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章 蝴蝶效应
镁国气象学家爱德华·罗伦兹的一篇报告里说:一个蝴蝶在巴希翅膀,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刻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这就是蝴蝶效应。 …… 蓝敬斌的婚礼如期进行,过然新娘不是我奶奶,只是个面貌清纯的普通女生,是蓝敬斌的大学同学,过程也就是那些个俗套的青春片剧情,只是结局是HE而已。 但令我注意的是我父亲是个混血儿,并且没有其他兄弟姐妹,那就是说蓝敬斌的新娘终究难逃一死,死之前没有孩子或着孩子也一起死了。 看看那位身穿白纱俏生生的如蜜桃一般站在蓝敬斌身边的新娘,我遥遥独自对她敬了杯酒:“祝你死得愉快。” 蓝敬斌结婚的排场相当的大,他那些狐朋狗友全部出动,各种限量版豪车大马路上满地是,而由于我的雷克萨斯烧得连渣都不剩而我现在也没钱没车所有只好厚着脸皮跟人家借了辆阿斯顿马丁玩玩。蓝敬斌的狐朋狗友对于我这个大姐还是挺礼貌的,至少没摆脸色给我看。 而那些个媒体也一个个都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有的是一边骑摩托一边扛着摄像机,有的直接拿着话筒跟着车子跑。不过迎亲队还是挺有良心的,清一色的敞篷车,给媒体们拍个够。 迎亲队伍除了车豪,人也豪得流油,从商界龙头之子到娱乐圈大腕,从政界到文坛,各界风云人物或其子女都在迎亲队中,只要看看这迎亲队中的人就可以知道十年后华夏国的未来,就是这群人背负华夏国第二代的未来。 为了表示蓝家没有仇穷的心态,新娘的嫁妆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豪车上,也没有人对嫁妆或新娘娘家的任何人或事指手画脚,全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其实即使有仇穷的也被蓝敬斌私下里收拾过了。 酒席定在了著名的国敦酒店,有多贵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去过。蓝敬斌直接土豪的包下一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停好车借着去上厕所的名义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我的胃给装不下太多东西。 补了个妆面带微笑的上楼去了。 作为蓝家的长女,我在这场婚礼中荣幸的担当了礼仪小姐——接待宾客! 长发盘起,端着酒杯,穿着黑色包臀小礼服戴着手套,甜甜的笑着,若是没有纹身活脱了就是一个标准的礼仪小姐。 “XX大驾光临,真是倍感荣幸。” “哎呦呦,XX来得可真晚啊,父亲的演讲都快开始了。” “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失陪了……” 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说的最多的话,明明烦得要死却还要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还要应付没眼色跑上来的记者和偷拍的狗仔,随时都得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心里苦但我不说。 反观蓝敬云,优哉游哉的在餐桌旁吃个慕斯蛋糕,见我看过去还一脸得瑟样。 捂住嘴轻轻的打个酒嗝,话说我到底喝了多少杯香槟了,一,二,三……一只手不够用,算了不数了。 诶,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蒙逼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自从上次骂了他一顿后他就再也没来找我。其实我和他之间也的确没什么话可说,之前那个贱人之所以会跟他说话还不是因为克莱,谁知道这货跟二哈一样自来熟爆表。 克莱蒙穿了一套白西装,金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身边挽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啧,也不知道为什么欧美人就长得辣么精致。 “Welcomewelcome,Mr.Remacem,Ihavebeenwaitingforyouforalongtime.Nicetomeetyou.” “NicetomeetyoutooMissBlue.Thepartywasgreat.”克莱蒙也就着我说英文,笑得人畜无害。 “Socanyougivemeintroducethisbeautifullady” 虽说两个美人站在一起挺养眼的但比较这是我至亲之人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挽着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刺眼。 "Ofcourse,thisismyayoungersister,Ruth·Remacem.” 露丝笑着上前和我拥抱又退回到克莱蒙身边,规规矩矩的挽着他的手:“Nicetomeetyou,MissBlue.Ioftenlistentobrotheraboutyourecently,hesaysyouareaveryworthyofrespectisveryattractivelady.” “ThatI‘msoflattered.” 看到门口又有人进来,我连忙告辞:“Well,pleaseenjoytheparty.Excuseme.” 【全纯手打自行翻译,若有错误请自行忽略,我就是来秀英语的(*`*)】 等到所有宾客都到齐了,蓝耐恕也开始了他长篇大论的讲话,因为有外国宾客所以蓝耐恕说的是英文,听起来更加乏味枯燥。 揉揉有些涨的胃默默的叹口气,为什么我中午不吃饭,为什么!!! 终于等蓝耐恕的演讲完了,该跳舞的跳舞,该聊天的聊天。而我作为一个新进的名媛,丑小鸭变白天鹅的代表人物,自然是跟各种各样的人交谈。直到一通电话把我叫了出去。 “蓝小姐,我这里有一盘关于你的录像带,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到露天游泳池,这盘录像带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的首页上。” 说完就挂了。 我把手机收起来,说了声后便朝露天泳池去。 露天泳池在蓝家老宅后花园的中央,现在所有人都在大厅里,而且外面辣么冷鬼都不会出来。 泳池旁果然有一个人,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连根毛都看不见。怀里紧紧的抱着个公文包,神色十分焦虑。 我默默的把皮夹打开,把匕首放到最上面,朝着那人走去。 那人见我走来先是警惕又慌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迎着我走上前。 “蓝小姐,我有你在金三角斗殴的录像带,给我五百万,我就把录像带给你。” 这人说话时一直垂着头,脑袋一直在轻微的晃动,说话也战战兢兢的。 “能给我看看吗?” 我在金三角打过多少次架我不记得了,大多数都是些无名小卒,唯一有点分量的恐怕就数安伦了。 那人又慌慌忙忙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手忙脚乱的点开后递给我。我接过电话,从角度上看应该是躲在门口拍的,而刚好能拍到我的脸,其他和我打架人的脸一个也看不到,只看得到是几个高大的背影。而视频开头也没有拍到我当时打架的原因,不知情的人看了肯定会以为是我主动去挑衅人家的。 “这,这只是其中的一份,”他匆匆忙忙的把手机抽回去,又害怕似的四周望了望,之后才战战兢兢地把一张纸条递给我,“请蓝小姐把钱打到这个账户上,如果午夜之前钱还没到账……您应该知道后果。先告辞了。” 说完就要跑,我急忙唤住他:“等等,你这个账户有问题。” 那人战战兢兢的转过头,我又说:“你看嘛,这个账户的格式都不对。” 那见我这么笃定,于是就走一步停一步的走过来看,我嫌他慢就上前一步,谁知他警惕的退后了好几步。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低吼道:“麻烦您快点,我出来时间太长家里人会着急的。” 他被我一吼就麻利多了,撒丫子的跑过来,我佯装把纸条递过去指给他看:“你看,这里……” “呃……” 我终究还是没用匕首,因为这是在泳池边,血要是流到水里会很难处理的,而且这么冷血要是冻住也不好处理。相比之下把脖子扭断实在是太方便了。 这一刻我万般的庆幸蓝耐恕没有按摄像头的习惯,所以处理起尸体来方便多了。现在外面没人,我把那人的口罩摘下来用反面戴着,背着个尸体去停车场。把那人摆成睡着的姿势开车到垃圾处理厂,丢了人再回到蓝家老宅继续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