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耶律齐与绿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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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吃过饭后公孙绿萼便退了出去,一夜无话。次晨耶律齐醒来后发现杨过与小龙女二人都不在,便走出石屋欲寻,昨夜于黑暗之中没看清此地光景,今晨一亮才发现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如织。 一路信步而行只见路旁仙鹤起舞、松鼠白鹿小兔等成群嬉戏,见耶律齐走来,竟也不惊,犹自玩耍,耶律齐见状不由微微一笑,俯下腰摸了摸乖巧白兔的头,直起身子便前行去。 转了两个弯后,便见着公孙绿萼一身绿衣在道旁花丛中摘花,一阵微风徐徐吹过,拂得其腰间丝带轻轻而舞,清晨浓重,太阳出来将其化为晶莹剔透的露珠纷纷坠于枝叶花瓣间,阳光照在上面,闪耀着七彩光芒,衬着公孙绿萼如玉的面容澄澈空灵,冰肌莹彻。 见耶律齐过来,公孙绿萼略微侧着脑袋朝他瞧去,一双剪水瞳顾盼生辉,微微一笑轻声招呼道:“阁下起得好早,请用朝食罢!”说着便自树上摘下几朵花递给他。 耶律齐见公孙绿萼那温柔面靥上轻轻绽放如白莲的笑,如同春风般温暖,不由得恍了恍神,接过花瓣就学着公孙绿萼的样子往嘴里塞,入口时只觉芳甜甘香如蜜,又似有醺醺然的酒气一般不由得更加恍惚,不由自主的口中嚼着,直到嘴里一种苦涩的味道传入舌尖这才回过神来。 公孙绿萼见耶律齐瞧着自己发呆,双颊顿时一片羞红,心下道,这人怎么这般无礼,直瞧着我做什么 耶律齐回过神发现自己失礼,不由得相当不自在,于是转过头看着花树上枝叶密密麻麻的细小微刺,而花朵的颜色极美,娇艳得犹如芙蓉却更胜三分,闻起来香味却亦似山茶般,不由得出声问道:“姑娘,这是什么花,怎地我从未见过?” 公孙绿萼见他不再瞧着自己,心下松了一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见他问起,连柔声道:“这叫情花,听说世上并不多见,你觉它好吃吗?”说完却犹自一怔,却也发现自己对耶律齐的不同常人的态度,心下顿时慌乱不已,双手又不自觉的绞起衣角来。 耶律齐一见公孙绿萼眼神便不由自主的跟着她飘来移去,为怕失礼令其反感,当下也不敢看她,双手交叉负于身后道:“入口时极甜,后来却苦极了。”又首:“怎么叫情花,是何来历?” “许是谷中叫绝情谷的缘故罢!”公孙绿萼见耶律齐方才瞧着自己回不过神,现在却又不瞧自己一眼,为其的态度多变而感到奇怪又有些失落,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对不对,只是这样以为的!” “绝情谷中生情花,倒是别有意味!”耶律闻言不由得赞道,见这情花如此美丽,不由得伸欲摘。 “小心,树上有刺别碰上!”公孙绿萼顿时紧张的说道,连柔柔的声音也大了些。 “没事,”虽然耶律齐认为大男人被刺扎到没什么大不了,但看公孙绿萼一副紧张的样子,心下不由得感叹这姑娘真是太善良了。耶律齐避开尖刺便摘下一朵递给公孙绿萼,笑道:“姑娘,在下借花献佛,以此感谢姑娘对我等大恩!” 公孙绿萼见他摘下花后没被刺中,安心不已,又奇怪自己今天的情绪怎么如此多变,见耶律齐递给自己的情花,只因谷中父亲对自己早已不再疼爱,反而严厉有加,谷中人也不敢轻易和她说话。若是与人多说了几句便会害得弟子们被罚,所以从不与人亲近,自然也没人送过她什么东西,如今耶律齐虽说只是摘了一朵花送给她,还是自己家的,但心里却很是欢喜,毕竟很少有机会与人毫无顾忌的交流,不由得展颜笑道:“谢谢你啦,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东西呢!” “不敢当姑娘谢字,不过借花献佛,以博姑娘一笑。”耶律齐见她收下,脸上也带出几分欢喜,连连摆手道。 公孙绿萼低头含笑不语。 “说了这么久,在下耶律齐,还不知姑娘芳名?”耶律齐终于忍不住问道,双手紧握却掩于袖中。 “那我说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也不许在别人面前叫我。”公孙绿萼虽然忌惮自己的父亲,但又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有个说得来的朋友,总不能一直不告诉人家自己的名字,至于父亲那里,只要他不说,我不说,那就没人知道,自己也不会受罚,也不会连累耶律齐了。 “就依姑娘所言!”耶律齐心道这又是什么规矩,又一想她肯将名字告诉自己已是很大进步了,虽然心有疑惑却也不敢贸然开口相问。 “我爹爹姓公孙,”公孙绿萼瞧见耶律齐对自己很是尊重,心有疑虑却也不问,对其更有好感,“我叫绿萼,红绿之绿,花萼之萼!” “果真名如其人,优美清雅,正与公孙姑娘相衬!”耶律齐赞叹道。 公孙绿萼将名字说与了耶律齐心中自觉与他亲近了几分,又听得耶律齐看似在赞美名字取好,实际上是在赞美自己之言,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低道:“待会儿我爹爹要请你们相见,你可不许对着笑啊!” 耶律齐看着公孙绿萼娇羞的神态不由得一愣,呆住了,却又听得她这样说道,心又是疑惑了,道:“笑了会怎样?” “唉,”公孙绿萼叹了口气说道:“他若知道你对我笑过,又知我将名字告于你知,还不知要怎样罚我呢!” “天下竟有这般严厉的父亲,”耶律齐想不通了“女儿对人笑一笑又会怎样了,公孙姑娘这般温柔善良他也不爱惜么?” 公孙绿萼听得耶律齐为自己说话怜惜,又想起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不由得悲从心来,又想起早死的母亲,想着若是母亲还在定会疼我爱我,不会动不动就处罚自己,可是想也没用啦!母亲早就去世了!眼眶一红道:“从前爹爹对我极好极爱惜的,但自我六岁那年,母亲死后,他便对我越来越严厉了,娶了继母后还不知会对我怎样?”说着眼角便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