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抓我的脖子
这家伙已经走火入魔了,我发誓,就跟他来这一趟,下次打死我都不来了。 走在最前边的竟然是徐梅,她从昏睡中醒来了,自然要感激我,“你是李宗陶吗?”站在我面前,徐梅怯怯地问。 我说,我是,徐梅便把手伸过来,拉住说,“谢谢你救了我!”然后又鞠躬,“谢谢你!”眼里都有泪水了。 “不必客气!”我扶起徐梅。 这让我很感动,原来被救助者都心存感激的。 有女生说,“走吧,这里太黑了,到那边去。” 在一群女生簇拥下,走向了小广场。别说,被女生簇拥的感觉很美妙,不再贾文涛拿出‘死了都要’的状态。 我有点纳闷,要绑红绳不找个隐蔽的地方,怎么去小广场?我一头雾水,我没问,贾文涛也没问,他忙着和女生唠嗑,没工夫问这个。 很快来到小广场的路灯下,这里的路灯非常的亮,有同学晚上到这里来看住的。 女同学让我和贾文涛坐到椅子上,叫万莉莉的女生说:“贾文涛同学,让你给我们绑阳结必定不方便,你就在这里教们这么绑吧,我们自己会了就省麻烦你了!” 听万莉莉这么一说,我明白他们带我们来小广场的目的了,这招可真不错,直接把贾文涛给开了。 贾文涛有点愣,看他尊荣,估计他的看粉嫩的梦破碎了。 我急忙回应,“这样好好,刚才我来的时候还研究,可怎么弄啊,就这样,让贾文涛同学教你们,你们虚心学啊,最好用笔记。” 愣了好半天,贾文涛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忙说,“好好!”贾文涛答应了。 他目前的状况,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教女生如何绑红绳也不错,说不准还可以摸手啥的。 贾文涛这边开始教授如何系五帝钱,我在一边跟徐梅说起话来。 我问她,她那天晚上经历了什么? 徐梅告诉我说,她被用夹棍迫生,一下疼昏过去了,就让两个家伙扯腿给扔地下上了,可等我醒来,有两个一尺长的耗子要咬我的眼睛,我起来,它就追过来,我惊叫着跑,可怎么也摆脱不了,我跑啊,叫啊。 我听明白了,徐梅去的,就是我去过那个鬼窟,不同的是她多了个耗子。 “李宗陶,谢谢你,我听龚敏美说是你救了我,要不我就——”徐梅一直念念不忘。 “可是地,龚敏美怎么没来?她去了那里?”我问徐梅。 徐梅想回答我,可抬头看了一下,说,“那不是她吗,她来了!” 我抬头一看,果真龚敏美从来路走过来。如果按龚敏美的格,此时一定会走的大步流星,或者说是急匆匆,可这家伙脚却颠着,走的有些轻飘。是故意这样吗?想让大家发现不了她? “龚敏美!”我摆手打招呼,意思让她过来,我有话要和她说。 她没理我,却径直奔人群而去了,她一定是要到那边看个究竟?这种心理可以理解,人都好往闹的地方去。 可龚敏美在离人群两步远的时候立住了,两只眼睛凶狠地瞪着人群,嘴里噗噗地吐气,象是很生气。 这是怎么了?是贾文涛的行动得罪了龚敏美,还是大伙的行为让龚敏美生气了?我分析着,可能是对贾文涛,心里便有点幸灾乐祸,这对冤家,看你们怎么闹一个结果出来。 我朝龚敏美这边看过来,等下一步。 而我,越看越不对劲,龚敏美不但脚颠着,四周是冷的气。 我冷然意识到,这家伙是被鬼上了?我大叫一声,“不好!” 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龚敏美一个健步冲到人群里,把边上看贾文涛编织的人撞的东倒西歪,冲进人群的龚敏美一把薅住贾文涛,目光凶狠冷漠。 让人难以置信,她还有这样的表。 贾文涛被弄愣了一下,急忙叫,“哎哎,我可没惹你呀,大伙看见了,她进来就抓我脖领子!”贾文涛还给自己争理。 龚敏美那听这个,用贾文涛手里的红绳,嚓嚓地往贾文涛脖子上一缠,“想跟我玩,你得死!”说着将红绳让路灯的探出臂展,使劲一拉,把贾文涛给吊起来了。 围观的人们大为惊奇,要知道绕到贾文涛脖子的红章只有牙签样的粗,竟然把一百三十多斤的贾文涛轻松给吊起来了。 太不可思议了。 可更让人惊奇的是,龚敏美往上一跳,把红绳也缠到自己的脖子上,和贾文涛两个人,拴在一根绳子上,两个人的脚都离地两尺高。面对面地吊在路灯杆上。 这是素常人怎么也办不到的,龚敏美和贾文涛脸对脸,龚敏美还森地叫:“你死,你必须死!” 被勒的眼珠都要鼓出来的贾文涛,大叫,救命。 大伙也惊恐慌叫,“这是怎么这是!” 徐梅万般不解,她的好闺蜜龚敏美不这样的,这是怎么了?要过去,被我一把拉住,“你不要过去,她被鬼上了!也就是目前说她是一个鬼,你退后,不要动和叫喊。” 我伸手掏出兜里的桃木剑,离五步远的时候,“嚓!”地一下,朝龚敏美去。 眼看剑朝龚敏美刺去,可龚敏美侧象长了眼睛一样,腿一蹬路灯柱子,子一下飞起,桃木剑刺空。 这个鬼还真厉害,我一个旋跳到路灯近前,伸手来抓龚敏美,可龚敏美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肩上,我被踢后退了好几步。 不能在拖延了,再拖延一会儿,贾文涛就一命呜呼了,得赶紧想办法,可有什么办法呢。 我想起来了。 我左手捏指诀,右手咬破中指,在手心画出一道诛邪符来,口中念咒,挥手朝龚敏美打去,一道黄晕,如网般地罩下,这回她想躲也躲不开了,“呀!”的一声,脱开了在脖子上红绳,那边,贾文涛也扑通掉在地上,龚敏美也掉在了地上。 贾文涛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股撅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