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章 毒蝎军团
周围的人识相的让出一个圈,不少吃瓜观众还拍手叫好,甚至还有好事的还跑上来往我和安伦脸上涂凡士林。 安伦脱了外衣递给一旁的胡志明,对我先鞠了一个躬:“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 “当然!” 安伦率先发动攻击,怒吼一声一个豆沙包大的拳头便直面而来,历风扑面,要是被这拳打到整个脸都得歪掉。 侧身躲过一拳,顺势抓住安伦的手腕,抬腿就朝着他的肺部顶去。安伦猛然抽回手,用手肘把我的膝盖顶了下去,另一个手肘破风而来,眼看就要撞上脑袋了。迅速蹲下扫腿,安伦弹地而起,高抬起腿似厉斧劈柴般的朝我的脑袋劈下来。滚身一闪,躲过一击。 安伦抬起脚,地面上留有一鬃黑发。 这家伙喜欢攻击人的脑袋,因吹死亭~ 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皮衣随意的往后一扔,把头发裹起来。哼,我自己掉根头发都心疼的要死,刚一脚踩掉我这么多头发的人,也就面前这一个了。 攻击姿势摆好,,安伦亦是如此,冷笑一声,两人一起冲向对方。 安伦充分发挥手长的优势,而我也借助了我比他矮的优势,闪过拳头,顺着手臂逆行。插肩时一击手刀劈出,狠狠的劈向安伦脖颈的颈动脉,安伦颈动脉受击,神经短暂性的麻痹。我同时转身一腿照着肋骨甩过去。 安伦可能是反射弧毕竟短,迅速反应过来,狼狈的往后退了几步,才免掉断肋骨的痛。 安伦朝我一笑,大步朝我奔来,拳头依旧的冲我的脑袋,我早已看破了一切。拳头破风而来,我猛然蹲下,一拳直朝他的脾脏而去。结结实实的一拳,虽然肌rou很硬,但终究是rou。 安伦吃痛退后几步,我借机步步逼近一跃而起,反腿就是一脚。安伦反应过来飞速的抬手捏住我的脚腕,扭麻花的扭。身体在空中旋转的滋味不好受。另一只脚奋力朝安伦的胸腔一踢,安伦吃痛退后我亦飞了出去。 刚站稳,身后也刚稳住身形的安伦二话不说就冲上来。 这家伙有点失去理智了。 转身快步跑去,猛然一跃,大名鼎鼎的夺命剪刀脚现世,三百六十度旋转两周硬生生的把安伦被撂倒在地。大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脑袋,膝盖和小腿固定住脖子,现在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你已经死了。” 安伦失声大笑:“很少有人能徒手打倒我的。” 我送开他拍拍衣服站起来:“我只是占了便宜,若是再来一次我不一定打得过你。” 安伦笑笑没说话。 我说的没错,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都不会对着同一个地方攻击三次,阻击手不会在用一个地方开枪两次。安伦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放水的技巧真臭,应该多向华夏国的乒乓球队学习! “K小姐谦虚了。” “对于这次测试我觉得还不错,就是军团的诚信指度还有待提高,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安伦先生,这关系到我是否会买下这支无主的雇佣兵团。” 安伦面色冷了几分,但依旧很有礼貌:“K小姐但说无妨。” “第一,如果我买下这支军团,你们是否还要在这驻扎?”我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娓娓道来。 “这件事全由K小姐决定。”安伦耸肩笑道。 “第二,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急着把自己卖出去?”单干的军团不是没有,单干的话钱就不用上交,而且这支军团实力不弱,想要单干完全可以。 “看来K小姐真的是第一次来金三角啊,”安伦苦笑在我旁边左下,“单干虽然自由,但但难有客源。现在单干的军团都是自创建以来就独立的,而且他们与世界各地的人物都有些关系,客源都是固定的。而那些有主的要生存就更容易了,生意什么的客源只要看雇主就行了。像我们这种死了雇主的想半路出道据我所知还没有谁成功,没有保护好雇主又没人买已经是对这支军团实力的否定,只要被打上这样的标签不出三个月不是解散就是被分食了。” 三个月,这么快。 “那么安伦先生现在有几个买家呢?” “目前就K小姐一位,毕竟雇主才死,还有很多人不知道。” 我站起来在长椅前来回踱步,良久,转身问安伦:“现金,还是刷卡?” …… 谢天谢地,熬了半个多月终于把这事给搞定了,眼瞅着蓝敬斌的婚期将至,又得马上跑回去。 我给这支毒蝎军团定下了几条规矩,除了我指派的活以为他们可以接别的活,但每次收成我要百分之六十五;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毒蝎军团的雇主只能是K小姐,当然连安伦都没见过我张啥样;所有军火入库之前我都要检查等。 安伦和军团里基本都没什么意见,就是给钱的时候安伦那贼兮兮的表情我记忆犹新,好心疼,手一挥满满的钱包就空了。 我把买回来的那小孩丢到军团里了,让他们好好培养,虽然知道男人堆里养不出什么水灵的女孩子,但我要的是扎实的保镖,不是童养媳。 下了飞机打车回到家中,蓝家老宅早已喜气洋洋,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蓝敬斌陪新娘子试婚纱去了,蓝敬云和蓝耐恕发请帖去了,其他的人就在家里忙活。我绕到后花园悄悄的回房间。 明明是我的家,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 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梦里只有一面镜子和我,镜子里的人不论从什么方面来看都是我自己,可我又觉得镜中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我笑,她哭;我跳,她蹲;我抬右手,她抬左手,一切都是反过来的。 然后镜子碎了,我也跟着碎了。 …… 我是被人摇醒的,睡眼惺忪的看着头顶的吊灯摇来摇去,谁在说什么话我没听见,摇我的人是谁也没看清。 然后清醒了一点,看见了一个轮廓,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轮廓: “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