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话 哑娘（2）
“你娘叫什么名字？”尔杰坐在上首，问道。 “柳含莹。”二妮说道。 尔杰微笑道：“人如其名，可你的名字就有点随便啦。”尔杰握着二妮的小手，细细的摩挲着，少女的小手小巧秀气，握在手里软软的，滑滑的。 “奶奶在世的时候，常说我娘出身书香门第，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和我爸认识的时候，外婆家极力反对，但是我娘性子犟，最后给家人断绝关系，嫁给了我爸。”二妮低垂着脑袋说道。 “有勇气，那说明你爸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帅哥啦。”尔杰说道。 “恩，我爸是很帅气，不过，不能给班长比。”二妮水灵灵的大眼痴迷的看着尔杰的俊脸。 “你叫二妮，是不是你上面还有一个jiejie叫大妮儿”尔杰揣测的问道。 “班长你好聪明，我是有个jiejie，可惜我没见过，jiejie在两岁的时候就夭折了。”二妮有些伤感的说道。 “哦！”看着清秀的二妮，随着年龄的增长，二妮的身挑开始拔节，杨柳细腰，翘臀尖尖，有了少女的雏形，身上宽大的校服遮挡住了她胸前两点看不出大小来。 这时，二妮的母亲柳含莹手里端着最后一盘香喷喷的菜巧笑嫣然的走了进来，把菜放好后，就抓住二妮的手，在手心写着什么。 二妮边点头边说道：“我娘问你会不会喝酒？” 尔杰点头，柳含莹清澈的眸子一直盯着陆尔杰，见他点头，立即开心的打开桌上的女儿红，拔开木塞，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陆尔杰忍不住迷醉的吸了一鼻子，赞道：“好香，一定是十几年的陈酿。” 这女儿红据说是江浙一带的传统，只要家里有女儿的，就会酿几坛酒，埋在家中大树底下，直到女儿长大成人，出嫁的那一天才挖出来开封，按时间推算，也有十二年的时间了，酒是陈的香，没打开就有一股酒香隐隐溢出，打开那自然是醇香无比了。 柳含莹身子跪起，抱着大坛子倒酒，尔杰细细观察柳含莹，神情认真，或许是兴奋和刚才忙碌的缘故，血气上涌，成熟清秀的粉面两腮像熟透的苹果，粗布衣衫下，身段婀娜，胸前高鼓，秀发高挽，一缕秀发挂在眉梢，平添了几分颜色。 秀眉似乎用眉笔淡淡的描绘过，不大的樱口天生红润，鼻尖渗着细细的汗珠儿。再仔细看，还能看到小巧鼻端下口唇上有一丝淡淡的绒毛。 倒了酒，柳含莹盘腿坐好，眼神慌乱的看了看尔杰，然后端起桌前的发着红色的女儿红，纤纤玉指捧着杯子，抿唇，郑重其事的恭敬的端在尔杰面前。 二妮忙说道：“班长，我娘给你敬酒呢。” 尔杰闻听，急忙接过，双目微笑着看了柳含莹一眼，接过后，一饮而尽。 顿时入口满口留香，醇厚的酒香没有辛辣之感，带着丝丝的甜味，喝道嘴里，细细品味，味觉的极大享受！真是好酒啊。尔杰心底赞叹道。 柳含莹等着清澈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尔杰，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极为担心他说不好，但是，看到尔杰迷醉的神色，立即喜上眉梢，苦于无法开口表达。柳含莹又跪起，抱着大坛子给尔杰到了第二杯。 一连敬了三杯，尔杰都一饮而尽。 接着，二妮也敬了尔杰一杯，三人才开始吃饭。 席间，柳含莹对尔杰极为恭敬，战战兢兢，二妮和柳含莹能够支撑到现在，生活有了极大改善，都得益于尔杰的帮助，二妮现在上学免费，而且每月还能拿到一点补助，柳含莹也在学校食堂工作，收入现在对一家人来说，足够养活两人了。 关于尔杰的一切，都是二妮告诉她柳含莹的，柳含莹对尔杰的帮助极为感激，早就对女儿说要当面谢谢陆尔杰，只是尔杰是大老板，柳含莹担心请不到，女儿竟然办到了，真是喜出望外，本来柳含莹住在学校，因为家离学校远，但是要请陆尔杰这样的大人物又想着要去一家体面的饭馆，都被尔杰否决了，这才急匆匆赶回老家，竭尽所能的做了一桌菜。 柳含莹尽管无法说话，但是心如明镜，席间，有二妮做“翻译”和尔杰聊的热烈，说了许多感激不尽的话。 柳含莹和女儿都喝了少许酒，每个人脸蛋都红扑扑的，烛火闪烁，一大一小，明艳照人，极为养眼耐看。 前一段，二妮的奶奶也过世了，这个家只剩下了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好的是现在不用为生计发愁，这在水深火热的年代里，算是极为幸运的一家了。 刚刚撤了酒席，柳含莹去忙碌，胖丫和小静气急败坏的跑来，嘟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们都吃完了，你们两个才来。”二妮白了两个小姐妹一眼道。 “我家里人不让来，气死我了。”小静和胖丫同时恼道，然后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抱着尔杰的胳膊，刚刚发育的小胸脯磨蹭着尔杰的胳膊，央求道：“班长，你去我们家住吧，好不好？” “不好，班长是我请的，靠边。”二妮这时候绝对不退让，霸道的扒拉着胖丫和小静。 两个小妮子有些不开心，尔杰笑道：“你们吃饭了没？” “吃了，班长，我家里去请村长了，说明天村里人要大摆筵席，宴请班长这个贵客呢。”小静说道。 “什么？”尔杰猛摇头道：“千万不要，要低调！” “可我和我爸爸说了啊，他们好兴奋，一直埋怨我没有二妮姐的脑子，不懂得把班长请来，让二妮拔了头筹呢。”小静郁闷道。 “我家里人也是这么说的，小静的家人去我们家了，他们都去找村长了。”胖丫也娇声道。 “完了！”尔杰满头黑线，这个村子里，有不少学生都在至尊小学上学，小静的母亲和柳含莹都在学校食堂工作，没想到平时不会说话的柳含莹不吭不卡的居然把上海滩最响当当的大老板，也是她们的老板陆尔杰给请到了家里，简直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 胖丫和小静的父母都吓得一哆嗦，这还了得，这么大的人物来到这儿，这里最大的官就是村长了，直接来柳含莹家拜见尔杰，没这个胆子，赶紧的去联合村里在至尊小学上学的同学的家长，于是全村轰动了。 这是极为符合实际的，至尊集团的大老板来到他们村，这是荣耀更是百年难遇的大事，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质朴，懂得感恩，村里一大半的孩子都在至尊小学免费上学，陆尔杰来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做饭，而且二妮的家又在村口，有没看到他们的豪车，当然不晓得，村里竟然悄悄的来了一位大人物。 “胖丫，小静，你们快去告诉家人，我今晚不见客，明天让村长来见我。”尔杰可不想被这些人打扰自己的好事，急忙说道。 “好咧！”胖丫和小静两个娇俏的小妮子手拉着手，快速的跑了出去。 “她们真事儿多。”很显然二妮有些不爽小静和胖丫的多嘴，能请来班长来家里做客，是二妮心中的骄傲，她可不想那么多人知道。 尔杰笑着摸摸二妮的头说道：“没关系，乡民们热情，说明你家班长我受欢迎啊嘿嘿。” 二妮开心道：“恩，班长，我去给你打水洗脚。” 二妮下了炕，美少女快乐去烧水，没一会儿就嘟着嘴进来道：“我娘让我陪着班长，不让我动手。” “那你就陪着我说说话呗。”陆尔杰盘腿坐着，说道：“坐我身边来。” “恩！”二妮喜笑颜开，坐在了尔杰身边，尔杰抱住少女的纤腰，问道：“今晚我睡哪儿啊？” “睡这儿啊，家里连一张床没有，我舅舅后来给我们盘了一个东北大炕。”二妮说道。 睡炕是北方人的习惯，南方人都是睡床，买不起床，总的有个睡的地方，所以，以前在东北打过零工的二妮的舅舅给她们母女盘了个东北大炕。 尔杰就不再问了，想想今晚要和二妮以及她的母亲一起睡在这张穿上，尔杰就无限期待起来。 不一会儿，胖丫和小静跑的脸蛋红扑扑的闯了进来，邀功请赏道：“班长，我们已经告诉家人了，他们都返回去了。” “二妮，我和胖丫晚上也在你家睡好不好？“小静期待的问二妮。 二妮歪头想了想，大眼睛看向尔杰，似乎在征求尔杰的意见。 尔杰压制住激动道：“我没意见，这是二妮的家，听二妮的。” “那你和你家里说了没？”二妮有点不情愿的说道。 “说了呀，我和胖丫都和家里人说了，他们都同意。”小静拉着胖丫这个帮手说道。 “那，那行吧，也不知道能不能睡下。”二妮语气犹豫道。 “能的，你家的炕好大的。”小静和胖丫兴奋的比划着：“这里睡一个，这里睡一个。。。” 陆尔几哈哈大笑道：“这么大的炕，就你们那小身板，占不了多大地方的。” 三个小妮子嘻嘻笑着，亲昵的围着尔杰，尔杰被小小花朵包围，碍于二妮的娘，他不少意思下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