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就计
ps:二更奉上,继续求支持! 谢谢飘飘,千语,少孑的粉红票。谢谢虫子的桃花扇,慕容雪原,渡花影的平安符。以及所有正版支持我的朋友们。 现在,我用更新回报你们。 皇后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妃,心头有着被周承乾打乱计划的怒火,语气不善的质问: “你这是为何?” 太子妃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一脸自责的说:“这个贱婢是臣妾带进来的,臣妾不知她包藏祸心,意欲置四弟跟越阳侯世子夫人于死地。” 你-不-知! 鬼才信! 为了挣那把座椅,太子与众兄弟之间的矛盾已经白热化,这时太子妃的一句不知,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皇后的一声冷哼,其实哼出了场内一半人的不以为然。 “太子妃这话留着等会向你父皇陈述吧!” 太子妃听了皇后的话,嘴角讥讽的翘起: “这是自然!” 众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唏嘘,亲妈后妈还真是不一样,平日里皇后对太子妃多有挑剔,遇着事儿,只拿太子妃顶缸。 外人许是看不真切,长公主母女可是看的真真的,太子妃虽然对乾王不友爱,也断断没有蠢到拿自己的侍女做这等落人口实的事情。只是太子妃都开口承认,她们也不会再参合,心知太子妃不是笨人,必要时,推波助澜一把,让她们狗咬狗才是上策。 不多久,前殿就被惊动。 在皇后的安排下。外命妇都陆续离开,好好的中秋夜宴就这样收场。 孝昭帝坐在怡宁殿的主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夫妇,皇后坐在孝昭帝右边,昌王妃侍立在她身边,长公主母女站在左边,昌王与乾王则是立在太子身后。 陈贵妃与周承安赶来怡宁殿就看到这样一幕。心里暗自揣测。只怕太子这次难以善了了。 见过礼,孝昭帝让她坐在了皇后的下首,周承安也退到了乾王身边。 “你有何话说可说?” 孝昭帝看了一眼倒在一角瑟瑟发抖的侍女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这就是朕费尽心思培育的国之储君,玩的一手魍魉伎俩。” 相对于孝昭帝的愤怒,皇后心底畅快无比,虽然落入陷阱的人出乎自己预料。但能捎带上太子,也是值得高兴的。 皇帝气急。指着太子,竟是一句话也骂不出来,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冲太子迎头盖脸的砸去。 太子双唇紧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由着那茶具砸破额头,温热的茶水淋了满脸。 太子妃看丈夫受难,欲起身辩解。太子看出她的举动,手在身后扯了她一把。示意她别着急。 周承安看清楚她夫妻的动作,知道自己的这位兄长必有后着,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妃一眼,便默默的垂下眼帘,便静观其变。 纵然皇后心里乐翻了天,此刻面上也是不敢露一点。皇后温声劝说,实是煽风点火: “陛下消消气,总要问清楚,说不得是那贱婢自作主张……” “朕是三岁顽童吗?”孝昭帝打断皇后的话:“一个东宫侍女,谁给她的胆子在皇宫里设计皇子和命妇?今日是老四,明天就是朕了吧?” 这话于太子来说就有些打脸,皇后自然满意他的这种状态,太子倒台,就只有自己儿子一个嫡子。本想着削削陈贵妃,现下这样,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算成功。 皇后做出一脸纠结的样子,似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太子妃听完孝昭帝这样说,心底暗喜,知道太子让她少安毋躁,是在等现在。孝昭帝如此想,对于自己要说的话,更是信心满满。 “父皇,臣媳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胆子,胆敢谋害四弟,正如父皇所说,今日是四弟,明日说不定就是夫君和父皇您,臣媳只要想到有这样包藏祸心的人在身边,就惶惶不安,此事断断不能姑息。” 太子妃面上一番咬牙切齿,悔恨惊慌。 太子妃接着又说: “当年臣媳与太子大婚,舅舅英国公怕臣媳年轻,听了三舅舅的提议,特送来一批规律周全的侍女,其中几个都是母后赐给舅舅的,即是母后所赐,三舅舅提议,臣媳自然是放心任用,尤其是玉书向来周全,府里臣媳与众侧妃的日常饮食都是由她主事,今日惊闻玉书身怀凶器,这般视皇宫如无物,如晴天霹雳,有这等恶人在身边,臣媳竟是不知,现在想想,臣媳去年胎死腹中的幼儿,与府里众侧妃小产之事,想必都是被人谋害,臣媳认人不清,被jian人利用,害得皇家骨rou凋零,儿媳有罪!” 太子妃字字如珠,一番忏悔表述说到最后,竟呜咽的哭了起来。 周承安听了太子妃的一番话,嘴角不觉得僵硬的翘起,满满的嘲讽意味。 皇后在一旁越听越紧张,太子妃这话把东宫与太子亲舅舅英国公摘了个干净,却把皇后跟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带了进来,太子大婚都五年了,五年里她重用那几个婢女,如果要是谋害她的胎儿,太子嫡长子如何还能活到今天?太子妃这会说出玉书的来历,还把太子府的一切龌蹉之事推给了玉书,可见自己都被她算计了,皇后如何能不急? 张口欲辩解一二,却听太子妃又说: “父皇莫怪夫君,夫君纵然知道玉书是三舅舅所赠,但是玉书犯下弥天大罪,说出来岂不是连累三舅舅,父皇是知道夫君的,他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连累旁人的,臣媳刚刚想到东宫的孩子个个胎死腹中,一时悲痛,才说起玉书的来历,想来是那贱婢自作主张,跟母后与三舅舅无关的……” 现世报! 皇后刚刚劝解孝昭帝,太子妃又说了一遍,皇后的脸色由白转青,青转红,红又转白,好一番热闹之后,太子妃的要表达的也表达完了。 孝昭帝看着长子还是双唇紧抿,挺直的跪在地上,不欲辩解一句,心里对他的怒火已经全部熄灭,然而心底又起了另一股火。 皇后胸口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好个太子妃,看着温柔无害,说的话句句刺心,自己怎么就把她看成是只无害绵羊了? 皇后定了定心神,想着开脱的言辞,那厢陈贵妃忧心的说: “陛下,请恕臣妾多嘴,此事事关乾儿与臣妾娘家名誉,臣妾自问陈家和臣妾未曾与人有过深仇大恨,此事如果不是玉瑾发觉不对,这时乾儿与臣妾侄女定会被万夫所指,乾儿是陛下儿子,打一顿,罚个三年五载的,总归事情会过去,可是月乔要怎么面对天下悠悠之口,陈氏女儿不贞,连臣妾身上都会有洗不清的污水,月乔现在是沈家妇,皇上钦此的二品郜命,这是在嘲笑陛下,月乔宫中受辱,让皇家又如何面对沈家?” 陈贵妃并未说出怀疑谁,只说自己是受委屈的,配上她声情并茂的一番言语,皇帝的心会倾向谁,不得而知。 此时若韩玉瑾在场,定是要大大的感叹一声:宫廷如戏,全靠演技! 小剧场: 玉瑾:皇宫这地方,这不是人呆的地儿! 安王:我带上你,你带上钱,我们去找桃花源! 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