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天生尤物
赵旭然悠悠喝着茶,旁边的陆云急的团团转,“我说陆云啊,你是屁股着火了还是怎么地?能不能消停会?”陆云苦着脸道:“副盟主啊,这江淮帮显然是不怀好意,您怎么能答应去呢?”“怕什么,难道她还能吃了我不成?” 陆云一阵昏厥,心里直嘀咕,你想的倒挺美,那江淮帮的沈帮主可是美的冒泡,人称沈狐媚,要是她想吃自己的话那自己肯定心里一百个愿意,第一个送上门去,可哪会有这等好事。忙又劝道:“副盟主啊,常言道宴无好宴,那个红颜多祸水,英雄总短命,去不得实在是去不得啊。”赵旭然没好气道,“放什么狗屁,老子不是英雄,至于祸水么,嘿嘿,我只擅长趟趟浑水。”哪跟哪啊!看着自己说不管用,陆云眼睛滴溜溜一转忙蹑手蹑脚的跑了开去。 过了会,一阵淡淡的清香飘来,不用抬头看也知道小美女齐菲菲来了,齐菲菲愣愣的看着赵旭然,赵旭然被她看的都有点尴尬了,轻声问道,“菲菲啊,我脸上有苍蝇么?”齐菲菲抿了抿小嘴,“陆云说你今晚要去赴沈帮主的宴?”“嗯!”“可你前些天刚刚伤了她的八个堂主,今晚别去了好么?” 嘶!轻清柔美的语调让赵旭然如痴如醉,忙把头一阵狂点,但做一套说的又是另一套,“不去不行啊!”齐菲菲撇了撇嘴,“点头却说不,你这人甚是讨厌,我还不是怕你会有危险么?”“有危险又如何?”赵旭然清了清嗓子,很无耻的盗用了后世一总理的话:“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将一往无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齐菲菲愣了愣问道,“万丈深渊我懂,可地雷阵是什么?”对哦!这时候没地雷,“厄~~地雷么在我们那的土话中也叫牛粪。”齐菲菲扑哧一声笑魇如花,直看的赵旭然呆若木鸡。 正要出门陆云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嘿嘿,副盟主,一定要去的话就带上我吧,属下一定舍生忘死保护副盟主的安全。”“净说没用的,我需要你保护么?你只会碍手碍脚。”“副盟主啊,您这可着实让属下心寒啊,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属下在多个人多双眼不是?要是有暗箭的话属下一定挡在副盟主前面。”“屁话,有你挡才会让我看不见暗箭,老实呆着,对了,这云水楼是什么地方?在哪?” 陆云猛咽了几下口水,“这云水楼么,是扬州第一大妓院,里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啧啧,一捏就出水啊!”“妓~~妓院?”难怪陆云这厮非去不可。不是吧?这个时代就有这玩意了?看来有需求就有供给啊!约在妓院?这沈狐媚果真名副其实啊,有趣。 正色道,“陆云啊,你也是我们长江盟的骨干了,骨干懂不?不懂的话你就摸摸自己的骨架的,所以么要注意素质,素质懂不?说白了也就是说话要文雅,什么妓院不妓院的,那叫青楼。”“厄~~~有什么不一样么?”“你不觉得青楼听起来要文雅一点么?”“厄~~甚是,甚是。”“好了,你前面带路,我们去那妓~~不~~青楼的,我倒要会会这个沈狐媚的。” 华灯初上,跟着陆云来到了江边的一个木楼,只见此楼占地硕大,分为两层,灯笼点缀,红彤彤一片,煞是好看。原来如此,难怪后世的红灯区要亮红灯,原来古代就是这样,代代相传的啊,历史悠久,历史悠久啊。 “副盟主,到了。”“哦,怎么没有龟公或者老鸹啊?”“厄~~那是什么?”“也就是没人招呼我们进去么?”“厄~~这向来都是自己进的。”“那好,你熟,你当龟公前面带路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龟公但陆云还是领着赵旭然走了进去。 只见大堂摆着十几张木桌,坐着一些男的,穿红披绿的莺莺燕燕穿插其间,左侧有个台,台上几个少女咿咿呀呀唱着自己听不懂的曲。厄~~这更像是戏院或者茶楼。“陆云啊,这就是青楼么?”陆云猛点头,“那台上的人唱的是什么?”“厄~~百戏啊!”“那是什么?戏曲么?”“戏曲是什么?”算了,鸡同鸭讲。 没一会那几个少女就下了台,上来一个黝黑的汉子表演吞刀,厄~这就是百戏么?够二百五的。这就是妓院么?够杂的,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这时一个青衣汉子走了过来,“前辈!我江淮帮沈帮主在楼上恭候已久,请!”楼上?恭候已久?这话听的赵旭然心里亢奋不已。 忙拍拍衣服就跟着那汉子往楼梯走去,刚到楼梯口陆云就被拦住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帮主有令,只准他一人上去。”只一人上去?赵旭然心里跌宕不已,“楼上就你们帮主一人么?”“正是。”赵旭然清了清嗓子,“陆云啊,好好给我在楼下望风的。” “副盟主,这望风是什么?”赵旭然一翻白眼,“就是看风向,懂不?”“可现在不在江面也不行船的,看风向作甚?”赵旭然狠狠瞟了他一眼,“那你就给我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哦!”陆云忙蹲下寻找起了蚂蚁,奇怪,副盟主要我数蚂蚁干嘛? 那青衣汉子把赵旭然带到了二楼右侧的一房间门外,“启禀帮主,人已带到。”一雏凤清音缓缓飘来,“带他进来。” 进了屋只见屋内整洁明了,就一张矮几,一少女正席地侧坐在矮几后面,美奂绝伦的面庞,肌肤似玉,媚眼如丝,鼻子小巧,小小的嘴唇泛着诱人的光泽。白皙的脖子修长,戴着一串珍珠,两相比较同样夺目。肩若刀削,只手可抱,酥胸撑起身上红衣,跟娇小玲珑的身躯对比甚是醒目。矮几下长腿侧卧,凌波玉足未着丝履皓白如雪,只是在双脚脚踝处各戴一个金环。如此尤物本天生,奈何谪落至凡尘?今生有幸得窥见,来世折岁亦难寻。 “你下去吧,没我传唤不许任何人上来。”“是。”那青衣汉子低着头退了出去。一时屋内只剩赵旭然跟沈婉伊,窗户开着,明月皎洁,江面的清风徐徐吹来,抚过沈婉伊,衣袂飘飘,暗香袭来。这样的画面真是美到了极致,赵旭然一时呆立,深怕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打破眼前的这番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