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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汤普尔也搬来了

    第94章汤普尔也搬来了

    一番忙碌后,乔露露做了个能让四人吃撑的大披萨,如哈瑞肯所希望的,她铺了厚厚一层馅料,除了蔬菜浓汤,还突发奇想地做了薯条和薯格这种披萨店里常有的配餐小点,配的是当地产的一种酸甜酱,果酱原料长得很像绿色圣女果,但更酸一些,据说这种果实对外伤伤口愈合有促进作用,是猎人从野生动物那里发现的,然后就成为了人类的食物。乔露露直接意译为圣女果酱,绿色的果实做出红色的果酱,不知道是果实中的什么成分起的化学作用,反正在乔露露眼里就是番茄酱了。

    晚饭四人真的吃撑到了,所有食物都没浪费,维乐丝被允许坐下一同进餐,她扶着胃起身烧水泡茶,另三人仰在椅子上不停打饱嗝。

    休息了好一会儿,哈瑞肯端着他的茶杯回起居室,乔露露在卫生间洗头洗澡,维乐丝帮哈森太太收拾了厨房后告辞回家,周日的晚上就这么结束了。

    周一,精法课结束后,乔露露把她的译稿交给兰卡斯特法师,收获一笔丰厚的报酬,法师说就是因为费迪语的关系,非五大官语的翻译报酬都要优厚一些,费迪语比德加尔语使用人数更少,报酬也就更贵,所以懂得多国语言的高级译员平均收入是很可观的。

    乔露露道了谢,收下报酬,然后赶去下一个教室。

    本周只上半周的课,后半周给学生复习,下周开始就是考试季,考完了也就放寒假了,二月份回来新学期,对乔露露来说,本周周四她的寒假就开始了。

    周一上完了一天的课,周二就有别的老师拿活给她,好在活都不重,也不急,只要求她在下学期开学后交付就行,乔露露也就没有推辞地都收下来,她也想验证看看自己现在的理论水平究竟到了什么水准。

    周三下午,梅克斯法师的女学生找到乔露露,带来了七本专业著作,说是刚从魔协拿到的,请她翻译成佩森语。乔露露二话不说全部收下,但同时也告诉对方,她已经接了哈瑞肯和汤普尔的译书工作,现在手上光他俩就有三十七本待译,她会努力在明年内完成梅克斯的这七本书。

    那女学生眼里闪着粉丝见到偶像般的激动光芒,对乔露露佩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乔露露与凯琳和南茜道别,互致新年快乐考试顺利,然后她没急着回家,转而去了上司基拉尔先生的办公室,向他询问新年和寒假期间,译员们是否有什么集体活动。

    对方告诉她依照惯例,年前一周会有个译员聚餐,具体日期待通知,所有魔法译员都要参加,并且可以带家属,除此之外就是译员们自己的小聚会,这个不在他的管理范围内,但他提醒乔露露聚餐那天记得找他拿新年福利,跟圣诞福利一样,一些高档场所的餐券,很适合聚会。

    乔露露道谢回家,才进家门,就听到维格在自己脑海中的欢呼,他又可以出门了。

    跨进起居室,哈瑞肯扑在沙发背上,问乔露露明天要不要上街吃卡撒。

    答案当然是肯定,她就等着吃了卡撒回来好做生煎包吃呢。

    换好了衣服,乔露露抱着梅克斯给的七本书出来,准备放进书架时发现她特意空出来的书架上已经摆满了一层的书,再仔细一看,都是风系,而且书名都很眼熟,显然是哈瑞肯订的那些书今天也送到了。

    乔露露直接把梅克斯的书摆在后面,她想等汤普尔的书送来后再统一排序,四十四本,若是有电脑或许还能在年内全部完成,靠手写,是真的要到后年去了,何况她明年还要上半年的课呢,时间真的好紧张。

    哈瑞肯看着乔露露整理了书架又整理文件盒,一摞文件分门别类装盒做标记,一脸苦相地噘起嘴,不怀好意地祈祷汤普尔的书都是厚厚的大部头。

    晚餐时大家一起为乔露露庆祝,庆祝她顺利完成一个学期的学习,并受到老师的认可,下学期一定会更加得心应手。餐桌气氛和乐融融。

    饭后乔露露着手翻译稿件,在平时的时间****睡觉,早上随生物钟准时起床,哈瑞肯也没睡懒觉,两人吃了早饭就更衣上街,坐车一个半小时穿过大半个城市,在一个拥挤的居民区的一条小巷里找到了哈瑞肯推荐的那家小吃店,到达时正是上午茶时间。

    店面不大,四五张桌子就把空间挤得满满当当,客人和服务员沿着窄小的过道挤进挤出,幸亏他俩出门算早,占到了店里最后一张空桌,等他俩的食物端上桌,店外面已经排起了一米多长的队伍,并且还在增长中,服务员不断来回吆喝外卖多少多少个。

    厨房在后头,食客看不到制作过程,但看成品的样子也能知道是怎么做的,真的是烤饺子,个头很大,一个碟子只有一个,饺子边是一点点卷成的花边,因此只能平躺着,坐不起来,烤成金黄色,闻着表面一股奶酪味,用手拿着吃。

    食客们一边呼呼吹着凉气,一边往嘴里送,先小心地咬开一点面皮,吸干里面美味的汤汁,释放内里会烫伤人的热气,再一口一口地吃掉。

    乔露露眯着眼细细品味rou馅的味道,她吃出来店主用了两种不同的rou还混有粗纤维的蔬菜,口感和营养都包含了,的确很好吃,没白来这一趟。

    心满意足地享受完了,乔露露还买了两个带回去给哈森太太品尝,接着两人坐车横穿大半个城市回家,吃午饭。

    维格对今日他们俩的活动给了一句评语,鉴于他们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只为了吃一份人均十五铜西瓦尔的卡撒茶点,所以可以认定吃货的行为是不可理喻的。

    睡了午觉起来,乔露露没忙她的工作,她在厨房琢磨着做生煎包,叮叮当当剁了rou馅,揉了面团,哈瑞肯流着口水坐在餐桌后头看着她麻利地忙来忙去,哈森太太和维乐丝一同围观。

    乔露露尽量让自己擀面片的动作显得笨拙粗糙,擀出来的面片厚薄不一大小不等,包rou馅的时候怎样都包不出卡撒那个样子,最后都是揉成团团了事,大的大小的小,看着一点卖相都没有。

    把可怜的小包子分成两份,一份表面洒上一点点干酪送进烤炉,一份放在平底锅上盖上锅盖焖煎,餐桌上放一个计时用的沙漏,四人眼巴巴地望着,乔露露来回倒了三趟,才终于打开了烤炉端出了烤包子,干酪融化的香气勾得其他人咽口水,而她的注意力当然都放在了平底锅上。

    烤包子上桌后,乔露露也揭开了锅盖,这里的香气一点都不比那边少,乔露露洒上充当芝麻的香料,香料加热后散发出来的气味,她觉得比那奶酪味儿好闻多了。

    两盘包子在桌上任人取用,乔露露没发表意见,另三人也没说什么,但从煎包子都吃光,而烤包子还有剩来看,群众们已经充分表达了他们的意见。乔露露很欣慰,生煎包实验一次性成功。

    点心吃完,善后事宜乔露露就不管了,捧着她的热可可回起居室干活去了,哈瑞肯很痛苦地看着那剩下的烤包子,想不通一分二样的点心,为什么煎的好吃而烤的却不好吃。

    那盘烤包子到晚餐时间仍然在桌上,无人问津,在饭后最终倒掉了。

    第二天上午乔露露跑到舰桥街的裁缝店订制了明年的春季新款,然后在周日下午她收到了第一张请柬,是她认识的莱德译员的家人送来的,邀请她明天参加一个下午茶会,与会的都是学院老译员,想见见新同事,茶会地点就在莱德译员家里。

    乔露露欣然赴约,并带了一大盒自己做的甜豆蛋挞。

    才来到莱德译员家门外就听到屋里传来的热闹声音,敲门后,来开门的是莱德译员最大的孙女儿,互相拥抱问好,乔露露送上蛋挞,然后去起居室见过主人和客人们,并逐一问候其他的家庭成员。

    这是乔露露第一次正式与老译员们见面,很多人的名字她都只是听说过并未见过人,今天总算把人名和当事人都对上号了。

    维格也开始工作了,他毫不客气地偷走了所有译员的工作经验,在这种热烈的欢快气氛下,没有人会发觉有人在刺探他们的精神世界。

    上了年纪的莱德太太端来乔露露送的点心,年幼的孩子们围着长辈们转圈,听老人们讲些往年趣事,有些捧腹的段子让人笑得拿不住茶杯。

    一小时后,愉悦的下午茶结束,客人们纷纷与主人家道别,相约月底的译员聚餐再见。

    回到家里,继续译了几页稿件,当天按部就班地结束,次日清早,正吃早饭,前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维乐丝去开门,没一会儿就听到她惊慌地喊少爷,乔露露和哈瑞肯扔下餐具马上跑过去一看究竟,哈森太太手里攥着抹布也跟了出来。

    前门口,汤普尔被一男一女两个仆人架着胳臂软绵绵地扶进来,大衣裹得严密不透风,脸色潮红,双眼无神,四肢无力,头发散乱,一看就是发烧中。

    “噢,天呐,快,赶紧扶他去起居室。维乐丝,麻烦你帮哈森太太多拿些柴火上来。”乔露露摸了汤普尔额头一把,热度惊人,她转身就往楼上跑。

    哈瑞肯抓着汤普尔的两条胳臂,旋身一用力,将他背在了背上就往楼上冲,汤普尔的那两个仆人跟在后面一起上楼。

    维乐丝跟哈森太太去拿柴火。

    哈瑞肯背着汤普尔跌跌撞撞冲进起居室时,乔露露已经把长沙发整理好了,拿了两条毯子,靠垫枕头摆在沙发一头,众人七手八脚地扶着汤普尔在沙发上躺下,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得只剩**衣,用两床毯子重新严密地裹起来,就露个脑袋,连脖子都在毯子里面。

    维乐丝提着一篮子柴火上来给壁炉添柴,火苗一下就旺了很多,哈森太太还端来了热水和毛巾。

    汤普尔的女仆给自家少爷擦了把脸,看着昏昏沉沉的他的表情似是舒服些了,众人这才略松口气,转而关注这事来由。

    “这是出什么事了?”乔露露问道。

    “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但这是少爷吩咐的,希望能在这里借助几天,我们需要时间来修房子。”女仆一脸歉意,一旁车夫打扮的男人也一脸紧张地抓着手里的帽子。

    “修房子?”乔露露四人异口同声,莫名诧异,“为什么?”

    “因为西边的邻居家半夜起火,大火烧了过来,使得我们家西墙和几间房间及家具受损,少爷就是半夜帮邻居灭火而着了凉,早上就开始发烧,请医生看过后,吃过药后我们还商量送他回父母家,可他坚持要来这里,之后药效起来了,就一直这样昏睡着。”女仆解释道。

    “不对吧,他是水系法师,邻居家起火他马上就知道,怎么会弄到灭火还着凉?”哈瑞肯发现疑点,“昨晚上他干什么了?”

    “少爷昨晚参加一个宴会半夜才回来,喝得有些多,****后就睡死了,我们被浓烟呛醒后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到了外面一看,邻居家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我们的西墙给熏黑了一片,很多人在帮着灭火,少爷也在帮忙,可是火借风势,花了很长时间才扑灭大火,之后又回去睡了几个小时,到早上我就发现少爷生病了。”

    乔露露蹲下身闻了闻汤普尔呼出的鼻息,“嗯,现在还有一股酒味。他昨晚参加什么宴会?人家出酒他出命?”

    “是少爷一位朋友即将结婚,昨晚上说是单身汉的狂欢宴会,参加宴会的所有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稳。”车夫回答道。

    “好吧,就在这住下吧,正好我还有一间空房,就是要打扫一下,全是灰,衣柜里有现成的干净卧具。”

    “谢谢乔小姐。”

    “叫我露露就好了。”

    “是,露露小姐,还有哈森太太。我叫茱恩,他是车夫叫贝顿。”

    哈森太太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么,茱恩,跟我下去拿抹布好吗?这里有露露在你尽管放心。”

    “维乐丝你去帮忙。”哈瑞肯吩咐道。

    “谢谢哈瑞肯少爷,露露小姐和诸位,我就先回去了,我也要赶紧找工匠联系修房子的事,还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工匠愿意接活。”贝顿向室内所有人鞠躬致意,匆匆离去。

    哈森太太带着两个女仆下楼拿清洁用具。

    乔露露和哈瑞肯看着脸色因发烧而红艳艳的汤普尔,相对摇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