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玩笑开过了(大修)。
21、玩笑开过了(大修)。 晚上,从宫里回来的四爷听福晋说老八、老九带着两只小的来找婧妍的事。他觉得没什么,也没在意。 不过,进入书房,听了高毋庸的报告后,冷气那是不要钱的往外冒啊!与往常不同的是,这回不单单是冷气,还泛滥着nongnong的酸气。 可恶的女人! 胤禛怒火高烧。她每次面对他都是恭恭敬敬、不咸不淡的,现在,面对老八和老九就那么殷勤,自己画的扇子不但送老八和老九,还附带了他们的福晋。可恶!她是他的女人!怎么不想着送给爷啊?!送别人的福晋,怎么不送给自家的福晋啊?!爷看她就是欠收拾! 快要气炸了的四爷深吸可口气,勉强把怒火压了下去,开始专心的办公。他大爷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吃醋的,绝对! 而一旁的高毋庸努力的缩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远离面前的冷气源头,内心的泪已经汪洋一片。得罪爷的是侧福晋,但是为神马每次受伤的都是他啊?! 高大总管表示,他是真的、真的伤不起啊! 半个时辰,高效率工作的胤禛仅仅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原来两个时辰的工作完成了。工作做完的胤禛迫不及待的就领着高毋庸向悠然居冲去。(我没打错,就是冲,谁看到他那个勇往直前的架势也不能用说是走哇,虽然走得快了点儿。) 悠然居。 远远地看见四爷向院子里走来,院子里的人忙要向里通报,却被已经冲到眼前的四爷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妈呀!四爷今天好恐怖!路径的下人们被吓得在四爷走后好久还抖个不停,就快抖成筛子了。 看到胤禛的一只脚跨过门槛,已经准备好睡觉的婧妍忙从里屋的床上站起来,甩帕子,“贝勒爷吉祥。” “退下,关门。” 巧书三人担心地看了小姐一眼后,轻轻地跟着高毋庸出去了,走在最后的琴儿还顺手关上了外屋的房门。 “高总管,爷这是怎么了?”疑惑不已的琴儿向一旁的高毋庸问道。 “对呀!高总管,我们侧福晋怎么得罪爷了吗?爷今天好凶哦!”棋儿被吓得至今胸口还跳个不停呐。 “总管知道些什么,能跟咱们说说嘛,也让咱们安安心。”巧书说着,还悄悄的给高毋庸塞了个薄薄的但份量绝对不轻的荷包。 高毋庸悄悄摸了摸荷包,感觉里面仅有几张纸后,知道这是份量不轻的银票。高毋庸做受贿这么多年,已经很清楚,荷包越轻,份量越重。高毋庸窃喜,看来今儿被爷吓得怦怦直跳的心脏有了安慰嘛。 “其实,杂家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爷知道八爷、九爷得了侧福晋的扇子后,心情就……” “哦,谢谢总管大人,咱们知道了,明儿一早咱们就跟侧福晋说,我们福晋会让爷消气的。”原来是吃醋了啊。巧书暗自点了点头,看来这气势虽吓人,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今儿……主子,您就辛苦一回吧,奴婢也无能为力呀! 屋里的胤禛开始无声地飚着风压,屋里安静得可怕。只可惜,某人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神经粗的无以伦比,根本就没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什么不对的,姑娘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困。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什么时候能睡觉。 飚了半天的冷气后,胤禛挫败的吐了口浊气。太失败了,他大爷在这里气愤了半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儿反映都没有,还一脸睡意的点着头,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太特码的憋屈! 最后胤禛终于觉定不再折磨自己了,“你今儿过的很充实嘛。” 充实?被打劫得很充实? 囧! “爷,奴婢有东西要给爷。您等下。”说着就从化妆台上的一个小夹子里拿出一把折扇来,扇面上画着一棵百年的青山不老松,背面上写着——宁静致远,四个大字。 很好。四爷很满意,不过今儿还有更重要的事——惩罚这个不安分的人,让她长长记性。 “安置吧。” “是。”婧妍童鞋认命的给这位大爷宽衣。不过能睡觉而不是干站着发呆,就是多加点儿体力运动,她姑娘也很满意。 胤禛看着眼前给他脱衣服的女人,挫败感越来越强。这女人动作很麻利,但是一点儿情绪都不露。怎么,爷的魅力就这么低吗?还是她更中意老八和老九? 想到这,胤禛的眼睛危险的一眯,今儿一定要她知道她的主人到底是谁!手一伸,轻轻的托起婧妍的下颚,低头就吻了上去,然后一把抱起她就走进了里屋…… 夜很长,月色也很浓。如此美好的夜晚,婧妍童鞋憋屈的想哭。她的愿望再次被打破了,拼命想给她一个教训的的四大爷根本就没给她睡觉的机会…… 只是想睡觉而已,就这么难吗?还是她的愿望,就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的?她的悲伤逆流成河…… 第二天,婧妍醒来后已经将近傍晚了。她现在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不但疼得厉害,还一点儿力气也用不出来。 靠之。某四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哇?!她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不会受伤的。 泄愤的在床上吃了两大碗饭后,婧妍继续在床上装挺尸,看来这事儿就是个累人的体力活儿,看看自己,都睡了一整天了,全身上下的零件儿都给拆散了重组似的。黄皮儿的小人儿书上说的什么让人舒服,狂喜到极致等等的感觉一概没有。她先在只有一个感觉——累! 像某四那样的,做了整整一晚,第二天还容光焕发,神清气爽的去上朝的男人,绝对是采阴补阳的邪恶人士!可怜这个被采的……某人在心里大肆诽谤着,在宫里帮万岁爷处理奏章的四贝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第三天,睡了一天一夜的婧妍童鞋依旧挺尸在床,虽然她很想无视福晋的好意,去请安,但是这身体它不合作啊,浑身软绵绵的,根本连一步都走不动啊。算鸟,她还是别为难自己个了,虽然可以预见,等她再去请安时,那酸气儿又得把她覆盖,但是又不疼不痒的,伤不到她的。 刚吃过午饭,小十五和小十六就来了,说是找她玩儿的,不过看样子,找新鲜玩儿意儿来的还差不多。婧妍腹议。这两个孩子,尤其是小十六,一来就要纸牌。 远目…… 她真的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小四嫂,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年长一些的小十五胤禑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某人。没听说她生病了呀?四嫂也只是说她身体有些不适,难道很严重不成? 想到这,胤禑眼中的担忧又多了一层。看着,真的好严重的说~。 “咦?我都没看到,小四嫂,你的脸色好差呀。”心思比较单纯的小十六胤禄一听哥哥的说,也放下手中刚拿到的纸牌,凑了过来。 “没事儿,就是有些累,身上也有些乏力,休息一下就好了。”其实刚刚挺好。婧妍无语凝咽,两个小正太,四只明晃晃的探照灯盯着她,好像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她很吃不消的有木有。 “乏力?你干了什么乏力成这样啊?”他是单纯,但是也没那么好骗的好伐? “就是……”婧妍眼睛一转,笑到了一个抹黑某四大爷的点子,“就是干了点儿体力劳动,有些过量,累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可不是体力活吗?这么重的劳动量,一般人都承受不来的。她就是那个一般人里的。嘿嘿…… “体力劳动?你一个皇子侧福晋能干什么体力劳动啊?不是还有下人吗?”小十六皱眉,语气有些埋怨。太不知轻重了吧?放着这么多的下人不用,自己亲自上阵不说,还把自己累的这么惨。 下人?这体力活要是能交给下人,你四哥还不得吃了我?!婧妍童鞋手上拿了块儿帕子捂着脸,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就是,你身边的下人看着你干那什么体力劳动,居然也不拦着,难道……”不会吧?胤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肯定不会的,他四哥不是这种人。 “难道什么?”小十六不解。“难道是小四嫂身边的下人不听话?” “你想到哪去啦?四哥一向是最讲规矩的,他的府里怎么会有这种不听话的下人?”胤禑气的拍了小十六的脑袋一下。“动动脑子。” “切,你不说我也能想出来。”小十六摸了摸被敲打的小脑袋,不乐意的说,“既然不是下人,肯定就是主人呗,四哥府里的主人,比小四嫂的大的,只有四哥和四嫂,四嫂那么温和,肯定不会让女人干体力活的,那就只有四哥了。等等……四哥?”小十六的反映明显比小十五还要吃惊。他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字——不会吧? “嗯……”连借口都不用找的婧妍童鞋很痛快的点了点头,表情真心的委屈啊有木有。 “那,那个四哥为了什么罚你干活啊?总得有个理由吧。”小十五和小十六对视力一眼,理解不能。 “我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某四抽的什么疯,不是撒谎的。“咱们接触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都了解我的,我连悠然居的大门都懒得出,整日都在书房里,能犯什么错哇?” 不行了,忍不住了,两个小包子的反应好好玩儿。婧妍童鞋直接把脸往床上一埋,肩膀还一抖一抖的。这笑意憋得真辛苦! “哎——小四嫂你别哭呀,要不,要不我给你问四哥去,小四嫂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话音刚落,小十六已经拉着小十五跑到了门边。 “回……”来。婧妍话还没说完,两个正太已经没影儿了。 靠之!练了飞毛腿了吗,这是? “主子……”过了。巧书叹了口气,玩儿过了。 我也知道。婧妍翻了个白眼。谁能想到这两个小正太这么实在? “咱们今儿还是早些开饭吧。”咽了咽口水,婧妍伪装镇定的开口。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虽然她不是勇士,该面对的,她躲也是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