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徳源病倒
鼻子酸涩,习瑾墨,你又在说谎!闭上眼睛,强忍着将泪水逼回去。 大概习瑾墨以为她睡着了,所以没有防备的就接起电话,电话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央求着他赶快过去,就连声音都那么的楚楚动人。 昨晚在楼下的**相吻,今天又是一大早被叫走。 习瑾墨,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其实她不应该问的,明知道他会说谎,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地去证明,证明习瑾墨对她也是有一丝真心的。 结果,答案可想而知! 习瑾墨离开之后,她也没了睡意,下床,对着空荡荡的客厅淡淡一笑,好像自从搬到这里后就没有大扫除过,既然今天不用工作,那就好好清扫一番。 他的行李还在客厅里,孤零零的,立在那里。余依依觉得碍眼,便扔进了阳台里。 整个上午,余依依都将自己埋在打扫的忙碌中,硕大的地板,用抹布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纤尘不染的玻璃被她擦过无数遍,可是她还是不知疲倦的擦着。 只有将自己置身于无尽的忙碌中,让自己的大脑忙碌起来,才不会去想习瑾墨。 中午时分,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侧目一看,居然是蒋琳打来的,真是难得! 直觉地厌恶这个人的存在,所以选择直接忽视。 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余依依只是看着电视,过了没多久,电话不再响了,一条短信跳了进来。 她点开一看,心里却是慌张起来,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跑进卧室换了衣服。 匆匆地跑出公寓,打的去了医院。 脑海里浮出蒋琳发的短信内容:你爸爸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仁济医院抢救。 余徳源这个人,余依依是恨的,可是在恨的同时也是爱着的,正所谓没有爱哪来的恨!虽然不能原谅他抛弃她们母女俩,但是好歹自己身上也是流着他的血,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怎么也割舍不掉的。 以前,每每蒋琳母女俩对她冷嘲热讽的时候,她总会恶毒的诅咒余徳源,也会恶毒的诅咒自己,怨恨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是血亲!那个时候的自己老是在想,要是割了动脉,那样是不是就可以把他的血流光,是不是就可以跟他断绝关系。 然而现在,余徳源终于病倒了,脑溢血,一听就是多么危急的病情,心却突然担忧起来,原来真的所有的恨可以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 心里一直祈祷着余徳源没事,最起码现在不能有事,他还没有给mama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怎么可以就……就…… 的车一路飞驰,很快到了医院。 下了车,她脚步不稳地就往医院里跑去,到了前台,一脸着急地问,“请问一下,余徳源在哪个抢救室?” 值班的护士看着余依依满脸的泪痕,对于这样的人早就看的麻木了,她翻出记录,“你说的是凌晨送过来的余徳源?” 余依依咬着唇,点头,护士继续说,“他正在三楼的抢救室抢救!” 话音刚落,余依依就迈着步子进了电梯。 急救室门口,余思佳和蒋琳坐在长椅上,蒋琳忧心忡忡地看着抢救室的红灯,余依依走过去。 蒋琳泣不成声,倒是一旁的余思佳先瞧见了她,一脸轻蔑,语气尖锐,“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余依依懒得去跟她争执,只是焦急地询问,“他……怎么样了?” 张了嘴,发现自己竟然连一个爸字都叫不出口,顿了顿,换成了他。 余思佳就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见余依依忽视了她,怒火一下子冒了出来,“某些人嫁入豪门,麻雀变凤凰,有了婆家就忘了娘家,就连自己亲生父亲病了都要打电话三请四请的,还真是把自己当成金丝雀了。” 余思佳说的极其难听,字字都讽刺了余依依。 余依依脸色变了变,余思佳以为自己是戳到了她的痛处,愈发的张扬,“余依依,我爸就是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以为自己找了个好女婿,结果这个好女婿却倒打一耙,把我爸直接送进了医院,余依依你还真是狠毒!” 好女婿?说的是习瑾墨? 她不明白地看着余思佳,“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倒打一耙,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哼!”余思佳恨恨地瞪着她,“看来你还不知道啊!既然你老公不告诉你,那我这个做jiejie的就亲自告诉你!” 求收藏,求各种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