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节 朝议
帝国历47年12月21日 早上9点,帝国皇宫大殿 “启禀陛下,这是一封来自北方的信函。请陛下三思后再看。”早就预先复印了几份北方信函的兵部尚书段芝泉大人恭恭敬敬地把南元直的信交给了陛下。 “哦?”作为皇帝的熊亚涛一听是北方的信,顿时就没什么精神了。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把这封信看都没看就直接烧了点灯。 “陛下,这是北方一个叫南元直的人专门写给帝国兵部的信。微臣不敢自作主张,请陛下决断。”破罐子破摔的段尚书也不管了,直接高声向陛下禀告。 “有什么人会给你们兵部写信……唔?这是什么意思?啊!”当这个没什么精神的皇帝陛下看到后面,精神立刻回来了。 这时候包括段尚书在内,大殿里没有一个大臣敢回脸色相当不妙的皇帝陛下。 “咳咳!”貌似知道自己吓坏了列为大臣后,皇帝马上咳嗽了两声以示掩盖。随后继续说道:“段爱卿,你给诸位念一念这个叫南元直的家伙干了什么好事。” “遵命。”从陛下的护卫中接回信函后,段芝泉开始高声地念道:“你好,我是北方的亚南城城主南元直。帝国建国节日大典即将到来,在下可怜太子殿下仍在北方的大山中顶着狂风暴雪为帝国辛勤工作。于是在下特意请将太子殿下到在下新城中暂住以避风雪之寒,因贵国士兵不愿意与太子殿下分离,所以在下也聘请了他们一起在亚南城躲避寒冬季节之苦。在下发现太子殿下一行虽然粮草奇缺,但是仍能尽忠职守为帝国效命,此份忠诚值得嘉赏。故特请帝国兵部向铁拳公国发送500辆马车的粮食,到时在下会派人前往铁拳公国处接收。南元直,帝国历12月20日。” “听到了吧……这厮敢跟帝国要粮食!这等狂妄之徒,留着干什么!我要御驾亲征!看看他的脖子硬不硬得过我的宝刀!”作为皇帝,熊亚涛这是第一次看到居然有人敢要挟帝国。他都直接气得鼻子冒烟了。 “陛下!万万不可!他手里有太子殿下!”一听到陛下真的想出兵攻打南元直,兵部的段芝泉直接向陛下提出了反对意见。 “哼!居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家伙给扣押了,亚南你为什么还不去死?这种废物留来何用?我要亲征!” “不要啊!陛下!现在是寒冬季节,北方都是狂风暴雪啊!派兵去北方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啊……陛下请您三思啊。”这时候连商部尚书颜骏人也走了出来向陛下提出了反对意见。 “你们……”看着这两个老家伙在面前挡路,他熊亚涛真想冲过去狠狠地打他们两个一顿。 “陛下,三思啊。对手手里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绝对不容有失啊……”颜尚书也很干脆,直接指出太子殿下对于目前帝国的重要性。 “你!”皇帝是那个气啊!去你吖的死老头子!我……我还很不得亚南这个废物去死!他不死怎么给亚诺封皇太子? “启禀陛下,目前帝国还有3000多名将士连同随军教士,以及太子殿下都在对方手中!请陛下三思!”段芝泉也看出了陛下想改继承人的心思,直接从那些跟随的将士和教士开始对陛下进行劝服。 “请陛下三思!”这时候吏部尚书齐抚万也摆脱木头人状态,带领着群臣们直接向皇帝陛下高声喊道。 “你们……好!退朝!”这时候皇帝熊亚涛大吼了一句,干脆一脚把桌子踢翻,拂袖而去。 “退朝!”作为皇帝的护卫们也马上高声喊道,跟着皇帝赶快走人了。 …… 一帮大臣这回可是懵了,大眼瞪着小眼。怎么办? 这时候作为帝国大司寇,音乐公国大公的乐文奇举起了手。 “大家听我说。陛下我去跟他说说,不过以陛下的禀性,出兵是不可避免的。这一点你们也清楚。老夫也只能尽全力了。”然后向所有的大臣鞠了一躬。 “乐大公……唉……我也知道陛下绝对会出兵攻打这座亚南城的。但是……请大公您务必推迟出兵时间,我们兵部会尽可能准备的。只是太子殿下还有那些将士都在他手里……这个,乐大公算我求您了。一定要拖住陛下,拜托了!”段芝泉也向乐大公鞠了一躬。 “好!那我就过去了。” “有劳大公。” 看着乐大公的离开,段芝泉和剩下的大臣们也只好三三两两地走出了大殿,同时商部的颜尚书走了过来找他。 “我问你,你真的同意陛下派兵攻打亚南城?” “等等……”段芝泉看了看周围,然后继续说道:“请借一步说话。” “行。去哪里?” “我那个办公室!” “行!” 来到兵部办公室后,段芝泉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颜尚书,关于南元直是什么人。我大概猜到了。” “什么意思?” “如果我只说元直这两个字,你会不会想起某个人?” “元直、元直……元直……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元直是亚南太子的仆人!” “没错!也是唯一的一名仆人!你也听说过亚南太子以前是太后还有铁后她们两个抚养大的吧。” “当然知道。这位亚南太子从小就自己开始照顾常年身体不好的铁后!连水都是自己拿着水盆打给铁后的!所以在那个时候,这位太子可以说将所有下人应该干的工作,只要是自己能干的都自己做!” “你知道吗?昨天我从你这里离开后,我去问了市场的商贩。这个元直是一年前亚南太子守灵,那时候皇陵的负责人实在看不下去亚南太子就带着太子妃以及两个孩子,连个随从都没有的情形,于是乎他找到了当时皇陵的卫队要了一个人伺候太子。” “就是元直。是吧。” “元直的资料我兵部里有记录,他是北方行省的清河市人,是女仆的儿子。” “女仆?他父亲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