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揭隐私傻哥哥尴尬
1、揭隐私傻哥哥尴尬 众人都一起奉承道:“栗哥好句,我们服了。” 又听包亚坤说起来:“女儿春,哥哥爱她粉嫩嫩,.女儿夏,爹娘回去妹害怕。女儿秋,倩珠满头荡悠悠。女儿冬,金榜题名不受穷。” 说罢,又喝了一口,说:“可恨哥哥爱青春!” 众人倒都依了,栗珑又跳了起来,喧嚷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你怎么敢动起尚芹的女人来?” 包亚坤怔了,,说道:“这个玩笑可不敢开。” 栗珑道:“你还赖呢,你刚才念什么诗?” 包亚坤说:“你说的哪一句?” 栗珑道:“我可不知哪一句,我就知道倩珠可不是尚芹的女人?你们不信,问他自己!”说着,指着尚芹。 尚芹年纪小,哪知道什么女人不女人,说:“栗大哥,你该罚多少?什么我的女人?什么意思啊?” 栗珑分辨道:“你没有?你那大丫头,把你服侍的,哪一个缝儿不到?你说,你拉屎了,是谁给你擦屁股的?是谁给你洗蛋蛋的?本来叫小厮们服侍的,你偏不干,说不喜欢叫那些臭小厮熏了你屁股,没办法,太太便叫你大丫头亲自服侍,为这个,你这个大丫头每月还要比别的丫头多出二两银子的月钱呢,你敢说你不承认?”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果然国舅爷的屁股是香薰的,怪不得放个屁也是香的,羡慕嫉妒恨啊!” 一席话,说得尚芹脸上似火烧了起来,心头一撞一撞的,忽然站了起来,想发火,碍着表哥的面子又不好,脸红的象涂了猪血一般。 众人看不好了,惹恼了国舅爷,大事不妙啊,又一起说道:“栗大哥,这个就是你的不是了,国舅爷这样尊贵的身份,你怎么好在朋友面前这样说他的隐私?” 栗珑道:“什么阴私?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阴私就是**的私,不能说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今天把国舅爷的阴私都说出来了!可惜我不是国舅爷,不然你们也都说我的阴私就是了。” 栗珑端起酒杯道:“该罚,该罚!”说着拿起酒来,一饮而尽。杭良栋和秦来英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着,小扁儿也横着眼睛望着栗珑。 包亚坤看了,吓得直挺挺跪在尚芹面前,陪罪道:“服侍国舅爷的姑娘在小人看来都尊贵的很,小人不知姑娘大名,多有得罪,求国舅爷原谅。” 尚芹看包亚坤青春美貌,楚楚动人,如初开的鲜花,心里的气消了一些,再看包亚坤的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又是那样楚楚可怜,不好再去难为他。心里又有些难堪,便离席解手,包亚坤便跟了出来,包亚坤便哭了,又赔不是,跪在地上,便要打嘴巴。尚芹见他妩媚温柔,一如天人,便紧紧的搭着他的手,拉起了他,说道:“京城内外都说你色艺名驰天下,又曾教我和北顺王唱戏,就算我的老师,不必这样小心了,也不是你的错。” 包亚坤笑道:“国舅爷原谅了小人,就是小人的重生父母了,爹爹在上,再受儿子一拜。”说着又跪下了,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尚芹那见过这个阵势?平白收了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老大儿子,一时脸红耳赤,忽又想自己jiejie才18岁,不也收了二十多岁的东顺王做儿子吗?如今我也有了儿子,大喜啊! 包亚坤见尚芹不吱声,抱着尚芹的大腿,说道:“坤儿愚昧,坤儿有辱国舅爷的身份,国舅爷是不是不喜欢坤儿?” 尚芹听说,想了一想,笑道:“我在想,既然你做了我儿子,我拿什么给儿子做见面礼?”便向袖里一摸,摸出一把扇子,,递给包亚坤,道:“这把扇子是我随身用的,扇坠子是王爷送的,就送给你当见面礼吧,以后还叫我唱戏就是了。” 包亚坤一看,果然是鎏金宝扇,还有国舅爷墨宝,欢天喜地,又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孩儿谢过爹爹。” 一时回到酒席,话题又回到女人身上,杭良栋说:“栗哥你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你的女人肯定是绝色女子的啦!可惜没有见过。听说东顺王的女儿貌美无双,栗哥何不把她娶了?以你现在的家世,国中首富,又是贞德妃的表弟,也是我们皇上的亲亲的表老婆舅啊,前去一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要不兄弟去把你问问?” 尚芹说:“你们和东顺王这么熟啊?” 杭良栋说:“目前东顺王是皇太子的最佳人选,北顺王虽然得宠,但毕竟年纪轻,哪有东顺王的实力?所以我们不得不巴结着点,以图个将来啊!” 尚芹心里想:“我皇帝姐夫身体那么好,年纪才三十多岁,干嘛不好好给皇帝办事,去巴结东顺王?” 栗珑插嘴道:“哪里,哪里。听说东顺王的女儿相貌虽然不错,但那倒是奉承的词,不是什么人间无双的主儿,倒听说前朝长安公主是当今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可惜陪稠醇皇帝那不济的老货一起死了。” 杭良栋说:“听说崇祯老儿自杀,陪他自杀的嫔妃七八个,独独长安公主没有死成。听说背着她弟弟跑掉了。前一阵子大内侍卫不是在悬赏捉拿她吗?听说她拿了前朝嫔妃的遗物在召集反清复明的逆徒,对皇上大大不利呢。” 众人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杭良栋说:“我们东顺王那时才二十五、六岁,英雄少年,就是他带领他的正黄旗杀进皇宫,前朝皇后才自杀的,他能不知道吗?一切都在我们东顺王的安排之中。” 杭良栋又指着尚芹说:“你jiejie现在是皇帝的宠妃,要是知道了什么事不说,仔细带累了你家贞德妃。”杭良栋又指着大家说:“听说那嫔妃的遗物是一串祖母绿,赏金现在已经出到一千万两银子了,要是找到就发了。” 尚芹一惊,说:“哪里值得那么多银子?” 杭良栋淡淡地说:“你见过那东西?” 尚芹头也没抬说:“见过……” 秦来英笑道:“国舅爷,你别听他的,这东西在谁手上都是诛九族的死罪,还一千万两银子?这是块烫手元宝,谁拿着死定了。” 栗珑也嚷嚷道:“我表姐一家三代为皇家舍命,哥们,你们看看,哺国府、幂国府,就这两个”国”字抵上何止一千万两银子?谁还要前朝皇后贵妃的遗物那点子毛毛雨啊,好不晦气的东西?值几个钱?拿扫把在我姨夫姨妈家扫一扫,也不知捡多少金子,笑死人了!依我看,国舅爷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就那串祖母绿肯定就没有见过,对吧?” 尚芹看表哥象喝醉似得两眼红红地瞪着他,想起meimei说过的话,说那东西万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忽然心里一阵激灵,连连道:“你们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