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罪不容诛
“这个人名叫杨燕清，就是我们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具女尸”宋毅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着上面的人继续说道“当初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就在广州打工，这次回来是来探亲的，谁知道就回不去了” 眞善看着照片上那个和早上看见的尸体一模一样的脸，不由得又开始反胃，眞善用力压制住恶心感皱着眉问道“那死的那个流浪汉呢？” “喏”宋毅从档案袋里面又抽出一张照片“死者名叫付洋，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嫌弃家里穷跑了，父亲一直在外打工，他一直跟着爷爷生活也算是个留守儿童吧。” “那怎么就变成流浪汉呢？还死的那么惨？”眞善两根手指提起杨燕清的照片，把它换了个面背对自己。 “听说他高三的时候就没读书了，具体怎么变成流浪汉的我也不知道。”宋毅摇摇头，说话的瞬间又从档案袋里面拿出最后一张照片。 宋毅用食指敲了两下照片说重要的是这个人，眞善和玉瑱一齐往照片看去，上面是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男孩，以现在的眼光来说这个男孩实在算得上是帅气。 “他是谁？”玉瑱觉得这个男孩实在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说看起来眼熟，玉瑱，你看是不是我们前些天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男的？”眞善举起一根手指来回晃动，五官皱在一起努力回想，突然灵光一现开口道“就是酒后开车，撞伤人那个！好像是叫张烨！说是还只被判了2个月”眞善又转过头指着宋毅说道“应该就在你们看守所！” “哦，你这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前些天我们警局还真收了一个酒后驾车的，本来叫我去审问的，结果接到上面的通知说不用审问，我也就没去，该不会就是他吧？”宋毅说后来才知道这是张局长的儿子，局长都下了命令他当然也不好过问。 宋毅拿起班主任给的文件袋，在来的路他已经仔细的看过了，说是在死者的高中曾经有一个女孩跳楼自杀了，说是因为死者三人的欺凌，但是到最后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被判为单纯的自杀，不过这份资料有一个关键点就是自杀的女孩名叫东旎，是个苗族人。 “那就对的上了，我们要不先从东旎的身边的人查起？”眞善认为既然是苗族人，那她家人为了报仇下蛊也算是有作案动机了。 “不对，我们现在应该先去看看牢房里那个人”玉瑱刚才思索良久，下蛊的人手段之凶残，如果是为了复仇而杀人那他绝不会放过伤害东旎的每一个人“说不定他此时已经中了蛊！” “不可能吧，据我所知这段时间张烨一直待在看守所，没有和别人接触啊？”宋毅回想最近应该没有人来看望他。 “说你笨，你还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能是在去看守所之前被下得蛊啊”眞善迎着两人的目光接着说道“看我干吗？还不去看看那个叫张烨的死没死！” 三个人背着局长偷偷地来到了看守所，看见张烨不但没死，还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唱歌呢，真是一个纨绔子弟，眞善暗道。 宋毅叫狱警开了门，一进去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从文件夹里抽出三张照片问张烨认不认识他们。 可张烨这小子斜着头看了一眼照片就说在他的律师不在的情况下，他不回答任何的问题。 玉瑱一把拽过宋毅手中的照片对着张烨威胁到“你知道吗？这两个人都已经死了，你说他们的死会不会和东旎的死有关呢？你觉得，你会不会是下一个呢？” 张烨在听到东旎的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一抖，顿了半响才慢慢起身盘腿坐在了床上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想来你应该认识杨燕清和付洋吧？你知道他们都被人杀了吗？死状之凄惨，啧啧啧”眞善接过话头，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张烨“你们高中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就是下一个。” “跟我有什么关系！”张烨激动地站了起来，用手直指眞善的鼻子“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当初这件事情调查结果已经证实了和我无关，你们再诋毁我，我是有权利起诉你们的！” 玉瑱捏着张烨的手一个用力，痛的他直叫唤，“我们怎么说不重要，关键是看凶手怎么想，他若认定是你，你认为自己能够跑得掉吗？”话音未落玉瑱左手迅速的翻开了张烨的下眼皮，果然不出所料，眼皮下的一根红线落实了张烨已经被下蛊了。 “你干嘛？”张烨用力挣脱开了玉瑱的手“我告诉你们，你们没资格在这里审问我，你们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警察！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们没空知道你爸是谁！”宋毅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甩下一这句话就带着玉瑱和眞善出了看守所。 “这种人，我看就没必要救他了吧？”眞善对着电脑上查找资料的宋毅忿忿不平的说道”他死了不挺好嘛，世间还少了一个败类！” “他有没有罪是法官的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凶手，破除案件。”宋毅在系统里面查找半天才找到东旎父母的联系方式，打电话过去一问才发现他父母亲戚都还在云南，自从上次东旎死后他们来把她骨灰带走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眞善觉得如果现在破除了东旎父母和亲戚的嫌疑，那要不要从她身边要好的朋友开始调查？ 宋毅说东旎是高三才来本市读书的，他向班主任打听过，班主任说东旎性格比较内向，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人谁和她比较要好。 线索到这里完全就断了，既不是父母亲戚又不是同学朋友，那到底还有谁呢？难道我们的调查方向是错的吗？这不关东旎的事？ 宋毅他们完全陷入了一个死角，只好不停地翻看已经看过很多遍的资料，看自己有没有错过什么细节。 “玉瑱，你来看看这个手环”眞善拿着照片指着东旎手上的红色手环说道“这个手环看起来很别致，不太像是买的。” 玉瑱拿过照片仔细的想了想叫道不好，她想起来刚才去看张烨的时候，给他们开门的那个狱警手上好像带了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手环。 宋毅听完玉瑱的话马上跑去了看守所，眞善见状也跟了上去。一到看守所就发现张烨不见了，一问才知道被刚才的狱警带走了，说是传唤张烨审问。 宋毅基本上能够肯定这件事情一定和这个狱警有关，但是现在狱警带着张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宋毅只好先去查看狱警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拿到资料之后才知道狱警名叫施生，转到这里当警察还不到一个月，平时为人挺和善的，不过翻查资料的时候才发现他也是苗族人。 “那他平时没有什么奇怪的习惯？或者是不符合常态的习惯？”玉瑱问正在给他们翻看资料的小警察。 “其他倒没有什么，就是不管再热的天气他都是穿着长衣的警服，这个算不算？”小警察想了一会儿发现好像施生只有这一个奇怪的地方。 “以人为皿，他竟然用自己做培养蛊的器皿，应该就是他了！”玉瑱说长衣长裤应该就是为了遮掩他以自己为皿的事实。 现在结论是有了，但是要去哪里找他们呢？X市地方那么大，宋毅他们毫无头绪，总不能挨家挨户的找吧？ “你说会不会在他家？”眞善认为施生断不会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杀人，再说以他杀人方式那么凶残的情况来看，绝不会就轻易把张烨杀掉了事的。 宋毅看着资料琢磨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学校！，一定是学校，东旎就是在那里自杀的，施生一定会去学校折磨死张烨给东旎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