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忍者特战队
黑影个子不高,身材窈窕,像是个女人,这时有了朦胧的月影,但是女人正好走在一片黑暗的阴影里,一时难以看清究竟是什么人?冯老二和阿木古郎觉得越发觉得好奇,心想大半夜的,村里老百姓都关门闭户了,这是谁家的婆姨还在外面晃悠? 两个大男人跟在一个女人后面,本来是不妥的,但是冯老二和阿木古郎都觉得有些奇怪,就暗暗的跟了下来,这时有走了几百米后,那个黑影到了一家民房跟前,轻轻推开了门,就在进门一转身的那一瞬间,月亮正好照在了她的脸上,冯老二这才发现,这女人穿着一身军装,正是救护队里的吴梦瑶。 “原来是这小姑娘,大半夜的干啥呢?”阿木古郎好奇的嘀咕着。 “你真是个笨怂,姑娘半夜起床除了上茅房还能干啥?”冯老二说到了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了,这姑娘是口琴的相好,没准人家半夜起来幽会呢?” 阿木古郎一听恍然大悟:“对对对,很有可能啊!” 冯老二说:“咱们快走吧,别让口琴发现了,咱们就难看了!” 说着俩人慌忙退了回去,就像做了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军营。 就在当天晚上,开源当铺里间卧室依然亮着灯光,井上守一坐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微闭着眼睛,干瘦的手指不停的在椅子的扶手上敲打着,他并不是在养神,似乎在思考着极为棘手的问题。 “老爷,老奴办事不力,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老忍者满仓忐忑不安的站在井上守一的面前。 尽管满仓是土生土长的曰本人,但是在井上守一的严苛要求下,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十几年的中国生活潜移默化的把他变成了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把井上守一当成了中国老爷,他是老爷手下的一个忠诚奴才,他时刻铭记着这样的身份,哪怕只有他们俩人在在一起,也是这样称呼。 井上守一对满堂平时的表现很满意,但是今天晚上他很不满意,因为满堂没有出色的完成任务,而是启动了帝国之花,因为帝国之花是他手里的王牌,不到关键时刻,他不想轻易动用这张王牌。 “满堂,你跟我十几年了,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我不是给你说过嘛,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打扰帝国之花!”井上守一虽然语气平静,但是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老爷,他们防备心很强,我都混进了军营还是无法下手,迫不得已才启动了帝国之花。”满堂陪着小心解释着。 “好吧,我晓得了……被围困的那两个中队怎么样了?”井上守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换了一个话题。 “老爷,据我所知,那两个中队并没有到弹尽粮绝的地步,因为集庄镇的老百姓可以自由出入,他们可以利用老百姓微他们购买粮食,只是他们困在里面出不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满堂把他观察到的情况告诉了井上守一。 井上守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他就有充足的时间制定一个完美的营救计划,于是对满堂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三天后,井上守一得到了一张新兵团团部的手绘地图,这张地图画的很详细,不但把新兵团的团部位置和地形都画的清清楚楚,甚至连新兵团的兵力部署都标注清楚了。 但是在营救之前,必须要和集庄镇围困的两个中队取得联系,于是井上守一他二十师团的团长牛岛实常通了电话,他让牛岛实常通知那两个中队,最近几天晚上要特别注意新兵团的动向,一旦发现新兵团有内部有枪声或者混乱局面,就立即从集庄镇杀出重围,这是他们唯一获救的机会。 一切都安排好之后,井上守一决定在明天晚上采取行动,因为他对新兵团了如指掌,团部就设在张家村一条隐秘的山沟里,里面只有几户人家,负责担任保卫工作的只有一个警卫排,平时由副官李文哲负责。 井上守一早就打算好了,忍者特战队虽然只有三十人,但是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忍者出身,基本可以以一当十,负责保卫团部的警卫排完全不堪一击,只要忍者特战队从新兵团团部后山翻过去,完全可以发动一场奇袭,把新兵团的指挥官杀死在睡梦中,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如果新兵团的团部完全被消灭,那么帝国之花也就没有潜伏的意义了,甚至还有暴露的危险。 他好不容易把帝国之花打进中国军队的内部,但是为了营救这两个中队,却要动用这张王牌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先把这两个中队营救出来再说。 第二天晚上,他让满堂负责带队,因为满堂亲自到过新兵团的营地,对路线比较熟,别看满堂六十多岁了,但是忍功深厚,身手敏捷,三十个忍者身穿灰色夜行衣,组成忍者特战队,在满堂的带领下,连夜向新兵团赶去。 尽管没有月亮,只有稀疏的星光,但是这些忍者行走山路却如履平地,新兵团后山基本无路可走,但是根本难不住这群忍者,当晚上23点整,这群忍者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新兵团团部的后上梁上,满堂向山下看了看,发现新兵团的团部一片寂静,几间茅草房还亮着灯。 满堂打开地图,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标注团部的几间茅房正是新兵团的团部了,于是把手一挥,做了一个下山的手势,三十个忍者特战队动作敏捷,犹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的下了山,弓着腰快随向新兵团的团部悄悄靠近,距离新兵团只有几十米远的时候,一个站岗的哨兵忽然感到背后有些异常,立即机警的回过了头,可是他刚一回头,就见有个黑影手一挥,一道白光飞向了他的脖子,哨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