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流氓无赖 无耻之徒
第九十八章流氓无赖无耻之徒 林安县县城。钱万林家四合院。北房卧室内。 珍珍扑进钱万林的怀里害怕地问:“谁呀?谁会找到这里来?万林,你不是说没人知道这儿吗?你告诉谁啦?我怕。” 钱万林轻轻地拍着珍珍的脸坏笑着说: “宝贝儿,是自家人,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怕的,除了她我再也没告诉别的人。别怕别怕。” 珍珍顿时神情紧张起来:“什么?你还没娶我呐怎么就又招惹来别的女人啦?还敢让她找到这儿来?万林,我一心一意的跟了你,想不到你会这样对我?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哎哟,你胡思乱想什么?不是那么回事儿,她是我的小姨子二兰。她来找我是有大事儿、重要的事儿,我又多了一个赚钱的路子,有了钱我才能娶你呀。再说,小鬼子在中国长不了,他们早晚得滚蛋,我这是想早点儿给自己找条后路,你懂不懂啊?” 珍珍半信半疑:“真的?万林,你可不能骗我啊?” “真的,我骗你干嘛呀。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可千万别出来啊,要是搅了我的好事儿,我就不要你了。”说完,钱万林下床,穿好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驳壳枪走出卧室去开院门。 “行了行了,别他妈的敲了,报丧呀,老子早就听见了。”钱万林骂骂咧咧地走到院子门口打开院门。 身穿月白色细布旗袍的二兰警惕地回头看了看后走进院里。 钱万林向院外左右张望,然后关上院门插上了门闩。 二兰:“姐夫,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呀?都快急死我了。” “嘘,走,到屋里说去。”钱万林拉着二兰的手走进西屋,打开电灯。 二兰坐在单人床边。钱万林插上屋门,把驳壳枪放在桌子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二兰的对面,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二兰。 二兰着急地说:“姐夫,有个急事儿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钱万林看着身材苗条、年轻漂亮的二兰夸赞地说: “二兰,你生完了孩子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啊,真是让人羡慕。你儿子快一岁了吧?” “姐夫,你先别扯这些,我来找你是有要紧的正经事。” “二兰,你哪次来找我没有要紧的事儿啊?是我让你爷们儿坐上了县政府科长的位子,是吧?科长太太?你能在模范中学教书也是我给你办的吧?你们两口子儿应该怎么感谢我呀?” “你怎么这么说呀?钱给你了、礼送你了、酒席也请你了,姐夫,你还要我们怎么谢你呀?” “嘁?!这也叫谢我啦?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稀罕。要谢我其实也很简单,我就要你一人谢我就行了。” 二兰不解地问道:“我一人谢你?那我应该怎么谢你呀?” 钱万林起身走到床边坐在二兰的身旁,死皮赖脸地抱住二兰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二兰,我早就惦记上你了。” 二兰挣脱着说:“姐夫,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是你的姨妹呀。” 一副流氓无赖相的钱万林恬不知耻地说: “是啊,你是我的姨妹,没错。你没听说过吗?姨姐姨妹遇见就睡。只要你顺从了我,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 “姐夫,你、你强迫我做这种事儿,你对得起我姐吗?” “啊呸!你别跟我提那个跛脚黄脸婆,没休了她,老子已经够仁义的了。来吧,二兰,求求你别再让我干熬、干着急了。” 二兰挣扎着说:“姐夫,你不能这样。我来找你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强迫我和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哼!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这才是要紧的正经事儿呐。二兰,只要你顺从了我、跟了我,甭管什么事我都能给你办到。不然,以后你的事儿我都不管了。”说完,钱万林不顾二兰的苦苦哀求和极力挣扎,蛮横粗野地把二兰按倒在床上。 二兰挣扎了一会儿后,无力疲软、绝望木然地躺在床上,眼泪夺眶而出,痛苦地闭上双眼,任凭钱万林肆无忌惮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旗袍。 林安县县城街道。街上行人稀少,有些店铺已经关门。丁儒轩手摇折扇走在街上,长贵双手提着大包小包的物品跟着。 长贵:“少爷,俺怎么也想不明白,您这是干嘛呀?还买了这么多的东西,跟这种人犯得上吗?好像咱们欠了他什么似的。” 丁儒轩:“长贵,你可别小瞧了这种人,以后咱们用得上他。” 长贵一脸不屑地说:“嘁,就他?咱们用得上他?以后别给咱们捣乱、坏事就算烧高香了,俺看用谁也用不上他。” 丁儒轩:“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过吗?人有人用,狗有狗用。现在我也不跟你说那么多了,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林安县县城。钱万林家四合院西屋内。 二兰表情屈辱地坐在床边,流着眼泪,双手微微颤抖地系着旗袍上的纽扣。钱万林敞胸露怀、心满意足地坐在椅子上抽烟。 钱万林:“就这事儿啊?好说。二兰,你就放心回去吧,明天我就放人。不过,我跟你说清楚,办这种事你们得破费点儿。” 二兰起身走出西屋,走向院门。钱万林紧跟在二兰的后面。 钱万林打开院门,看见门外站着两个人惊慌地倒退了两步。 丁儒轩:“钱队长,冒昧前来拜访,抱歉打扰你了。” 钱万林语惊慌失措、无伦次地问:“你、你们是谁?找谁?干什么来了?” “钱队长,你怎么啦?慌里慌张的?我是丁儒轩呀。兄弟冒犯了钱队长,我找你是来登门赔罪的。哟?二兰也在啊?” 二兰:“你好,丁少爷。家里还有事儿我先走了。再见。” 丁儒轩回身看着走出院门的二兰的背影说: “这就走啦?天黑慢走啊。二兰,有空儿的时候和你先生来我家玩儿。” 钱万林关紧院门,转过身后满腹狐疑地看着丁儒轩问道: “丁少爷,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啊?,是谁告诉你的?” “我怎么知道的?嘁!县城里谁不知道你钱队长金屋藏娇啊?锦绣楼的头牌姑娘、第一大美人二珍珍小姐,我说的没错儿吧。怎么样?今天能不能让兄弟我一睹芳容啊?” 钱万林心里暗暗一惊,刨根问底地追问:“丁少爷,这些事儿你是怎么都知道的?你是在哪儿听谁说的?” “这还用听谁说?整个县城里都传遍了。钱队长,你就是有本事,真会享受啊,兄弟我佩服。这不?我一来给你赔罪,请钱队长消消气儿;二来向你贺喜,祝你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钱万林蛮横地说:“甭跟我这儿瞎扯淡!你们找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儿就赶紧走人。” 丁儒轩毫不客气地说:“咦?听钱队长这话的意思是不欢迎我来呀。嘿,我这热脸贴到冷屁股上啦,真是有点儿贱。长贵,把酒rou、点心匣子、一百块大洋,还有给珍珍姑娘买的丝绸衣料、手镯、项链儿都放下,咱们走!他妈的,花钱还花出不是来啦。” “丁少爷,你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吧?” “钱万林,你孙子真是他妈的癞皮狗,大爷我赏你一根儿骨头啃啃,你不给老子摇摇尾巴,还敢他妈的龇牙乱咬。” 长贵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说:“少爷,您本来就多余来这儿,黑灯瞎火的还花了那么多钱,人家还不领情,您说您图什么呀?” “你少废话!走!以后谁再来这儿谁他妈的是孙子!” 钱万林瞬间变脸,赶紧上前拦住了丁儒轩,谄媚地说: “别、别介呀,丁少爷,你听我说啊,我不是不欢迎你来,我哪儿敢呀,我是怕你再打我。兄弟,不瞒你说,现在我这左脸还红肿、还疼着呢,你出手可真够重的。得,既然你来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也不计较了,以后咱们还是兄弟。走,丁少爷,屋里请。嘿,长贵兄弟,别在那儿愣着了,快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