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杀了他
钱鑫速度很快,眨眼之间,身影已经离开京方酒店门外,来到林峰身后,看着苦苦奔跑的林峰,坏笑道:“小子,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林峰没去理会钱鑫的话语,一个劲的往前跑去,待他跑到天印市,一处长满林木的地区时,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林峰不知道钱鑫就是钱多多的父亲,可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天意,他如今所呆的地方,便是他先前击杀钱多多的地方。 他要在这个地方,杀了钱鑫,因为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任何人,杀了他,不会暴露出自己的实力。 钱鑫见林峰跑到一处大树前,不在往前奔跑,冷声道:“怎么了?怎么不想跑了?” 林峰转过头,一脸轻松的表情,看着钱鑫说道:“跑?你不过蝼蚁一个,有必要跑吗?” “你,好大胆子,一个白银境界的废物,居然敢如此态度与我说话。”钱鑫见林峰居然敢藐视自己,内心大怒。 “那你死在废物手里,岂不是证明你更废物。”林峰说话间,右手处,快速凝聚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幻影长剑。 “找死。”钱鑫脸色因为太过太过愤怒,此刻通红无比,见林峰要和自己一战,暴喝一声,身体如同一道闪电,快速朝林峰袭去。 一脚踢向林峰,势必要一脚将他身体踢成粉碎,彻底从这个世界里消失。 林峰知道,自己现在rou身强度,根本没法与天人境界的强者硬来,他也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身体快速躲闪开来,如同一道白色的雷电,瞬间躲过钱鑫一击,紧跟着,他手中幻影长剑猛然劈出,落在钱鑫踢出的脚上。 钱鑫想要将脚收回,可林峰剑速太快,根本来不及收回,他的右脚与林峰的幻影长剑相撞在一起,发出钢铁碰撞的声音,溅起无数缕火花。 林峰身上,攻击性阵法在这一刻,猛然间爆发开来,火系,雷系,土系,……,各种攻击系阵法瞬间出手,落在他的脚上,一时之间,钱鑫的右脚,泛起了各类各样的颜色。 “小子,你什么会人型阵法?”钱鑫看出林峰施展出的攻击,是各类低级人型阵法,他十分好奇,林峰这么会拥有这种强悍的阵法。 “你管这么多干嘛,老实去死把。”林峰脸上泛起笑容,体内,寒武神玉快速旋转起来,他在与天人境界的强者对决时,发现,天人境界的强者,也不过如此。 眼前这人,比起苏雅儿的祖父,差不了多少,想必,都是天人境界里,最垃圾的存在了。 钱鑫见林峰敢无视自己的威压,右手张开,如同利爪般,抓向林峰胸口,想把林峰的心脏给抓出来,可他发现,林峰的速度太快了。 每次要抓住林峰的时候,都会被他给躲了过去,倒不是说他速度很慢,而是每次他的右手快要抓住林峰的时候,都会遇到一股阻碍,这股阻碍让他右手如同陷入泥沼般,速度放慢许多,而且,不时会有雷电与水袭来,让他速度更慢。 “别以为有人型阵法,你今天就可以活着离开,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替我儿子报仇雪恨。”钱鑫完全没将林峰放在眼里,一个天人境界,一个白银境界,需要看在眼里么? 林峰道:“我觉得,你既然这么想念你的儿子,不如与他陪葬好了。”说话间,林峰右手一挥,先前,隐藏在京方酒店外,十四把泛着寒光的长剑猛然爆发出一阵耀眼寒芒,快速朝这里袭来。 京方酒店外,陈维嘉,宁岩二人,看到十四把速度快如雷电的白光闪过,二人互相点了点头,跟随者如同白色闪电的长剑而去。 周为安此刻也醒了过来,此时,他头脑还有些迷糊,见到陈维嘉与宁岩二人紧张的摸样,朝着前方跑去,林峰又不在他们身边,心中猜测,林峰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情,急忙从地上爬了出来,整个人化成一道风,快速跟随着长剑离开。 十四把长剑速度很快,眨眼间,陈维嘉与宁岩二人便跟丢了,唯独周为安,因为速度够快,竟然跟随着十四把长剑来到林峰面前。
他来到林峰身前,见到林峰与钱鑫在大战,愤怒道:“钱家家主,你来这里干嘛?要和我北帝盟作对不成?”说完,不等钱鑫说什么,右手猛的挥出,手心里行成一道旋风,旋风旋转速度很快,瞬间席卷出大片落叶与尘土,来到钱鑫面前。 钱鑫躲过周为安的攻击,怒道:“哼,你们北帝盟,就这么看着我儿子死在这里,却不做出什么行动,该死。” “看来,你们钱家是准备要被灭族吗?”周为安此刻,表情异常严肃,说出的话语,落在钱鑫耳中,如同晴天霹雳一样。 钱鑫扬天大笑道:“搞笑,怕你们二人都杀了,这件事,谁知道?”他一直担忧这种事情,如果被北帝盟知道,自己私自出手,暗杀北帝盟成员,家族里的成员也会遭遇不测。 因此,他先前,在周为安出来的时候,故意射出手弩里的钢针,将周为安给打昏过去。 可没想到,周为安竟然醒的这么快,瞬间就来到这里,那么,他也没必要藏的捏的,直接杀了他们两个。 钱鑫想到此处,身影快速消失在原地,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周为安身后,右手如同利爪,抓向他的心口。 林峰见状,紧张道:“小心,他在你身后。”在林峰说话时,周为安也已感应到,身后有股强大的气息,快速转过身,伸出右手与他的利爪相撞在一起。 轰隆,一声巨响想起,二人双掌相撞在一起,产生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让虚空都开始扭曲起来,甚至破碎开来。 周为安身体在这一掌过后,快速倒飞起来,紧接着滚落在地上,溅起无数沙尘。 当他身体停止滚动的时候,地面上已经留下一道巨大的沟壑,象征的他刚刚身体所受到的巨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