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穿越-祁国3
洛西子看着青铜镜中自己的样子,真的完全震惊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芙蓉般的秀脸,黑溜溜的大眼睛,头上裹着一层白纱布微微渗着血,是她没错,可是却是自己小时候稚嫩的模样,这是重生了吗?不该呀,这里完全复古模式,难道是拍戏? 拍戏更不应该了,自己的头明明痛的要命。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了——传说中的穿越!穿越了!镜子从有点不敢置信的洛西子手中滑落,砰的一声碎了。 镜子的破碎声像根导火线那样点燃了似尘封般的记忆火花,一幕幕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进脑海中,她的头剧痛起来,用手拼命捶着头想把那种剧痛感拔出,可是那种撕裂感直把她痛晕了过去。 这下可更急坏了洛蒙飞,他一边扶好洛西舞,一边转头大吼:快去请老太医,快去!还没从刚刚的惊喜加惊吓中醒过来的小夏听到吩咐急忙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大喊着太医太医。 老太医开完药就来到别院休息了,因为怕洛西舞的情况不稳定,他也不安心离开。谁知道才刚刚开完药回来坐下不久,就听到有人来报说小郡主又晕过去了。 老太医连药箱都没收拾好就急忙拿上,往西子苑走去;洛王妃覃心也才刚刚躺下休息就听下人急急又来报出了状况...几拨人同时前往目的地 老太医来到洛西舞的身边,发现一切并没有异常,情况良好,便认为是因为头部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才导致人苏醒过来又晕了过去。 昏过去的洛西子一直不停地被原主的记忆冲刷着大脑,她轻飘飘的,身子像是一会浮在空中,一会掉进了海里呛了水那么痛苦。 但是记忆的痕迹告诉了她,从那个叫洛西舞的小姑娘闭上了眼睛、从自己跳下悬崖那一刻起,命运之轮就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她知道她不再是21世纪的洛西子了,而是这个不知道属于哪个架空时代的一个王国的人——洛西舞! 那些零零散散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挤进她储存记忆的地方,原来,她真的穿越了!穿越到了一片被神秘的大海环绕着的大陆,擎天大陆。 这个大陆由四个国家分支统治着:东方的祁国,南方的椹国,西方的风国,北方的昙国。而原主所属的国家便是东方的祁国,她是祁国一个异姓王的女儿,只与她21世纪的名字有着一字之差。 这个小郡主是祁国一个异姓王爷洛蒙飞的女儿,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由于身体羸弱却又整天顽皮不已,令她的父王母后头痛。今天觉得好不容易出门去,就偷偷跑去校场爬树,爬上去还没来得及高兴就一个重心不稳栽了下来,很不幸的是头还撞到了地上张牙舞爪躺着的石头。 作为爬树的脑残粉、狂热粉,洛西舞从小到大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害了多少棵大树。虽然平时下人盯得紧,可是总有疏忽的时候。洛西舞一看到没人盯着,就跑去爬树,爬树把自己藏起来、摘果子或者是掏鸟窝。比熊孩子还熊孩子。 可她每次爬不是擦伤就是跌伤,却偏偏愈挫愈勇,怎么伤也不肯停下来。本来身子就孱弱,可是却是一刻不肯消停的顽皮。气得洛蒙飞让人把那些她能爬的树都砍了,不砍的就种荆棘围着不让她靠近。从此家里没鸟窝掏,洛西舞就变着法子让人带自己出去玩,出去外面掏。 过了不久,被记忆环绕着的洛西子,不,从此以后她就是洛西舞了,悠悠醒了过来。眼睛一张一合几次才终于睁开了,她发现现在比刚才多了好多的人,而且一个两个都在盯着她看。 洛西舞被人盯得有点不自在,但是大家一看到她醒来都很自在了,有事没事的都各归各位了。特别是老太医,看到洛西舞终于醒来了便不再冒冷汗了,他这把老骨头真是不好折腾呀! 洛王妃看到她醒来,又是高兴又是抹着泪看着她说,“你吓死母后了,以后不可以再这样顽皮了”洛西舞看着这个所谓的“母后”,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根据原主的记忆,她的母后也就是她mama对她很好,可是她很捣蛋,也不怎么听话的。
再说回洛西子自己,和哥哥在孤儿院相依为命,从小就没见过她母亲,更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身份的人相处了,她的感觉是,很别扭。况且,这是别人的mama,她占了别人的身体,占了人家mama的关心和宠爱。 洛西子虽然从小要求学坏,变成一个杀手,小偷,骗子,但是她本心是善良的,怎么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占用了别人的一切重新活过来。 可是,她还不回去了,命运让她好好活着。她擅长既来之则安之,擅长怎么随遇而安,擅长怎么让自己适应环境。 以前自己看到那些穿越时空的电视剧或者小说,本来还觉得是虚无缥缈的事情,谁知道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不过,怎么就穿过来了,还是毫无征兆的,难道是悬崖么?悬崖有蹊跷? 想太多也是徒劳无功了,也许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她的命数。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世的自己活得太辛苦太痛苦,所以命运安排自己穿越,还是离开了那个花花世界,来到了这个没有历史记载的架空大陆。 那她是不是可以抛开过往的一切,重新来过,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再被人逼迫,不再被所谓的恩情死死束缚住,不再昧着自己的良心做着违背道德或者法律的事情。 以前,她会彻夜地失眠,希望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希望自己可以逃出李立给她设的局,希望自己能够和哥哥就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现在,好像她暂时是自由的! 洛王妃看着女儿不应自己,反而在发呆,双眼有点无神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她直接坐在了床边,拉起了她的手,担忧地看着她问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