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 来者不善?
「对了,这个给你吧。」 「?」蔡诗雅接过一玉瓶,里面放了约十颗丹药。 「这是高级『功力丹』……也就是你们说的『聚元丹』,吃一颗可以维持三天五倍的修练速度,这里有十颗,够你吃一个月了。」看到蔡诗雅一付震惊万分的模样,沈天笑道,「你是我家的保全,实力怎麽可以低了呢?平常没事就好好练,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吧。」 居然可以提升五倍的速度?这太贵重了,贵重到蔡诗雅的手都快拿不动了…… 「啊,还是说你是练外功的吗?没关系,我这里还有『金身丹』……」说着,沈天又想掏出高级金身丹来。 蔡诗雅连连阻止,「不、不是……不用了!我不是练外功的!」金身丹更珍贵,沈天拿出来,蔡诗雅也不敢拿。 「那个……沈……沈……沈……」 「叫我沈天就行了。」 「沈天……对不起!」蔡诗雅敌不过心中的内疚,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沈天家「打混」的事都说了出来,「对不起,其实我并没有认真的帮你看家,这些丹药我承受不起!」 沈天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来,嘴都合不拢了,「你也真好笑,这种『偷懒』的事情本来就是偷偷做的,你还全部都告诉我?」这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的女孩子,竟然还有这麽可爱的一面,是说她太单纯了吗? 蔡诗雅弱弱的问道,「你……你不生气吗?」 「我要生什麽气?别说你吃东西了,只要能做好自己的事,闲暇之余就算去看电视也没什麽啊,不用太拘数了,没事当在自己家就好啦。」沈天把药推了回去,「收下吧,如果来了个更厉害的杀手,我可不想把你害死。」 「谢谢……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吗?」 「不、不用麻烦了,谢谢你!」蔡诗雅骑上自己的车离开了,她已经吃了人家这麽多东西,哪还有脸留下来吃晚饭? 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好好使用沈天给的「功力丹」,不浪费一分一秒,尽量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 礼拜二,沈天从田绮恩那里拿到了「舞林英雄会」的亲友团门票,是黑风私下给的。沈天没打算去,他还有一堆神力没花完,不想浪费掉,所以把门票让给了蔡诗雅。 沈天自己在家里炼丹画符,一边看电视上的现场直播。 第二个礼拜的冠军赛,分数比重比前一个礼拜要多了一倍,拿满分就是七分,那些差距不到一分的,随时都有可能被追上或被比下去。 今天第一位表演的是飞云舞团,上次拿到的分数只有第四名,对他们的打击有点大,今天虽然做出了突破,不过他们自己的信心不足,反而在一些基本的舞蹈技巧和团队默契下出了些差错,只拿到八十五分,比上次还低了三分! 在沈天看电视时,收到了教徒的来信,说是找到了一处符合沈天要求的空地在出售,还告诉沈天说,一栋二十层的大楼,盖好至少要花十亿左右,时间大约三百天到三百五十天之间。 沈天不懂这些,只发信说,把空地买下来,其他不用管,他用不着别人帮他盖房,等他神位升到仙君,用神力盖大楼都不是难事。 至於买下空地後要如何管理,也不用别人帮忙看管,他这里就有一堆的孤魂野鬼,让它们通通过去看着。沈天买地的要求必须是极阴之地,所以那里就算都空着不盖什麽东西,对它们来说也很适合「居住」。 啊啊啊啊! 电视上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原来是黑风舞团要上场了,今天他们被排在中间出场,不是最後一队。 他们这次的主题是「龟兔比赛」,一半的人穿着绿色乌龟装,一半的人穿着白色兔子装,一开始,是兔子在展现自己的速度感,快速又流畅且整齐划一的地板动作赢得了观众的欢呼声。 换乌龟上场後,兔子们还挑衅了一下,既然要尬舞,乌龟比的也是地板动作,不过做的却是慢动作!风车、头转等地板技都以慢动作呈现出来,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撑得住啊?理所当然的,不只观众,连在选手区里的选手都惊叹的站起来欢呼了! 说到龟兔比赛,最经典的就是寓言故事里的龟兔赛跑,兔子们用了各种华丽的地板肢体动作模仿兔子在跑步的模样,乌龟们也是以地板慢动作在前行,比到一半,兔子还顽皮的倒退跑,跑去玩弄乌龟,让乌龟们四脚朝天,翻身都办不到的乌龟只能无奈的躺在地上。 兔子们玩累了,也跟着躺在地上睡着了,接着音乐一换,乌龟们全戴起了红蓝黄各种颜色的眼罩,变身成众人熟悉的「忍者龟」後,和搞不清楚状况的兔子们大打一架,以击败兔子後的姿态为最终END。 如此创意十足又展现了全新技巧及编舞能力,又拿到了一次满分!至此,黑风舞团和飞云舞团的分数仅剩零点五分之差,以前累积的高分又给了飞云舞团一次领先的机会,但这机会越来越少了,下礼拜的分数比重又会更大,以黑风舞团现在的势头,极有可能超越飞云舞团! 叮咚- 沈天家的门铃响了。 萤幕器上出现了熟悉的人影,沈天按下了对话钮,「请问哪里找。」上面的人影只是熟悉而已,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所以才礼貌性的问候一声。 「我想你应该不会这麽快就忘记了吧?沈天……」对讲机上传来外面那人的声音,而且还知道沈天的名字,「上次在高医大,我们还比过一场炼丹呢,喔……还是说,应该要叫你『唯一神』大人比较好呢?」 铿锵一声,外面的铁栏大门的锁打开了,沈天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麽晚了有什麽事?是不服气,想再来跟我比一场吗?」沈天就这样站在门口前,一副不打算请来客进去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