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长公主景宜
此刻在帝都。 一间古色古香的茶道社之中,茶香清雅,飘香怡人。 天国历史悠久,数千年文化的浸yin从未断层,茶文化在末代王朝中得到鼎盛的发展远销海外。如今天国的茶道社几乎遍布各省各市各县,每年都有许多慕名前来的国外游客。 茶文化的发展,未必是帝都最富圣名,但却这里得到了空前的繁荣! 这一间茶道社规格不大,总共也就两层。是末代王朝著名茶商方清辉留下来的,走进来却仿佛有一种时光逆流的感觉,回到了鼎盛的王朝时期。往来王孙公子安坐于茶楼之上,笑论天下。 二楼的一处雅间,炭火烧着guntang的开水,漾开了一朵朵白色的花儿,恰是烧得正开,不关火,直接取水,一气呵成淋在年前雨前龙井,瞬间满室茶香。 “这茶是越来越好了!”乐晖赞了一句。 “茶好,也要看人品。上等的茶对上等的人,山野村民牛饮香茗,喝完了也不知道其好在哪里。” 乐晖的面前坐着一个保养得度看上去差不多像是三四十岁的女人,身材没有半点的走样,得体的工作套装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气质非凡。她时刻都保持着宁静祥和的感觉,好像是一个极为和蔼可亲的女人。她的样貌乍一看不是最为惊艳,却是能够让人越看越发的迷人。这大概就是第二眼的美人,乐晖只有眉眼之处稍稍像她, 乐晖点了点头,他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经有些不大满意,乐晖私底下跟萧菲离合作了。 “龙不与蛇居!”道理乐晖从来都知道,虽然萧菲离这个女子有些让他意外,但也仅此而已,他们之间如果少了潘岳的这个纽带作为联系,那么有可能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关注到她。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打破阶级的层次,而直接跨越到另一个阶级。除非那个人真的精彩绝艳到可以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 “明白就好。”她不会继续说教,顿了顿,语气也是不缓不急地说道:“阿晖,你有把握确定他和乐湛之间的联系吗?” 乐晖摇了摇头:“没把握,没见到人的时候,我几乎确定他就是乐湛,可是见到了人。我又发觉,他跟阿湛没有半点的相似之处!” “人是会改变的,尤其是时间和环境最是能够改变一个人了。你也看到了小的时候,你meimei是一个那么胆小怕事儿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呢,她能够勇敢前往最脏最乱的地方去磨练自己!而你,不也有了改变吗?孩子!” 这一声孩子道尽了他们母子的关系,坐在乐晖面前的,就是他的母亲温情。 乐晖的眉头拧了拧,如果没有乐湛,他的meimei,现在还是一个享有万千宠爱的大小姐。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哭,肆无忌惮的笑。可是因为乐湛,她却在一个花儿开的最灿烂最娇艳的时候,一个人在外流放!而他,却也无缘了家族中的任何地位和排名! 不过也正是如此,他才有了今天完全不一样的成就! 温情伸手试着去抚平儿子眉间的褶皱,可她却知道抚不平的或许是他的心中的伤口! “是啊,我正是知道人会改变,所以我才没有直接动手杀了他。他现在出了名了,我甚至想要帮他更出名。我就想要看看爸爸和长……的反应是怎样的?”乐晖原本说到长公主,但是看了看眼前的mama,他还是及时停止住了。 “长公主嘛,我看她是坐不住了。我听说从前天开始她的凤体就抱恙了。眼下已经停止了对各国使者的接见仪式。不过我相信,她早晚会出现在仁川市的!”温情说起长公主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就好像说路人甲路人乙一样。 可是只有乐晖知道,越是这样才越能表现出他mama的疼痛。因为她是一个极为懂得隐藏自己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才故布疑阵,让萧菲离三天之后过来!如果长公主去了,正好就能够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好弟弟了!”乐晖的微微勾了勾笑意。 此时,出现在仁川机场的一个女人,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她的身边一左一右两个气势极为凌厉的保镖目光如同鹰隼一样搜索着来自身边的所有路人。 有些行人路过的时候,忍不住议论纷纷:“这不会是哪个明星吧?!怎么包成了这个样子?” “不知道呢?是明星的话,身边不是应该有助理经纪人的吗?” 好像也是,结果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没有如期看到记者粉丝,只有一个保镖上前去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我靠,这不会只是COSSPLAY吧?!害我白激动了一场!” 此言一出,众人都有些郁闷,看这样子还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人物。 但实际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是整个天国的长公主景宜,天天只有在新闻联播这样的镜头中才可以看到的端庄,得体美貌大方的长公主! 不做专机是因为怕被人知道她的行程,没有专车接送也是如此。 至于两个保镖,也不是她自己带出来的,而是后来跟踪上来的! 一天之后,菲离工作室来了三个奇怪的人,一上来就要求要见潘岳。 工作室的人只当做是疯狂的粉丝想要见偶像,自然是阻拦下了,没有想到景宜身边两个大内级别的高手,直接就干翻郝家兄弟。当然他们出手向来很有分寸,疼的恰到好处却又没有伤筋动骨。 “我靠,太刺激了,搞得跟拍电影似得!”整个公司里头最为兴奋的当属繆小杰,以他那天马行空的性子,就差没有当场跪下拜师了! 本来佘念之都已经要报警了。 萧菲离和潘岳走了出场,“发生什么事儿了?” 整个现场有些乱七八糟的,躺在地面上的两个郝家兄弟在痛苦的哀嚎,而站在眼前的三个人,两个冰山一样雕塑极为伟岸的保镖,另一个纵使把自己浑身上下包裹严严实实,透过并非任何名牌,却有着精致剪裁的,极有质感的衣服。萧菲离不难想象,眼前的事情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