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深夜偷逃 私回匪巢
尊敬的读者朋友们:春节快乐!今天是大年初一,我-长篇传奇小说《抗战烽烟》的作者阿尔茨海默,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事事顺利!请继续关注、阅读我的小说。后面会越来越精彩、越来越惊奇。谢谢! 第172章深夜偷逃私回匪巢 林安县。县城东几里处。火车站北居民区。四合院。地库。 飞云寨军师看着地库里堆满了偷抢回来的日军物资又高兴又发愁。站在他旁边的严伯、春兰也是喜忧参半。 咚咚咚。突然,后门传来了沉重急促地敲门声。军师、严伯、春兰三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大惊失色,全身不由得紧张地发抖。军师脑筋急转:会是谁深更半夜地来这里?会是谁如此着急重重地敲门?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如果是日军或是侦缉队夜里突然来搜查,整个居民区早就乱得人声鼎沸、鸡飞狗跳的啦。而此时此刻,整个居民区一片寂静,大人孩子所有人都在沉睡之中,家禽家畜都毫无声息。为什么唯独有人悄无声息地来这里?从沉重急促地敲门声可以想象出来人是非常焦急焦躁的,还有些恐慌。这个人会是谁呢?大半夜的来这里要干什么?不论是人是鬼,都要出去会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马上解决。军师转身上楼,对跟在身后的严伯、春兰说道: “我去开门,看看来的是哪路神仙。严伯,你赶快去把弟兄们都叫起来,抄冷家伙(刀、剑、匕首等),屋里、院里隐身藏好,准备开战。春兰,留在地库,把住门口,没叫你千万别上来。”军师从后腰抽出匕首走出正房,向后门走去。 严伯小跑着去东房、西房叫人起来,准备迎战。 军师走到后门,右手紧握匕首准备刺杀,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溜子?哪个山头儿的?这么晚来这里拜什么?” “是我,龙爷。快开门吧。” “龙爷。”听到熟悉的声音,军师收起匕首,双手挪开胳膊粗的圆木顶门杠,打开上中下三道拇指粗的铁棍门栓,拉开沉重的内包厚铁皮的后门。方路生一身侦缉队员的打扮,双肩斜挎两把驳壳枪,腰间宽皮板带插着一把匕首。他闪身跨进后门,军师立刻关紧后门,双手抱拳,拱手施礼。 方路生右手拿着礼帽一边扇着一边往院里走去,边走边说: “老二,有酒有rou吗?快给我拿点儿来,馋死我了。” “有有有。龙爷,稍待片刻,我这就给你拿去。你定定神、落落汗。”军师快步走进正房。 方路生走到葡萄架下,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 严伯开心地笑着快步走了过来,高兴关切地说道: “路生啊,你可回来了,我和春兰都快急死了。” “对不住啊,严伯,让你着急上火了。春兰呐?睡着呢吧?你们都好吗?” 飞云寨的众弟兄三十多人从不同的屋里、从院子不同的角落走了出来,围在方路生的周围,开心激动地嘁嘁喳喳地小声议论。 方路生站起来,双手抱拳,转身一圈向众人施礼: “弟兄们,咱们大难不死又聚在一起了,谢谢弟兄们对我的信任。都不要丧气,都提起精气神儿来,我一定带领大家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把咱们丢了的、没了的,都要加倍夺回来。飞云寨的旗号不能倒、更不能没了。” 众人欢欣鼓舞,纷纷信服地点头。 军师左手拿着两个牛rou罐头、右手拿着一瓶衡水老白干走了过来。春兰端着饭碗、筷子跟着走了过来。 “让让、让让。”军师把酒瓶放在石桌上,拔出匕首打开牛rou罐头。“弟兄们,都散了,回去睡觉吧,有什么话明儿个再跟龙爷说。” 众人不愿意离开。春兰给方路生倒酒。 “哎?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不走啊?你们都大眼瞪小眼地在这盯儿着看,龙爷跟春兰嫂子怎么说说夫妻话、怎么亲热呀?都给我滚回去!睡觉!” 众人不满地嘟嘟囔囔、嘀嘀咕咕不情愿地三三两两回到不同的屋里。 方路生、军师、严伯、春兰四个人坐在石桌旁。 方路生解下宽皮板带、两把不客气会匕首放在石桌上。他吃一口rou、喝一口酒,边吃边喝地向他们讲述了他带人离开飞云寨去林安县县城、林安镇游玩、采买物品后发生过的九死一生、死里逃生、绝处逢生以及死伤、失散多人的一切情况。 军师吧嗒吧嗒地抽着一尺长的铜杆儿烟袋锅子(也是一种暗器),向方路生讲述了飞云寨被鬼子与暗中勾结的国军前后夹击,彻底毁灭、多人死亡;三十多弟兄们被俘后押解进城,关在方家粮库,后来被释放,摆脱甩掉了侦缉队地秘密跟踪来到这里的全部经过;但是,方路生两个怀孕的女人现在仍然被鬼子关押。 方路生又讲述了将被日军剿灭的生死关头被八路军解救,在盛仓村生死突围战后,带着几个阎王爷没收的弟兄们参加了八路军的特别纵队。这次跟着八路军特别纵队的王司令回林安县,就是为了解救自己的被鬼子关押着的两个怀孕女人。 “啊?!龙爷,你参加了八路军?!还、还特别纵队?那我们这些弟兄们你就不管了吗?飞云寨没了你就忍了吗?”军师大惑不解吃惊地问道。 “我怎么能不管你们呢?飞云寨没了我更不会忍不下这口气。老二,现在咱们的老窝没了、咱们的家底儿全没了,弟兄们也没了一大半儿,势单力薄啊,已经没法在战争、乱世中立足了,也没法在江湖中立足了。为了尽快恢复飞云寨的元气、旗号,需要积蓄力量,然后重出江湖,东山再起。不得已,我只好先在八路军里混着。八路军真是仁义厚道啊,不但拼死救了我们,还给我们弟兄几个看病治伤、打针喂药。吃饭也比他们的战士吃得好、给的多。就像亲爹亲娘照顾伺候自己儿子似的。八路军对我们这么大的恩情、恩德、恩惠,我方路生一定要还、必须要还!不然,以后我没脸子在市面上混了就。” “龙爷,那你就打算跟着八路军混下去啦?” “先混着看吧。等老子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不愿意了,我就连人带枪叫上弟兄们趁人不备抽冷子蔫溜儿地走人。” “对对对。路生这打算实在是妙啊。”严伯赞同地附和着。 方路生边说边吃、边吃边说,两不耽误。一会儿的工夫,两个牛rou罐头和半瓶衡水老白干都见底了。春兰目不转睛、凝神痴情地看着他心中顶天立地、气概豪迈的男人-方路生。 方路生扭头看了一眼对自己始终痴情痴恋、忠心深爱的春兰,提醒催促地说:“春兰,你别在坐着耽误时候啦,快去洗洗准备好了等着我,一会儿咱俩还得那个、那个说说呐……” “去!没正形儿。”春兰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伸手在方路生的肩头轻轻地捶打了一下,心头痒痒地、颤颤地起身走了。 “龙爷,鬼子司令官给你一封和解信和林安县保安大队长的任命书,你看这事儿怎么说啊?” “嚯?升官儿发财?好事儿啊。不过,这种事儿我得前后左右、上下里外好好仔细地琢磨琢磨,明儿个再说吧。” “是,来得及。事缓则圆嘛,不要急在一时,让鬼子等着去吧。龙爷,快去跟春兰嫂子那个、那个歇着吧。喝完酒劲大呀。” “路生,时候不早了,快去歇着吧。” “得嘞。你们也都去歇着吧。”方路生起身向正房卧室大步走去。走进卧室脱衣上床,抱起躺在床上的春兰火急火燎地说: “春兰,快着点,给我全身上下,尤其是当中间那东西好好地捏一捏、揉一揉,解解乏。” “哥,你坏。今儿个夜里就不了,你赶紧睡吧,缓缓身子,明个晚上再、再吧。”春兰羞得满脸通红。 “什么今儿个、明儿个的?哥我可等不及了,久别胜新婚嘛。春兰,我都子弹上膛刀出鞘了,快来!你就着家伙吧。” “哥,你身上怎么大的汗味儿……” “这有什么奇怪的?身上没味儿那还是你爷们儿吗?你喜欢浑身脂粉气的小白脸儿了吗?” “哥,你就是我的小白脸儿,洗干净了以后。嘻嘻嘻。” “不对呀。我是洗干净了以后,吃饱喝足了又睡了一大觉才来的,身上怎么会还有汗味儿呐?” “吃饱喝足了?哥,那你刚才怎么还又吃又喝的?” “我这不是为了你加钢添力吗?” “行了行了。哥,快别说了,你气都喘不匀了,先顾着一头儿吧。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