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一次受挫
接下来，李斯特也没有去找翁美玲，因为他知道现阶段自己既给不了承诺，也没有那个实力，还有此时的阿翁正和姓汤的打的火热，没凭没据的，被人当神经病就不好了。 所有李斯特决定加快计划，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他拿起了大概20万字的书稿准备到民报去上门推销了，没错就是推销。出发前往明报大厦。 说起民报就不得不提查良镛先生，而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华人中享誉世界的知名武侠大师金庸，同时和古龙、梁羽生并称为中国武侠小说三大宗师。 他的名著可以说是史诗级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以及越女剑共十五部小说；光从改变成影视剧作就创造出多大的价值，还有捧红了多少明星。 由此可见在文娱圈内的影响力和地位。所以李斯特觉得一会要是见到金庸一定要个签名。这个是宝贝啊！在李斯特前世那个时代据对是值得收藏的。 此刻的李斯特压根不会去想，你说你一个新人作者能随便见到民报的老板兼主编吗。所以结果可想而知的...... 进入大楼，走到前台，看见一个美女在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就敲了敲桌子开口道： “美女你好，请问金庸大侠的办公室在那里”；话说还挺直接的，武侠小说迷一般都称呼金庸大侠，而原名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 “啊！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前台的小姑娘，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不过还好职业素养挺高的，起码李斯特的感觉是这样的。看来刚刚这前台没听见正走神呢！ 李斯特又重复了一遍“美女你好，请问金庸大侠的办公室在那里”； “哦，先生贵姓，你有预约吗？”前台小妹很礼貌的起身问道。 “预约？见金庸大侠还要预约吗，哦，我叫李斯特我写了一部小说，准备拿给金大侠鉴赏一下”； 李斯特像似突然短路一样，语无伦次冒出这些话，说完后才明白，自己有些唐突了，想到金庸管着这么大的公司没点规矩还不乱套了。眼前的前台美女表现也恰恰证实李斯特的想法。 “不好意思，李先生如果你预约了，我可以帮你查一次，如果没有，现在可以预约，不过这个星期和下个星期查先生都没有空。” 小姑娘很有礼貌的继续道，但是李斯特看着那笑容怎么变成嘲笑一样。内心想了一会跟一个前台计较这些没啥意思。 “既然如此，那么我要给编辑部投稿，需要做些什么”；李斯特心想见不到金大侠给这些编辑瞧瞧也该有识货的。 “哦，那你在这边登记一下留下电话地址，然后将书稿放在这里就好，每天编辑部都会有人来取，到时候如果被录用会联系你的。” 啥，这样也不行，李斯特心想没法推销了，等他们拿回去还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堆着呢，李斯特看着眼前的书稿起码有三尺高，据说才一个星期就这么多了，NND名气大就是不一样。 没等李斯特再次开口，边上来了一个人，小姑娘赶忙跟他打招呼，林主编你来了，林主编点了点头，又看向李斯特突然开口： “这位先生看你在这里很久了，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林主编你好！我叫李斯特，不知林主编负责哪一个板块的。我刚好写了部小说，像贵报社推荐一下。”李斯特仿佛黑夜里看到曙光一样，看着眼前来人，也就是林主编。开口说道。 “我就是民报晚报的副主编林佑伦，怎么你还是个作家，写的什么小说”；林主编很随意的说着，但是李斯特看得出来这个林主编不想搭理他，可是李斯特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林主编，这就是我写的小说，名字叫《寻秦记》”；李斯特说着就将手中的书稿递了过去。 期盼的眼神看着林主编。林主编眼睛一直在盯着前台的小姑娘，不时的还逗弄两句，小姑娘也咯咯的笑着；这么和谐的画面被李斯特打断了，让林主编很不快，转眼瞟了一眼李斯特的书稿，但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向李斯特开口道： “这就是你的小说书稿，作家什么时候穷的连白纸都买不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墓地挖出来的古董呢！” 这点也确实是李斯特懒造成的，本来也就省不了几块钱，他倒好图省事，把以前读书时候的所有笔记本空白页全弄一块了，还有很多页颜色都发黄了，看那样子还真是跟林主编说的古董似得。 这句话李斯特绝对听的出来，虽然你说得实话，但也不要这么直接好吧！因为那语腔是讽刺、那说话的表情是嘲笑，看李斯特的眼神就像城里人看乡下人，李斯特知道其实就是看不起自己把自己当成“土包子”了； 但是此时李斯特却在想着，这个林主编能当上主编肯定有一定的水平，看还在想着能不能套套近乎呢！而且刚刚一会儿判若俩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自己没得罪过他，他应该不会是针对自己啊。 其实李斯特猜测大部分都符合逻辑，但是却没有考虑进自己的主观意识；而且，有一点他忘了，忘记现在是他的低姿态让别人产生了轻视，并没有拿正眼瞧他一个新人，再加上现在林主编一个心头往前台妹子那凑，很明显想泡妞，而李斯特又很不识趣的在边上站着，还打断别人；所以哪有心情搭理他啊，林主编说那几句也是敷衍之词，其实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只是一世情急说出那番话来，但是李斯特听完之后，慢慢琢磨越想越不对，在看林主编那样子，你这不是明显鄙视我瞧不起我吗！就算你是明报主编有怎样吗，妈蛋就算你是港督也不能这么打击人啊。 李斯特这下炸毛了：“你说的话什么意思，你说的话能代表民报吗？谁说废纸就写不出好的小说，你必须对刚才所说的话向我道歉”李斯特一句比一句声音大，这下林主编是彻底将李斯特的火给点着了。 “道歉，年轻人，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会写点烂小说就有资格在我们民报大呼小叫吗？”林主编也琢磨刚才可能说的话不太好听，但是，他是什么身份，这个时候岂能退缩，也是丝毫不让。 “你都没看过，又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小说，谁说我的小说烂了，还有林主编我想你搞清楚一件事，破坏规矩的人是你，我在前台登记准备投稿，而你一来就被打断了，而且还不断讽刺我，你们民报就是这样做事的吗，你们民报难道想以势压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无话可说；而且我一点都不会感到委屈，只是为民报可惜了，这么响亮的招牌，但是在我看来真的名不副实”李斯特这一刻头脑特别清明。 “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可过度自信要是没有本事的话，还是应该谦虚一点；不过我倒是对你的小说有些兴趣；不知你的小说沈某能否一观”只听这时，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句话进入李斯特的耳中，只见一个5、60岁的男人从电梯方向走了过来，李斯特刚想开骂，你算那根葱。但是被周围传出的的声音，硬生生憋了回去。 只听，“沈总”，“沈主编”，李斯特听着旁边围观的人都争相喊着来人的身份。李斯特突然想到，这个大爷莫非就是民报的另一个创始人，沈宝新。这一刻李斯特也想开了，正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之后，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在民报投稿了。看你们能整出什么花来。所以无比轻松对着沈宝新说道：“沈主编要观看，自无不可。说着抽出几页书稿，递给走近的沈宝新...... 呵！呵！沈宝新似乎觉得这个年轻人很识趣，接过李斯特递过来的故事简介和前两章，就看着起来。几分钟后，沈宝新看完，似乎觉得意犹未尽。闭上眼睛仿佛有品味了一遍，睁开眼，看着李斯特，刚想开口就被李斯特打断了； “不好意思沈主编，我是不会同意的，所以还是不要开口的好”李斯特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得。 “年轻人，我还没开口呢，你就忙着拒绝了，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吗？”此刻，沈宝新感觉很诧异，觉得李斯特能写出这部作品应该很有涵养才对，就像自己和金庸这样，其实这都是文化人的洁癖。但是现在沈主编感觉李斯特有点轻浮，和不稳重。 “是的，沈主编！”李斯特坚定的说道。 “年轻人，你叫李斯特是吗！你的名字取得很好，但是为人的话这份养气功夫还不够啊！虽然我不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引起一些小纠纷；但是我可以确定，你的整部小说如果都像我刚刚看的那么精彩，我会亲自推荐你在民报登报连载；哪怕你是新人，价格上，也不会亏待你的，这点你可以放心。这些条件你还拒绝吗！” 沈宝新很淡定的对着李斯特说道，仿佛吃定了一样，此时的沈宝新也未觉得李斯特的不同寻常之处，难免有些轻视；但李斯特是什么人，典型吃软不吃硬的货，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事，爷还真不稀罕！虽然李斯特刚刚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对沈宝新的条件动摇了。 最后还是摇摇头道：“沈主编，你的诚意，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假如你早半个小时对我这么说，不管条件怎么样，我绝无二话，但是现在我只能说很抱歉，这部小说我不会和民报签约。” 李斯特心想，还是不要得罪那么狠，以后说不定还有可能合作呢！反正这会儿放低点姿态又不会掉块rou。周围的人，听到李斯特再次说出拒绝的话，都惊呆了，一瞬间，突然小爆发一下，有的说年轻人不识抬举，有的说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总只说什么的都有；李斯特收拾好书稿放到自己的包里，准备往外走，一遍心里想着，你们这些凡人，哥的世界岂是你你们能懂的。 看到李斯特主意已决；这时候，沈宝新仿佛重新认识李斯特，这个年轻人很有傲气和文人风骨，沈宝新也知道不可挽回了，也不去强求，只是透露一丝可惜： “年轻人，虽然你的拒绝很不礼貌，但是民报大门会为你敞开只要你还写小说。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说完掏出名片递给李斯特，轻轻的摇摇头，就离开了。 但李斯特知道这个沈主编真不愧是个人物，现在就开始刷好感了。收拾好心情准备出门，路过刚刚那个林副主编，停着一下两眼直视着林副主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 “林副主编是吧！呢等着瞧好了，你口中的垃圾小说不久之后就会响彻整个香江，希望那个时候的你还能像今天一样嚣张，至于道歉的话哥现在也不稀罕了，哈哈哈哈！” 说完之后，也不管后者什么表情，一个潇洒转身，扬长而去。而后面的林副主编恨恨的咬牙，脸色已经一片铁青，因为他知道，他把这个年轻人得罪的太狠了，没有任何婉转余地，而且他下得结论现在已经成为了笑话，没看报社的元老沈主编都给那么高的肯定吗！ 这人一旦钻进牛角尖里看什么都不正常，所以林副主编心里很不服，凭什么，我在报社辛苦工作这么多年，就算你是元老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压住了心里的怒火，看着周围还未散去的人群突然发飙： “看什么看，不用上班工作了，这个月的奖金是不是都不想要了”。人群看着突然爆发的林副主编，一哄而散，生怕自己被点名。这可是关系到奖金啊，切身利益，谁不重视，谁就是傻瓜。 而林副主编今天的遭遇让他打定注意离开民报，还有李斯特如果没名气就算了，要是成名了你就等着被黑吧！此时，李斯特还不知道他的第一个专、业、黑、就这样诞生了，并且在以后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不过就算李斯特知道也会无所谓，最多也只会说一句，不是还没成名吗，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还能免费唰唰名气呢！瞧瞧人家李斯特的心态多好。 而就在李斯特走后不久，沈宝新敲开了金庸的办公室大门，并且将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对方。金庸沉吟了一会儿对沈宝新说： “老沈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多想了，不过编辑部也该整顿一下了，再这么下去报社的名声都快败光了，以后就算有好作品谁还肯来投稿，而且这俩年关于回归谣言四起，现在经济又不景气，报社也越来越不好做了，唉！对了听你这么说，那个叫李斯特的年轻人倒是挺有意思的，看来以后港台的武侠界不会寂寞了，呵呵。还有晚报那个叫林宥伦的副主编给他多发一个月薪水，让他另谋高就吧。” 金大侠不愧是文坛泰斗级的人物，他的预言不就之后就应验了而且影响还远远超过他的想像，当然这都是后话；要说最倒霉的还是晚报的林副主编，妹子没把到，还把饭碗给弄丢了，心里那个气啊；更加坚定了黑李斯特的决心，还有对民报的恶意。 在看看李斯特现在在干吗？出了报社以后，坐上回家的班车，李斯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开始反思自己，由于自己的不懂莽撞，导致的这次出师未捷，还是经验不足啊。看来以后再做任何事都不能再由着性子，要三思而行，而李斯特本人伴随着失败逐渐的成长愈发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