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异常状况
听完齐格飞的叙述,慎二出人意料地没有嘲讽戈尔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然和慎二所知道的剧情不同,但戈尔德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说明了他的改变,这就足够了。 何况,有杜尔这个毒舌少女在,戈尔德也算是有了克星,嘴欠的毛病有人治了,其他方面的陋习也应该会有所收敛吧。 这么看,杜尔还真不能就这么死了,得想办法给她续命。 不知道从羽丝缇萨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能不能派上用场,嘛,好人做到底,都告诉戈尔德吧。他要是能研究出点成果来,续命也不是没有希望,也算是帮齐格一把,毕竟接下来还要他和阿斯托尔福出力。 虽然这种珍贵的资料没有得到本人的允许不该外传,但你作为人造人的大jiejie,该不会愿意自己的出色后辈早早夭折吧。而且,能不能从空中庭园活下来还两说呢,还是不要留下遗憾比较好。 “菲奥蕾,你调整下状态,我这就帮你做手术。” “考列斯,去帮你jiejie准备药汤。” “胖子,借你工房里的手术室用用,你要有时间就帮我打下手。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我会用你感兴趣的东西作为报酬。” “阿福,你和齐格先去休息。等身体恢复了,我有事请你们帮忙。” “狮子劫先生,血清就拜托了。” “阿喀琉斯,阿塔兰忒,还有阿尔托利亚,麻烦你们帮忙守备。” “阿维斯布隆,那个女人就交给你了,一天之内我要看到成品,否则后果自负别找借口,我知道你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老师,麻烦你给阿尔托利亚和贞德找个房间方便的话,能不能请您暗中盯着罗歇,我怕阿维斯布隆对他下手。” 后半句直接“念话”传递,喀戎眼神有瞬间的变换,随即点了点头。 宝具是从者的一部分,因此在某种程度上“炉心”的相性即是和阿维斯布隆的相性。 现在在这里的谁和阿维斯布隆相性最好? 答案毫无悬念,他的御主,同为傀儡魔术师的罗歇。以罗歇为“炉心”启动的“王冠之心”一定比以“塞蕾尼凯”为“炉心”强。 完成“王冠之心”是阿维斯布隆生前死后的执着,这样的人会放弃眼前的优质“炉心”选择劣质的替代品吗? 喀戎和慎二都不敢保证。 喀戎出于对阿维斯布隆本性的判断,慎二则是基于剧情而生的担忧。根据剧情,在黑方战败后,阿维斯布隆便投靠了红方,他利用罗歇对他的崇拜让罗歇偷偷带出了“王冠之心”,接着又把罗歇塞进了“王冠之心”中作为“炉心”,最后启动了这件宝具。 虽说现在阿维斯布隆没有转属,罗歇还保有三划令咒,正常来说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但罗歇对阿维斯布隆的信任已经到了一种盲目的程度,恐怕阿维斯布隆真要把罗歇卖了,罗歇也会开开心心地为阿维斯布隆数钱。 而阿维斯布隆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却没有急着用齐格启动“王冠之心”的行为也加重了两人的担忧会不会是是齐格的性能不能让阿维斯布隆满意呢? 当然,罗歇本人是死是活慎二并不在意。他和罗歇没有接触,充其量只是个脸熟的陌生人。不过这个陌生人手上对于阿维斯布隆的三划绝对命令权非常重要。为了攻入空中庭园,阿维斯布隆和他的“王冠之心”是必须的,他必须牢牢地把罗歇控制在手中,不给阿维斯布隆一丝一毫的机会。 就在慎二或是请求,或是威逼,或是利诱,让所有人都动起来的时候,唯一没有被点到的贞德突然露出了从未见过的惊慌表情,失声道: “这,这不可能!!!” 不止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就,就在刚才,我的职介特权显示,又有五骑新的从者加入本次圣杯战争。” “你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 “新的五骑?你确定没有看错?”慎二眉头一皱,“圣杯的召唤系统我很了解,它容纳的极限就是红黑双方加裁定者共计十五骑,怎么会再多五骑。” “可,可我看见的从者状态就是这样的。” “这就怪了。” 慎二知道贞德不会说谎,更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但这异常状况又该如何解释呢? “你能看见这五骑的详细情报吗?真名,职介,阵营什么的都可以。” “真名不行,这个需要我亲眼看见从者本人。职介分别是arher、laner、rider、aster和beerker。没有阵营,还有这五骑从者都显示是死亡状态。”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情报越多,越让人迷糊。 可以确定的是米雷尼亚城里一干人等没有异常举动,不然肯定瞒不过贞德。 那么这一异常状况来源基本可以判定天草四郎阵营弄出。可问题是你搞事也要有意义啊,五骑活着的从者也就罢了,毕竟还可以作为战力,可五骑死掉的从者又有什么用? 装个逼让对面大吃一惊?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玩笑不好笑,虽然对面似乎是个装逼惯犯,但这种能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的家伙不会装这么无聊的逼。 也就是说,这个异常事件一定有他的意义。 五骑已死的从者到底有什么意义?又为什么出现在贞德的从者列表中? 想不通啊,要是羽丝缇萨在,或许能看出点什么不,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我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就换个思路如果自己处在天草四郎的立场上会做些什么呢? 这么一想,思路就豁然开朗。 不过在下结论之前,还需要先确定一件事。 “贞德,你仔细想一下这五骑是不是一出来就是死亡状态,没有任何渐变的过程。” “是,没错。”贞德很肯定地点头,“我察觉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死了。” “我想我可能猜到那家伙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