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八章 强弓镇转轮
“爹快走,去六扇门。” 张人凤口中大喊着,手持两把参差剑,拼尽全力的拦住连绳和雷彬二人,给张海端争取逃跑的时间。 参差剑是昆仑派的一副名剑,是昆仑派的祖师爷所造,配合参差剑法妙用无穷,因为在朱元璋起事的之后,昆仑派曾竭尽全力相帮,所以这两把剑留在了昆仑。 当然这两把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必须要有独特的身体构造才能运用自如,而张人凤正好符合这个条件,所以交给张人凤使用。 参差剑,造型狭长,似剑更似峨嵋刺,双剑一长一短,一玄一素,一攻上三路,一取下三路,左右呼应,彼此回护,几近完美,一玄是短剑,一素是长剑,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咻咻咻……”雷彬几乎每一次的动作都会从身上射出一只飞针,让人有些防不胜防,何况还有一个连绳在一旁。 不过张人凤也厉害,硬生生的就是靠着一个人的力量将两大杀手挡住,为他的父亲争取逃跑时间,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屋内太狭窄了,不管是连绳还是雷彬都很难施展开自己的本事。 张海端抱着罗摩遗体,想要从窗户上逃离,虽然平时和六扇门的关系不是很好,但他也知道必须去六扇门才有可能躲得过黑石的追杀,而且要带上罗摩遗体。 作为当朝首辅,他明白黑石敢对他下手,一方面是因为罗摩遗体,更重要的是上面人的默认,所以想要求得保护,必须要有一件足够重量的物品,而这无疑就是罗摩遗体。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罗摩遗体就是一个局,陈堪根本不会管,不过他也永远不可能知道了。 “呜……”细雨早就在窗外等着张海端了,辟水剑避开他怀中抱着的罗摩遗体,一剑直接刺进他的胸膛。 “父亲!”看见自己的父亲被杀,张人凤分神了。 “咻咻咻……”雷彬抓住这个机会,三只飞针直接射进张人凤的胸口。 “嘭!”连绳飞起一脚,将张人凤踹飞,最后雷彬用手中的判官笔从张人凤的背后刺入左胸。 在他们解决张人凤的时候,杀死张海端的细雨,拿起张海端手中的罗摩遗体,离开了张府,这是之前的计划,在拿到罗摩遗体之后,立刻离开,然后到预定的聚合地点集合。 半个时辰之后,转轮王他们几个人在预定的地点等细雨,但是却怎么等也等不到细雨。 “会不会遇到六扇门的人了!”连绳问道。 “六扇门吗?”转轮王眼睛一眯,然后大手一挥:“走!”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六扇门一直和他们在作对,要是六扇门提前知道了他们这次的行动计划,然后半路截胡,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 转轮王不认为陈堪对于罗摩遗体没有任何想法,即使陈堪不需要罗摩遗体来当真男人,但是罗摩内功可是顶尖的内功,可以成为绝顶高手,转轮王不相信陈堪不心动。 因此他立刻带着人去找六扇门。 而这正好也为细雨的逃跑留下了充足的时间,细雨并没有遇到六扇门的人,早在行动之前她就已经谋划好了,让自己的心腹将自己积累下来的八十万两白银带走,然后等她拿到罗摩遗体之后,避开黑石的耳目,出城,她要叛逃黑石。 在桥上,细雨遇到了因为心脏长在右边而逃过一劫的张人凤,张人凤是来找细雨报杀父之仇的,可惜此时的他已是强弩之末,根本不是细雨的对手,三招就被细雨打下桥,让大水冲走。 随后细雨遇到了赶来的陆竹…… “砰……砰……”五个黑石的杀手被五块石头给击中,倒飞出去。 “果然是你们!”转轮王看着五个人的情况,狠狠地说道,这明显是早有准备,那不就说明是陈堪他们拿走罗摩遗体了吗? “转轮王,不知道你大半夜的带着那么多人来我这六扇门是有什么事情吗?要是你不能说出个道理来,我可就以你们这些家伙禁宵之后还在到处游逛为名,全部抓起来了,哦,对了还有公然袭击衙门,这可是造反的大罪啊!”陈堪笑着说道。 “陈堪,交出细雨!” “细雨,虽然她确实是挺漂亮的,但是我对于这样的冷美人还真是不感兴趣,她不在我这。” “哼!”转轮王轻哼一声,握紧手上的转轮剑,剑上的转轮被他的内力一震“嗡嗡”的响起来。 “兄弟们,都出来吧!”陈堪一声令下,在围墙上出现了众多的捕快,有的手中拿着弓箭,有的手中拿着弩,在黑石杀手身后,也出现了一批手持弓弩的人,他们的箭都已经上弦了。 “啊……”看到这个这个情况,本来安静异常的黑石杀手们出现了慌乱,这可都是军用的强弓和强弩,他们被包围了。 即使是转轮王也是瞳孔一缩,他虽然有把握能安全逃走,但明显这些手下一定会全部葬送在这里,即使是雷彬和连绳也一样,这次为了行动的成功,动用的全部都是黑石最精锐的杀手,这样的损失他承受不起。 “转轮王,要不要过过招呢!”陈堪笑着问道,然后也拿出一张弓,将弓拉满,然后松开,“铛……”弓弦震动的声音响彻整条街。 “……”看着陈堪手中的那把弓,转轮王脸色终于变了,那把弓他认识,定边弓,弓的主人也他认识,张定边。 张定边是陈友谅手下的第一猛将,智勇双全,朱元璋称其为“开国第一将”,可谓是天下无敌,攻无不取,战无不胜,最后要不是陈友谅刚愎自用,自毁长城,朱元璋能不能赢还两说。 张定边没有为明朝效力,而是选择归隐山林去当一个隐士,而他曾经使用的这把强弓留了下来,不过无人能拉开,一直闲放,只是没想到陈堪竟然有这样的力量,当年他可是差点就死在这把弓下面,所以对这把弓,他极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