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灵异小说 - 鬼道冥途在线阅读 - 378 洁癖比你轻

378 洁癖比你轻

    剩下三米,如果再挪一米就可以攻击了,我感到了像框后出来是气。我想这个鬼太笨了,连喘气都噗噗的了,还以为没被发现。

    可以了,我使劲握了一下鞭子。

    “哗啦!”

    我还没出手,头上的吊灯一下掉下来,实实在在地砸在我上,我感到脚好痛,头好痛,灯的玻璃扎的我满都是。屋里一下昏暗下来,只有几个小灯照着,屋里昏黄一片。

    哈哈——像框晃动了一下,后边的鬼现出形来。“想偷袭我,没那么容易——哈哈——”原来这鬼知道我要下手,这灯是他搞的鬼。

    我被巨大的灯压着,动弹不得,这鬼接下来肯定会对我下手,这家伙走过来了,手里好象拿着一把手术刀,刀闪亮,我知道这刀子虽然小,可解刨一个人是轻松办到的。我吓得头皮发麻,膀胱发紧,我大叫:“念奴——念奴——”

    念奴从我后走了过来,一脸沉,迎着这鬼走过来,两个鬼在相距两米半的地方停下来。相距两手抱成空拳,往里吹了口气,然后团了一下,把一团黑球朝对面的男鬼打去。

    原来纸人也有战斗力的。

    男鬼被打的一个趔趄,但还是站住了,也学着念奴的样子,团了一球朝念奴打来,念奴子晃动了一下。

    两个家伙的对搏中,显然念奴略胜一筹。

    我心里无限欢喜,没想到念奴还有这么一手,在我跟前,她始终是弱者的形象,可此时,一点也看不出弱来。

    接下来念奴的举动更让我大吃一惊,念奴把手指放在嘴里,咯嘣地咬断,然后朝男鬼吐去,手指象一个飞镖一样,“咔!”地扎在了男鬼的肩头,深入寸许。

    男鬼疼的一咧嘴,但她忍住了,也咯嘣地咬掉自己的手指,朝念奴吐来。

    咔,也扎进去了,可远不及念奴的深。

    念奴接着咬第二个手指,第三个,第四个,把男鬼给钉个正方形。

    男鬼也咬自己的第二个,到第三个时候,嚎啕大哭,一下瘫倒在地上。

    而这个时候,我上的吊灯也不见了,原来我上的男鬼的鬼遮眼,我愣不知道。

    刚才念奴和男鬼用的是‘对对杀’,类似人类的决斗,你一下我一下,要求是必须用上的零件当武器,最后谁堆谁输,我惊讶念奴会这么干。小简淡淡地说:“他虽然是怨气很大的鬼,可她是新鬼,我都快两年的鬼了,我会怕她!如果过了三七,那形就不一样了。”

    “那你的手指呢?”我看念奴把一只手都咬掉了。

    “完好,对对杀有规定,谁赢了发出的零件自动长回来,输了就不再长回去。”

    我有点懵,还能长回来,看了小简的手,果真双手完好,回头看了男鬼,果真掉了三个指头。但我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还不把上的零件拆完,谁也别想活了。

    得到解放的我,抡起鞭子朝男鬼砸去,男鬼扑通一声跪倒,哀求地叫饶命。但我的鞭子还是抽下去了。

    啪!的一声,男鬼翻了个跟头,又跪下来求饶。

    我有些惊讶,这个断魂鞭没有说的那么神奇,一鞭子下去,鬼魂分离。不过也算可以,一鞭子下去,把男鬼女人的裙子给撕开,男鬼的子渐渐透明。

    “你别杀我,别杀我!”男鬼已经瑟瑟发抖了。

    我决定饶过他,是因为师傅说不要和鬼结仇,更是因为我看到他小肚子下血乎一片,阳两界人,却有相同的遭遇。而我,更想听听他是怎么被人割掉命根的,这个故事无论怎么想都很新奇。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冤屈,又嚎又叫地!”我问男鬼。

    男鬼低下头,沉思不语,我晃动了一下鞭子,男鬼激灵了一下,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

    男鬼叫刘科,是浙江温州人,她来东北度假的,每年都有夏天来北方避暑的习惯,而更主要的是这里有个她的女闺蜜,也可以叫人。他的人叫王艳波,是在火车上认识的,说来认识,有很大的戏剧,甚至被同学说成一个段子。

    那天,她要去绥化开一个中俄商品展销会会,坐的是卧铺中层,上层是一个年轻女孩,一直在听歌,换了一首又一首,大概是耳麦坏了的缘故,声音完全是开放的,刘科想睡觉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探出头来对上边叫:“哎,别唱了,你让我睡一会儿行吗?”

    这一声好使,上边的声音果真停了。

    不一会儿,女孩探头羞羞地叫刘科:“那你上来吧!”

    刘科愣神一下,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女孩误会自己了,以为自己要睡他。

    刘科当然没有上去,因为铺太狭窄了,不能那个的,不过刘科相信了在火车站一个算卦的话,算卦说刘科此行桃花绚烂,当时刘科还纳闷,已经的桃花开过的季节,现在看来,自己的桃花刚要开放。

    女子叫王艳波,说来自己兴奋地唱歌还是因为刘科上的很浓的茉莉花香,一闻到这个就兴奋失眠,一边听歌一边幻想下边的茉莉花长什么样,当刘科探头说话时候,王艳波惊住了,这么帅。

    一个桃花开,一个茉莉花香,这是他们是季节,于是,两个人就成了对方的人。

    所以,每年都来度假,来会王艳波。缠绵自不必说。

    这次来王艳波不在绥化,就让闺蜜刘欣梅给招待一下,刘科文静帅气,风,还财大气粗,一下就把刘欣梅给吸引了,几乎没有多少铺垫两个人就上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件事很快被王艳波知道了,实际也不是很知道,只是从刘欣梅的话语里发现了蛛丝马迹,王艳波便从遥远的大连悄悄地回来了,她要有确凿证据戳穿两个人的。

    她发现刘科出入在刘欣梅工作的养生会馆,进去调查后得知,刘科在做提阳方面的物理养生,也就是阳器保健,王艳波这个气,自己和她那么久她也没来保健过,和刘欣梅这么几天竟然要保健,这是要满足刘欣梅吗,想到这里,王艳波差点没气昏过去。

    就到一边屋里给刘科打电话:“宝贝,你想我吗,我要回来了!”

    “别回了,我这就回温州了,公司有事儿,你可别搭那路费了,么么哒!”

    王艳波这个气呀,还么么哒,那我就让永远摸不大,一个恶毒的念头爬上了王艳波的大脑,要割了他那个摸摸就大的东西。

    她换上会馆按摩技师的工作服,戴了口罩,过来夹着嗓子对刘科说:“你晚一下走,要给你做特殊保健。”

    刘科当然愿意,特殊保健有很多享受的,其中就包括男女一对一实验,很刺激。

    晚上十点,会馆都下班了,但还没走净,王艳波叫刘科来到火疗馆,火疗馆没人,让刘科躺下,刘科就乖乖地躺下,脱光。

    看到刘科的物件,王艳波几乎就要放弃自己的想法了,可刘科一席话让王艳波怒中中起,刘科说:“梅梅,你说一样的女人差距咋就怎么大呢,王艳波的就没有你紧致!”

    他把自己当刘新梅了,王艳波几乎不假思索,一刀下去,连根削下,可没削利索,还有皮连着。

    “啊!”刘科疼的大叫一声,同时王艳波摘了口罩给刘科看。

    “你—— ”刘科你了一声,人昏过去。

    可就在这时,刘欣梅进来了,看到了眼前的景大惊,“你,艳波,你干了什么?”

    王艳波装作很害怕地叫刘新梅,“新梅,我鬼迷心窍了,这,可怎么办啊?”

    “赶紧打120吧!”刘欣梅掏出手机打120.

    “噗!”的一刀,从后背刺入。

    刘欣梅回头看见王艳波血红的眼睛,“你,你——”

    “你抢了我的人,都得死!”王艳波恶狠狠地搅动刀刃。

    刘欣梅试图反抗,来掐王艳波的脖子,被王艳波一脚给踹倒。

    停下来,王艳波就害怕了,可光害怕也不行,得处理呀!当即,找了个皮箱把刘欣梅装进皮箱,然后从窗口扔出去,又怕刘科活过来,把他吊在了扶手杆上。

    出了养生馆,王艳波并没有闲着,而是找到拿给皮箱,用一个电三轮驮到了北郊去了。王艳波想法非常美好,处理完后就回大连,因为没人知道她回来。

    来到山顶,王艳波本想把箱子扔到垃圾场,可看一个废弃的大烟头,就把箱子藏到烟筒里,然后匆忙地逃掉了。

    听完刘科的叙述,我惊住了,原来事这么复杂,竟然还有一个怨鬼在烟筒里。根据刘欣梅死的那么惨,临死时候还要还击,怨气肯定是爆棚的。这样的鬼怨气绝不比茹梦儿少。

    一个城市,有两个这个样的厉鬼,那城市可就不得安宁了。

    所以,我决定,找到刘欣梅,把她消化在无形中,以免有人因为她遭殃。我问刘科,“你知道北郊在那里?”

    刘科转了一下眼珠,说:“北郊当然在北边!”

    这是呛我说话吗?念奴眉头一皱,上来就是一巴掌,打的刘科脖子一缩,带着哭腔叫他是浙江温州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她是下州的,怎么知道这里的况呢!我拦住念奴。

    念奴好象知道我要去找刘新欣似地,就拉我说:“主人,还是算了吧,没必要去趟那会浑水,我们又不挣钱,歇歇吧!”这个念奴更财奴。

    也是,这必定是一个危险的差事,应该交给伊梅尔他们有经验的人来完成,可伊梅尔回不来,那我责无旁贷了。

    可刘科的话让我决定试一试。

    “你们找到刘欣梅吧,现在张总还不知道她女儿没有,都不知道!我想知道刘欣梅飘dàng)在那里。”

    我大吃一惊,刘欣梅是张晶的女儿?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被害了?原来刘科出来闹养生馆就是要引起张晶的注意,好变相告诉她女儿也不在了,更想是自己的魂魄和刘欣梅会合,一起飘dàng)。

    这个刘科,死了还不知反省自己,还在惦记刘欣梅。这种鬼很可怕的。

    这更得去北山了,有了第一手材料好和张晶说,不然警方介入进来就没有味道了,再者给刘科一个交代,不然他还会闹。

    实际处理鬼无非有两种办法,要么杀死她,让他七魄具散,要么化解她的怨气,对于刘科而言,自然要化解她的怨气,化解怨气的办法自然是给她找到刘欣梅。

    我在刘科边撒了一圈糯米,然后对刘科瞪眼睛说:“你就在这圈里呆着,不要在店里闹,我去给你找刘欣梅,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下次一定是杀死你,让你烟消云散!”

    刘科臣服地点头,说了好几遍放心吧。看出刘科很是害怕,眼神低垂到地上了,看来我断魂鞭的威力还是有的。

    看我坚决,念奴也不再说什么,可她还是伸手拉住我,“你真的不能去,你肩上还少一盏本命灯,这个样子怎么去对付厉鬼呢,不行的,你现在还是个半命人。”念奴突然想到这么个。

    念奴的话让我产生了犹豫,想了一下,自己还真是个半命人。还是给伊梅尔发微信问一下为好,同时也报告一下我这里的消息。

    我快速地打字,问伊梅尔睡了吗。

    半天才回信:鬼才能睡,我一直在等,好无聊啊,你呢,你那里况怎么样?

    我简单地说了这里的况,最后问伊梅尔我该不该去北山。

    半天,伊梅尔才回答,“去,必须去,新鬼和老鬼区别老大了,多一个子时她的怨气就长一分,你去,我有个方法保你万无一失。”

    我听罢一喜,你说。

    “你让张晶开车带你们去,那鬼绝不会在她母亲跟前开杀戮的,那样你就趁其不备,一鞭就治服了。你用我的断魂鞭哦。”我说用着呢。

    别说,这招还真不错,我拍了下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我跟伊梅尔抱怨,“什么一鞭治服啊,伊梅尔的那断魂鞭可能是冒牌货,打一鞭也就把皮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