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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与天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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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三章与天争何妨!

    一场雪后,京城的风都跟着干净清冽了。一色的莹白,配着两道上风中摇曳着的红灯笼,竟真成了一道儿景儿,别处还真难得见。街上没因为这场雪冷情多少,走在路上,不是还能见几个npc带着瓜皮小帽,扎着长辫子,在街边上的摆摊儿,用纯正的京腔吆喝几声。玩家们看的新鲜,有时候还会花几文钱吃上一碗热乎乎的混沌。这当街上,却是有两个交叠的影子最醒目,尤其那红红的披风,衬着满地的白雪,可是叫人不用注意都难。

    不少女孩儿见人被这么背在背上,也咯吱咯吱踩上几脚雪,闹着身边的男朋友要背背他们,就这么的街上背着的情侣多了起来,南歌和萧迟反倒是不受什么关注。

    今日见过廖进,南歌心里久久都不能平静,更透过廖进的影子想到了将来的萧迟,她不是个多爽利的女子,但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患得患失,因为一点点有粘连的事情,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只一旦在乎一个人,便会忍不住的多想,越是在乎,反倒是越容易缩手缩脚。也许南歌都未曾察觉,她用在萧迟身上的心一天更比一天重,也一天胜似一天的不安她来此的缘由就像是个滴滴作响的定时炸弹,一日不除,她便一日难安

    紧紧揽着萧迟的脖子,南歌也没思索,为何萧迟忽然住了嘴,只步子比寻常快了些。一直到南歌听见“吱呀”木门开启时的声响,南歌才略抬起头,知道萧迟给她领进了一家客栈。、

    “打尖,还是住店?”风雪夜,就连点掌柜也没什么精神,眼皮子半合着,懒懒的,也懒得看那大红兜帽下的小姑娘是谁,这样的小情侣,他见的没一千也八百了,就连那男人的长相都懒得看

    “最好的一间房”冷刚嗖嗖的嗓音,还夹着雪沫子,叫掌柜的不由朝外张望了一眼,怀疑是不是雪还没停,“上房一两银子一个晚上就最顶楼那间“

    萧迟二话不说,搁下一两银子上了楼。就在掌柜的半昏半眯的时候,无意见瞧了那宽阔背脊上的娇小身影一眼,心上还直纳闷,这背影怎么这么熟呢?

    在萧迟问客栈的时候,南歌便醒过了神来,只那时候是在尴尬的紧,南歌也不敢出声,一直道萧迟关上们,给她扔床上,这才一咕噜坐起来,眼睛还隐隐的发涩。

    见萧迟静默的坐在她身边,南歌心口莫名的一颤,本能觉得萧迟此刻很危险,竟比万年的寒冰还难叫人靠近

    跪坐在床榻上,南歌微垂着睫毛,也不知现在开如何开口。方才在萧迟背后,背对着萧迟,南歌才有勇气说这些,现在萧迟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南歌就是有一千句话,在后头打个圈儿也只得咽下

    “如何?不说了?“

    南歌身上的披风未脱下,披风上的雪沫儿一进屋子就化成了水,她半垂着眼帘,纤长的轻颤几下,只定定瞧着软呼呼的小手,握紧,放松,再握紧。心知她由心而出的叮嘱,感叹,是真的给这男人惹急了

    萧迟起身,南歌肩上略颤了颤,眼睁睁看着那双修长的手靠近她脖子,就在南歌下意识后退的时候。伸手扯住她披肩,三两下掰开系绳,随手抛在地上,就露出一身藕荷色绣着山茶的袄裙。

    “你要我忘了你?”萧迟弯腰,凑的她极近,热乎乎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脸颊上,还伴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南歌放在裙摆上的手越发的收紧了一些,略张着眼,被他那紫色眸子一盯,竟莫名心慌的厉害。

    “只在梦里记得?”萧迟凑的越发近了一些,丝滑的长发不时拂在她肩上,甚至顺着她衣领的缝隙,滑进她脖颈中。不知是发丝还是萧迟的缘故,南歌身上莫名的攀起一阵凉,心口突突的直跳。“萧……萧迟”

    “你是预备如何离开,又如何叫我忘记?”

    萧迟半垂着眼帘,嘴唇若有似无的刮在她嘴唇上,竟是要夺了她的呼吸“我……我说过……只是假设……”

    “假设?”萧迟一把扯开南歌衣衫的系带,照着光裸的肩膀狠狠的咬上一口“只是假设?“

    南歌真的害怕了,这样的萧迟吓着她了,尤其是他眼底的暴戾与偏执,是南歌从未见过的“萧迟……你吓到我了”

    “那你可知你如此一说我当如何纪桐疏,还是……纪,桐,疏?”

    南歌立时撑大了眼,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萧迟,那心口的某一处,正“突突突”的跳的剧烈,是她多心了么?还是萧迟那话真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不理会南歌的惊恐,萧迟粗糙的手指,顺着衣领往下,剥荔枝衣裳,轻柔的退开南歌身上的衣衫,露出里边莹白玉润,满是甜汁的瓤rou,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个人的性格,不是死一次就能彻底更改的”

    南歌心口一拧,刚才那点侥幸心理顿时给这一句敲个粉碎“你……”你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会不会害怕,南歌都想问没,却觉得不适合问出口。只能怔怔看着萧迟,竟再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如何,“萧迟咬在南歌身上,一口一个烙印。出口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你担心的无非如此只你急着。”萧迟豁然抬头,紫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霸道与执着“管你是谁,管你来自何处,想放手,除非我死”

    南歌眼底爬上一层雾气,才知道,她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被发现,又害怕去面对的东西,在这人眼里早不是秘密,那她的踟蹰,她的不安,她的担忧又算什么?心上攀起几丝委屈,几丝怒气,最终学着某人,如两只困兽一样互相撕咬着。

    细小的牙齿不住磨着萧迟的一处喉结,惹得它滚动了几圈,手下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在嫩白的肌肤上,烙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南歌又是气,又是怒,长长的指甲划过萧迟背脊,伴着南歌呜咽的低吼“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怕我下一秒就会回去,你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境你叫我如何心安,你叫我如何敢轻易忘怀,这根本由不得我你可知道?”

    萧迟的动作一顿,眼底盛满了一层别样的光。鼻尖紧紧抵在她鼻尖上“那又如何?”

    “恩?”南歌带着水汽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跟前凑得极近的紫眸,竟是要被他吸进眼底去萧迟一口狠狠的咬在南歌嘴唇上,“莫说你还微回去回去又如何?你只能是我的与天一争我也敢”

    南歌立时就被这句话怔住了,就像是个大锤子,一把敲碎了南歌心头那壁障是啊是啊莫说她还好好儿呆在这儿,有众人陪伴,就是真回去了又如何?便要就就此认命,就此放弃了?凭什么她要像个垃圾一样被别人想丢哪里丢哪里,她既然能回去,就一定能回来,萧迟都敢与天一争,她怎么就为那些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伤怀,就算回去了又怎样,她还就不甘心有人摆布

    见南歌眼底逐渐清明,萧迟眼底滑过几丝满意之色。抬手间给南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呼吸略有不稳的在南歌身上游移着,压抑数日的火气催促着他,叫他等不及南歌足够容纳就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当即疼的南歌小脸儿一白,轻轻的哼出来“萧……萧迟……你轻些。”

    萧迟两手撑在南歌两侧,薄唇紧抿着,脑中时时转着南歌的话,忘却她,只在梦里记得?哼,她真当他是谁?既然招惹了,就别无逃脱的可能

    被南歌那几句话勾起心头不安的萧迟,迫切想感觉南歌的存在,想看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想看她理智全无,只由他来掌控的样子,唯有这一刻的南歌,最能叫他安心。

    萧迟如野兽一样侵袭的动作叫南歌有些吃不消,粉嫩的嘴唇紧紧咬着,雾气蒙蒙的双眼,满含嗔怪的看着萧迟。低低糯糯的哼着,哀哀的祈求萧迟能轻些,只这样的水眸,这样的低吟,分明是在烈火上烹了一桶汽油,直叫萧迟连喘气儿的功夫也不给人了

    天色越发的晚了,街上早已经么了行人,就无数红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曳着,不知何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不一刻,便掩盖了人们好人们留下的足迹。

    就在街尾的一处木楼上,顶楼的百格窗,吱呀一声拉开了,透过雪光隐隐能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像是两个人叠做一团,全身都裹在极厚实的被子,就探出两个毛乎乎的脑袋。。

    鹅毛一样的雪花,顺着灌进屋内的寒风飘到窗边,也不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那个小人正瑟瑟的发着抖。

    “萧迟……我……唔我们……进……屋好不好?”

    还残着喘息的声音在南歌耳边低喃着,“你说要看雪景”

    南歌心上想哭,她说看雪景,也说的是明日啊。何况这也不过是想叫某人节制些,别让他太累的借口。这家伙倒是好,用棉被给光果果的两人裹起来,拉开窗户叫看雪景了?那她身上腻味的爪子是什么,猪蹄么?

    察觉,某人的呼吸不太对,南歌急的眼圈儿都红了,她原就是个脸皮薄的,再在这地方有个什么,她还要不要活了?

    察觉某个地方越来越不对劲儿,南歌身上绷的紧紧的,尾音都跟着发颤“萧迟,咱们进屋好不好?”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萧迟丝毫也没见心软,反是在新鲜的地方寻出了个刺激,加之,今日某人是真给他撩个火旺,这惩罚怎么说都是不能少的

    也不需一刻,原就被折腾的没了骨头的,你是化成的一滩水儿,只能通红着脸,死死埋在她脖颈上猫仔儿似的呜呜咽咽叫唤着,萧迟可算是识得了个中滋味,方领悟,这事情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的,甚至……别的地方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