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花田的暴君风见幽香(幼香?)
在学生时代,绝大部分的家伙都有些共同的天敌——老师! 无涯的题海,巍峨的书山,废掉的练习本,没墨的笔芯……这一切,都是被称作老师那一群体用来统治学生的工具! 年轻的灵魂向往着自由,澎湃的青春若是只囚禁在名为学业的高塔,也许对得起自己的将来,但是!那绝对是对自己现在的摧毁!当然,要真是喜欢上课写作业就得另说了。 向往着青春飞扬,追求着自由阳光,却背负着书山题海的少男少女们,高度发扬了革命先辈勇于斗争(叛逆),敢于反抗(作死)的精神,在自己反抗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在地上或地下反抗着对他们而言是统治阶级的老师。 结果是惨痛的! 就像封建主义注定干不过资本主义一样,老师这个群体所拥有的特权足以压制他们眼中的那群饭吃多了后能量囤积于体内没处发泄的熊孩子。 其中,叫家长与期末成绩单就像是当年日不落帝国的海军与**一样牢牢压制住了精力旺盛的熊孩子们。 不服?不听话?要捣蛋? 好!那老师就出于为你好的原则向你家长汇报汇报情况,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就和他们去说吧!(想想就觉得教师是个具有**力的职业233) 然后,化名双生光与影DN的学生被叫去了办公室,原因很简单,地下党元的暴露必然会受到当局的高度关注和雷霆打压。 仗着成绩还不错就给老师起绰号这一点,无异于一只长得肥硕一点的老鼠去给夜猫剪胡子(话说吾说的可不是巨鼠,那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怕猫的物种)。 于是问题就来了,一坨翔指着蓝翔哈哈大笑说我们都是翔会怎样? 至于谁告的密,那还重要么?少年觉得不会承认那是因为自己套不出老狐狸的话。 回家的路显得格外寂寥,那片据说是情.人坡的林子在作死成功的少年眼中显得是那么的悠长,悠长,而又看不到日光,林中散发着诡异的黑暗,树叶婆娑着,枝干扭曲着充满压抑的形状,放肆,张扬,丑陋开裂的树皮烙着皱巴巴的脸颊,无声的歇斯底里,干涸地呐喊着沉默与灭亡,一切的一切如炼狱毗邻,怨毒邪恶在密林深处悉索作响。 那是因为…天黑了! 悉悉索索是因为那些树林子里一些没羞没臊的家伙在没羞没臊,至于树枝树叶,风一吹也就那样了,没人修剪又不是单一品种,枝桠生的丑了点那是人家树为了获取阳光摆出的高难动作。 腹谤自己神经质,中二病还没好的少年佝偻着肩膀,耷拉着手臂,有气无力地提着解放牌拖拉机式的双腿走在回家的路上。 然后,脑子里愤愤不平跑火车的少年走过终点站了,也不能这么说,乌漆麻黑的天,也不是十五左右有月光照明,所以果断的他迷路了。 走着走着他就倒下了,累的像死狗一样的他那还有什么精力去害怕或者担忧什么,神经某些地方粗矿地像柏油马路一样的他扑倒林子里就睡了,反正今天他也不想回去,先吓唬吓唬家里人,等回去的时候老师叫家长的事风头就被盖住了,就不是重点了。 嘛~事实上这样彻夜不归的后果往往比老师向家长告密更为惨重,只不过被变相体罚累得脑子转不过来的他已经完全是注意不到这些了。 当然这也侧面反应出了他的性格,不然绰号事件也闹不出来。 ……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一个地球仪与一个火柴人。 然后似乎地球仪与火柴人许诺了他什么,还夸奖了他什么,反正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梦中具体的内容了。 醒来后他看到的是遮住他头顶阳光的巨大花朵,金色的太阳花怒放着,就如青春中的熊孩子一样。 “唔~这是什么品种的太阳花啊?肥料用的是金疙瘩或者稼特林,稼多宝,稼利略之类的吗?长这么大一颗。” 嗯?不对劲,自己声音肿么……再看看手…… 好吧!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呵呵,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自己不是自己了吗?真是…何等的卧槽的展开啊! “哈哈…原来是这些…哈哈…原来不是花大了,而是自己小了~” 今年祥林嫂悲剧奖(诺贝尔发来贺电)提名候选名单又多了一个,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头上感觉比平时重了,结果是一头绿色的齐肩短发,再看看身上,一条苏格兰式红白格子连衣裙,以及近乎三头身的身高,好嘛,辛辛苦苦活了十几年,还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少年估摸着现在自己的身高连一米都不够,现在的他,嗯,她连萝莉都还算不上,‘幼女体型’四个字木有由来地激活她的脑浆。 名副其实的,少年心幼女身的幼女十几年是白活了。 “可恶啊!苍天呐,大地啊!把我年龄性别……统统还给我啊岂可修!”不过吼得再厉害也没用,额,也不能说没用,至少花田被吼出来的声波呈扇形推到了一大片。 “哼!从此以后,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不想长大或者装嫩?看我不揍得它丫的太阳花朵朵金闪闪!” 发现自己身体有着强力爆表的属性的幼女第一件想到的不是征服世界,不是大开后(和谐)宫,不是匡扶正义!而是,更加伟大的,对心灵的教育——不准装嫩! 终于找到一汪水洼的幼女总算是看到了自己长什么样了。 太阳花田,苏格兰红白格子连衣裙,绿色的直发,超越人类的能力,联系在一起! 在山的这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它们……它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马勒戈壁…… 蓝精灵的旋律,草泥马的歌曲,飘扬在幼女的脑海挥之不去。 原来自己是她啊! 太阳花田的暴君——风见幽香! 不过说起来,现在这样子,无论怎么看都该叫风见****吧! 或许只是意外的相似而已呢?万一已经有真正的幽香女王呢?然后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特产——山寨货! 不过,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多半那样更危险啊有木有?万一正版为了维护版权神马的要肃清山寨肿么破?难不成凭着三头身一样的小身板去拼那撕得开东非大峡谷的魔炮?或者说凭着全长似乎不足一米的长度去近身rou搏?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作死小能手的爱好啊!想想还真是前途无亮啊! “嗯?似乎和梦里那倆东东有关系,无缘无故做个梦就到这里来了,怎么想都不符合常识,这么看的话,我是被那圆滚滚的地球仪和牙签火柴yin摆了一道?可恶!梦里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 嘀咕到最后,自暴自弃的幽香…****又吼倒了一大片太阳花。 ————————幼女抓狂分割线———————— 虽然很疑惑,满头雾水,但****还是知道现在什么对她更重要。 凭着非人的蛮力与成年人的知识,以及当初对贝爷的崇拜,****牢记着夜里是很可能会降温的,在这个人生地不熟,或者说半个人影都没有的地方,要是病了之类的,那可基本就是等死了,虽然也没见过非人之物感冒发烧,到谁也说不准她就会不会因为昼夜温差导致感冒。 所以现在她要做到就是搭一个窝棚。 虽然极大的可能她就是风见幽香,太阳花田的暴君,但现在她只能算是一枚幼女而已,要是身体不好生病了,那以后还能愉快的游戏?打架突发哮喘心脏病的话,那可就欢脱了。 用被幼女狮子吼吼倒的太阳花,****为自己搭建了一个看起来就像是茅草堆的窝棚,窝棚底被她暴力刨了个大坑,然后用太阳花的叶子和枝干铺了一层又一层。 从正面看上去,****搭建的窝棚很小很矮,但因为近乎半地下室结构,所以内部空间倒不像看起来那么紧凑。 轻脚轻手地爬上小窝房顶,幼女昂着头,叉着腰,傲然挺立,注目远方。 “果然!站在爱巢顶上,我就比太阳花高!会当凌绝顶,一览众花矮!哈哈哈哈~~” 一枚幼女傻乎乎地大笑着,然后一不小心跺了跺脚,窝棚那不坚固的顶直接垮塌,幼女啊的一声惨叫中摔了一头太阳花瓣。 一只乌鸦飞过。 呱~呱~呱~ 感觉自己被嘲笑了的幼女顺手捡起一块石子,然后伴随着一声砰的轰鸣与一小圈白色的气浪,乌鸦惨叫都没有就坠地了。 一路小跑,捡起被人工地对空炮弹(雾)打穿的乌鸦尸体,始作俑者又犯了难,即便是再崇拜贝爷,但那强悍的胃口也不是崇拜就能得来的。 生吃神马的,某幼女身少年身的家伙表示不是几千代前老祖宗,所以德玛西亚…咳咳…亚历山大! 转木取火是个精细活,到那得看是谁干,身体素质除了高度之类的分分钟吊打吉尼斯纪录的****以rou眼不了分辨的频率很快就燃起了火焰。 到水洼边上拔干净了乌鸦毛,内脏统统埋在花田里当肥料。 胡乱吃了一顿,****对自己的手艺确实不怎么喜欢,尤其是烤的时候连调料都没有,不过还好算半个个家务精通,至少烤熟了。 时间缓缓流淌,一开始小家伙寂寞得简直是要发疯,但久了也就习惯了,性格也沉静了不少,有着走向实干派的味道。 有时会一口气会睡好几天,有时又会跑到很远的咸水湖去晒盐,不过有一点,每次路过花田的野兽都会被妥妥的变成她的腹中餐,吃法也变得多样化了,掏空石头做了一口石锅的她也吃上了炖菜了,可惜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毒,所以她不敢吃那些长在花田里的植物。 于是乎,在小家伙不知情的情况下,太阳花田成了周围的禁忌,无论是什么进去之后就再没有出来过,哪怕是那片花田的上方飞过的鸟儿都没有活着出来的。 因为这样,小家伙的食物来源急剧减少,不得已,没吃的的她打算出去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