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璀璨之星
璀璨之星,徐南方看着照片中的陨石,心顿时悬了起来,自己和这枚陨石的经历,这枚陨石的特殊作用,都由不得徐南方不引颈等待陨石的到场。 终于,在主持人的絮叨和一些什么人士专家的品鉴发言之后,在所有人都有些迫不及待,坐不住的时候,主持人才终于宣布:“那么,就有请我们今晚的特别嘉宾,亚洲的天皇巨星尚君澄捧出我们最神秘最引人瞩目的‘璀璨之星’吧!” 一阵激进而欢快的音乐响起,大屏幕背后的两扇门向内缓缓打开,一道强光从两边对住了门内。只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壮汉从里面走了出来,整齐地排成一列,站在主席台前方,双手反在背后,应该是拍卖行方面怕引起意外,所以先派出保镖守护。 徐南方又看了看会场的大门,门已经被关上了,门里门外想必都站了不少保镖。 好多人都伸长了脖子,徐南方只感觉到身后的记者又是一阵疯狂的抢拍,闪光灯的强烈让徐南方都觉得眼睛起了幻影。 尚君澄终于抱着大家企盼已久的“璀璨之星”从门后走了上来,他的出场,顿时让场面有些嘈杂混乱,还好来到会场的买家们都是大主顾,在交头接耳一番议论之后,只记得死死地盯住尚君澄手中捧着的托盘,一个被覆上了红绒布的托盘。 尚君澄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戴着一副茶色墨镜,墨镜反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到他那双最令人着迷的眼睛。尚君澄脸上没有笑,徐南方看着他,只觉得他的那些心结并没有解开。 徐南方身后的两个八卦记者,似乎认准了这块晶石并不是什么特殊的陨石,不过是拍卖行的夸大和炒作,所以对尚君澄的兴趣好像明显要比对陨石高涨些。 “唉,见着真人还真是比电视上还要好看许多啊。” “他最好看的是眼睛,可惜戴着墨镜了。我听说他这几天拍戏累倒了,你看,好像是瘦了不少。” “不过他这样子也很迷人……” 两人的话越说越远了,徐南方听到两人的说话,忍不住又把注视着托盘的视线又往上移了二十公分,他那张脸庞是显得清瘦了些,配着这一副墨镜,更加衬得精神萎靡。徐南方忽然低下头去,她觉得有些愧疚,虽然尚君澄并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她,虽然她明白尚君澄再萎靡不振也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自己骗了他,毕竟徐南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相处了两三天的陌生人,而他所无法忍受的是自己身边的吉姆对他的隐瞒。 徐南方收摄住心神,或许尚君澄已经想通了,至少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了。 尚君澄在热烈的掌声中,揭开了手中的红绒布,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展露出来,玻璃罩中一个黑玉的座架上,支撑着那晶莹剔透,美丽不可方物的“璀璨之星”! 旁边几盏灯光同时点亮,“璀璨之星”顿时折射出七色的光彩,从各个角度看,这颗如同水晶的陨石都散发着一种其自身的韵味,一种诱人的,慑人心魄却让人说不出所以然的韵味…… 徐南方看到那枚陨石,心一下子就突突跳个不停,这种紧张和兴奋似乎远远不止那么简单,在徐南方的眼中,这颗陨石和自己的联系实在是难以言说,自己在四百年前的时候,就研究不透这枚陨石,总觉得陨石中有难以言说的秘密,而自己的穿越,更进一步地让自己对陨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主持人那边已经开始准备拍卖了,徐南方则死死地盯着那陨石,她仿佛能感觉到什么,她看着那亮晶晶的陨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的心跳慢慢减速,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她站了起来,眼神迷离而又似乎是被什么牵扯着似的,呆呆地望着那玻璃罩中的璀璨之星。 徐南方的举动似乎引起了旁边叶飞羽的注意,他的手扯着徐南方,但是徐南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压根就没有理会叶飞羽的提醒。 她只觉得嗡的一声,似乎有许多东西一下子飞入自己的脑壳,有关于穿越前的点点滴滴,以及自己穿越的那一瞬间像是头脑颠倒,如同作梦魂游的感觉一下子充斥脑中。 她看着那陨石,只觉得胸闷心悸,而她突兀的站起,似乎也引来了尚君澄的注意。尚君澄终于看到了这边,只是徐南方看不到尚君澄是什么表情,此刻的他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尚君澄看到自己是什么表情。 尚君澄却突然脸色大变,他把手中的托盘搁在了自己前面的展桌上,自己则一个人走下台去,压根不理会旁人的阻拦。 但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有空去理会尚君澄这是要干什么,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桌上那枚大放异彩的“璀璨之星”给吸引住了。 当尚君澄把托盘放下的时候,当徐南方觉得胸闷心悸已经让她快要无法承受的时候,璀璨之星却突然之间发出了耀眼的红光,这股红光绝对不是任何灯光光源所造就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是来自陨石内部的光芒,这红色而刺眼的光芒就像一颗红日一样,从里到外散发着。 全场哗然,即便是拍卖行请来的专家都被这个场面给镇住了。他们无法解释,现场的记者更是沸腾了,这种神秘事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神秘事件,是最遭人喜爱的新闻。而现场的那些买家,除了感受着那种慑人的威力,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徐南方却已然急了,她当然知道这股红光代表着什么,她只见过一次,仅有的一次,自己穿越前就是被这样一股红色的光芒给缠绕在身上。 而现在,她再次看见了红光,徐南方奋不顾身地就要奔着那股红光而去,她卖力的跑,连本来是拽着她的叶飞羽居然都被她给带动起来,人离开了座位,也跟着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