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借给世界-2
有时候我想结束一种生活,却总是在这种想法里,不知不觉过了许多年。(我)喜欢抽比较浓烈的烟草,比如俄罗斯的мос,更喜欢具有图案美的树类;⒈6:⒉5中间几秒他们走后,我在听萨满乐队(TheSamans)三首歌:「MyExodus」,「鲸歌」,「Attila」,我站在酒吧的后窗看着远方象是很远,又象是很近。我看见远山。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午夜,我在这个酒吧为了那段告别。尽头皆是残缺。仿佛。大概。似乎那样顛覆了整个荒俾! 身边的人那些脸庞幽灵般闪现,就像湿漉漉地枝条上的花瓣。开车越过高架桥的时候,忽然听见电台广播柯罗连科的中篇小说《盲音乐家》里面,有这样一段诗句:我们在隧道的尽头看见一道亮光,仿佛热烈的生,热烈的死;这是杂草的生活,亦是我们的生活。我发现某个黝影翩然出现在地平线。这黑影更从远处越过破碎黑夜!!! ⒋:00以后:潘晓和我驾车从后街—s312—白河收费站,途中耽误了1个小时,在乾州终于见到了袭月。我们走在废墟中。“黑暗使人产生错觉”,袭月笑着对我说,“在我们身后,再看看这些面孔!”“这是您说的人吗?”“但我们不能永远坐在岸上。”“我们必须到这里来,因为有人等着我们!” 袭月告诉我16日挲夜军团已经攻占临武,向江华、永明方向推进。此时,伪军退守泸沽越小相岭。然而默戎镇的境门又遭受到妖使的袭击。我们身边的(七杀尉官)说,附近就是封印禁地银色的立体星镜门。门的前面闪耀着黑洞物质。妖火。我们走在它的深处却又有种丧失。指挥官员的胸前凝聚成一团淡橙的光雾,他就站在变黑的结界边,沉稳的眼中也带着些许不安。他说。“或许面对我们的。只有使徒们的地狱。” “今天是3月底?”将军问。(破军组员)回答:“校官们的说法应该是1月⒈5。”“嗯。”“我想等到这天。通往中间界的门会再度出现。” “有数条通往异世的通路,但几乎全部是单向的。”“包括我们这个聚集区附近,普通的通路只能抵达中间界。”“我们还没有人去过那里。”“我认为并非是这样。” “跟使徒残余部队战斗的时候,你们应该都看过了。”“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了,你们留在这里帮中尉看着结界的变化。”“其他的事情,交给(七杀)和(巨门)来办就好。” 我们身边的军士们祭起闪烁的魔法器皿,将其中一片放在左面,浅白的立体影像出现在上空。外面黑暗的流光飞快在我们眼睛自对角线缓缓消失。“灵的残痕都没有?”赵学斌始终跟在袭月身后,“我仿佛感觉这既不应该是使徒的力量。”他躲过一阵席卷而来的腐流,动了动手指抽出封印,控制住它, 我身边的(巨门组员)摸摸下颌的肌肤,对他们说:“好像此前没见过的妖物,说起来我也很好奇。”“这个血色的火焰中有这形体!”“或许是隐藏的黑铁奴隶!”她有些许的慌乱,找笔,几页线纸掉落在地上。她们拾起那些纸,纤手轻轻在上方扶过,发出银蓝色的光。然后伸手将影子拉出来。将它击碎在神咒的光彩中! 指挥官手中某种力量从手心飘出。那幻觉般的水中浮现器皿,拧开,倾倒其中的东西,然后捏碎。幽蓝的灵光,手心内,残余的灵力仍然不断溢出。他对他说:“你说得对,我们不必忘记,只认清事实便好。”尉官又说,“我能撑几个月。”“尽管。”“我们依然在路上。我不打算离开。” 现在光线太暗,又太混沌,身边还可能有怨灵存在。其中会有些灵魂不知何故的毁坏,某种白影儿飘然而过,几分钟后,它自身崩溃,完全散变成点点星光从空中飘下淡蓝的泡沫。我看见潘晓的嘴角稍稍的弯曲,那是有几分隐忍的线条。我蓦地想我们翛然而来,它是昏暗,我记不起多久没见到这几个女孩,她说她永远也不想回沅陵,我问袭月,袭月告诉我我们的沈念洁似乎从未沉沦,她和敬遇在港口找到了载客帆船,它们会在加尔维斯顿靠岸,午后就将到马塔戈达。然后在沙漠中的旧城见到了她的父亲。 虽然亦见在一个路段,我们走过悲伤以前,几乎古旧的公交巴士。殷远。孤独。于是我就有荒凉情感。就好像只要不去动它,倏尔华落色衰,犹为未尽,直到看见黑夜开始从大地上升起。7:09的时候,我收到沈念洁给我发来最后的消息:“现在是告别。我在深渊里爱着你。再见!” 我有些废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这个女孩。我记得这女孩对我说过:命运屈从于无数个种类:只有一个会危及它自己。现在我看见这个齿轮在其中开始转动。在这个小镇的古老花园我们开始喝别人留的波尔图酒,它并没有那种零娑的气味,多余线条,况当清澈;还有一线月光照进了我那件简陋的小屋。从那寥落的情形可以寻见生命的微影。形同丝线。就像潘晓对我所说,所有的感觉都可以以幻觉形势出现的,无论痛、食物的味道,甚至性|爱。就如同眼前这一切的实体从来就没有什么真实。人类始终生活在短缺世界中。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我们的身体流淌着病态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