境,见京城中还是人来人往,人们的脸色如常,没有惊慌的表情,想来二王爷平常就深得人心。花安明骑马到一座院落门前停下来,有个小厮过来牵住马,对花安明打量几眼后,问:“花小将、你后面是何人?” 花安明跳下马后,扶着花浅下马。花浅拉整齐自已的袍子,抬头挺胸的望着小厮,花安明瞧到花浅的神情,微笑对小厮说:“柏将军要见的人。”那小厮点头,牵着马对花安明点点头。花浅跟着花安明正要进去时,过来一中年男子过来,对花安明行礼说:“花将军、你进去后,可否跟柏将军说说我们的心意。”又用眼示意花安明往远处瞧,只见那里站有好几个男女,看得出来许多都是父亲带着女儿的。 花浅仔细打量后,觉得各个女子都各有姿色,看的正起劲,就给花安明扯着走,还听到花安明口里客气的应酬说:“明大人、你放心。我会说的。”花浅一边走一边回过头望着那些女子,稍稍进到院子时,还来不及打量景色。花安明对着花浅就是一拍,说:“浅儿、你这样给人瞧着,只当你是一好色男。我陪着你都觉得丢脸。”花浅这时才醒悟过来,自个现在是男子装,太失态,又听到跟在身旁的小厮听到花安明的话,轻笑声音。 花浅不敢开口,只能怒目瞧着花安明,花安明一瞧就明白,只有硬生生的转弯说:“浅儿、我知你是纯欣赏。”啥叫越描越黑,指的就是花安明这种人。花浅瞅着花安明只有摇头的份,难怪每次花伯母当着他的面,对他严厉原来是他自找的。 花安明和花浅跟着小厮,穿行在院子里,来之前就听过花安明的警告。花浅进府第后,两眼不敢乱张望,平行看自已面前的风景,只觉得这院子里造型大气,用了许多大红色的装点,却气派高贵,没有一点俗艳之色露出来。 小厮带花安明和花浅到一房门,轻拍门后,有青衣小厮过来开门,他望向小厮后面的花安明,笑着打招呼说:“花小将军、柏将军等着你们。”花安明一脸严肃的对他点点头,小厮把门打开,又对里面通报说:“柏将军、花小将军和客人到。”里面传出一声“快请。”声音暗哑,都不似柏林的声音,花浅望向花安明,花安明扯扯花浅的衣袖,示意进去。 花浅跟着花安明进去后,见房中摆有红木的桌椅板凳,再进去点后,柏林半靠在床上,见花安明和花浅进去,对他们笑笑,柏林的床前还站有两名男子,见柏林脸上的笑意,都回转头过来,对花安明打着招呼,进房后见有人在,一直低头的花浅,听着打招呼人的声音耳熟,便抬头一看,两名男子当中有一人,就是叶青尘,只见他的一只手用布绑着,吊在脖子上。 花浅的目光注视着叶青尘的伤手,引来他的注意,他细打量花浅一眼,眼中神色惊讶的瞧着花浅,又望向花安明,花安明只当没瞧到叶青尘的目光,花浅赶紧低下头不语。叶青尘和那男子两人快快告辞走后,柏林挥手让房中小厮退下。 花浅见房中没外人,上前几步,看着脸色苍白的柏林问:“柏大哥、你要不要紧?大夫是如何说的?你、、、、?”说到后面,花浅都有点语无伦次,花安明在一旁听后,笑花浅说:“浅儿、你慢点说。”柏林一脸的微笑望着花浅说:“浅儿、你放心。我没事的。大夫说,休养几天就行。没伤到啥要紧地方。” 花安明见状,笑笑坐到桌边去,自顾自的喝茶。花浅走到柏林床边,对柏林摇头说:“柏大哥、我不信,要是真不严重,你的脸色不会如此难看?”柏林听后,拍拍桌边的凳子,示意花浅坐下后,对花浅说:“浅儿、这次要谢谢你。要不是你说让我练几个月強身子功,我也不会天天把你给我的竹块衣穿在身上,那刀刺过来,我当时想,练浅儿说的功,也许会躲过去的。没想过那刀刺中我后,却从我身上滑落下去。浅儿、这命是你给的。” 花浅听得连连摇头,对柏林说:“柏大哥、这命是你自已给的。要是别人不会听浅儿的话,穿那么重的竹衣,时时行动不便,我要多谢柏大哥信我。”花浅想想后,好奇的问柏林说:“柏大哥、那件竹衣呢?”柏林往桌子边上指指,花浅连忙奔过去看,只见花安明早就打开那竹衣,正惦量着,转头对柏林说:“柏林、也只有你这呆子会听浅儿的话,天天穿这东西的。” 柏林奇道:“花兄、你不知浅儿送我这东西?”花安明对柏林摇头说:“柏林、我见你之前半个时辰,才从浅儿吖头的手里接过这东东,那吖头说,不要乱打开,难绑好。我想着浅儿,也不会送啥不好的东东,再说我赶时间就没心思打开,也幸好我没打开,要不这东西也到不了你的手,我一看就会当浅儿,又想整治你的法子。不会交给你的。”花浅翻腾那竹衣,见有几块竹子有裂纹,就知当时的情况多么的危急。 柏林拍手笑道:“花兄、想来是我命不该绝。我瞧着这衣时,心里多少有点犯憷,想着是你亲手交的,那足以证明浅儿的法子可行。这两年来,我的功夫没有进步多少,也许是你说给浅儿知的,正因为如此,我只要出门,就会穿着这竹衣,穿习惯后行动自如,我都忘记身上有这衣。” 花安明和柏林两人,大笑起来,柏林边笑边喘气说:“浅儿不是恶作剧的人。”花浅对男人之间的友情是不明白的,皱眉头对柏林说:“柏大哥、原来是因为大哥你才信我。太让我失落。”柏林赶紧对花浅解释说:“浅儿、我从来没有收过这么怪的礼,说是衣裳,它又是竹做的,有花兄亲自送来作保,我才觉得练功服就是这样的。” 花安明听柏林如此说,心里乐开花,走上前对柏林肩膀就拍一下。花浅在后面正细瞧着竹衣,又听柏林如此说明,心里不快的对柏林说:“柏大哥、这衣以后反正你用不着。不如还给我,我把竹块拆散下来,做别的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