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仆
吴迟仁驾驶着新式机甲，刚回到矮个子徐的工厂里，正准备把这台新玩意还回去，突然听到厂房深处传来了一阵咆哮声…… “贱货，你还我的宝贝！！！！”矮个子正在掐着一个女仆的脖子，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估计又是什么宝贝东西，被那名女仆给弄坏了，这才气得徐矮子大发雷霆。 看到这种情况，吴迟仁赶忙冲上去，好不容易拉下歇斯底里的徐矮子，这才救下了那个快被矮个子掐死的女仆。 这名女仆就是徐老板的助手秀秀，满脸充血的她被吴迟仁救下后，便瘫软在地上。吴迟仁推开了徐矮子，这才回头看见晕倒在地的女仆，忙上前查看她的情况。 “哎呀！没气了！出人命了！你会做人工呼吸吗？”吴迟仁用手指探向女仆的鼻孔，发现她的气息有些微弱，连忙大声喊道。 “啊？这……这可怎么办……”徐矮子总算是回过神来。刚才他太激动了，现在却有些茫然起来。 “快去找氧气救人！我先顶住！”吴迟仁正义凛然的自告奋勇道。 催促走不知所措的矮个子，吴迟仁这才一把扯开女仆的上衣，解开她胸前所有束缚，再深吸一口气往她嘴里吹气。吴迟仁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做人工呼吸，只是按着以前在电视上学的动作，先往女仆口中吹一口气，然后再用双手按压她的胸部，接着再继续吸气、吹气、按压。 这名叫秀秀的年轻女子，虽然没法和吴迟仁家的大美女相比，却也是徐老板花大价钱买来的漂亮可人儿，听说正准备挑选良辰吉日，纳做妾室。她五官端正清秀靓丽自不用说，身材也是窈窕诱人，连皮肤都水嫩得吹弹可破，吴迟仁在给她做人工呼吸时，可没少胡思乱想。 秀秀其实并没有昏迷，只是因为呼吸和血流不畅，导致身体缺氧，致使四肢无力头有点晕。当她看到“施救者”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时候，还稍微挣扎了几下。只是虚弱无力的她，根本喊不出声来，只能任由“施救者”在她身上瞎折腾，直到“施救者”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 发现秀秀已经没事，吴迟仁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却发现秀秀正盯着他裤腰上的“帐篷”，露出“鄙视”的目光。原来，早上被沈若影撩拨起来的情愫，因为刚才按压秀秀的胸口时胡思乱想，又加剧了泛滥。吴迟仁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他好心救人到头来还被人鄙视，真是太没天理了。他决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女仆。 …… 徐矮子不知道跑到哪去找氧气去了，左右反正也没有别人，于是某“施救者”便肆无忌惮的趴在“被救者”身上，专心轻薄起这名俊俏女仆来。吴迟仁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虽说干不出什么欺男霸女的大坏事，不过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要轻薄个女仆占点小便宜却也干得出来，谁叫现在是秩序崩溃的末世呢？ 秀秀的身份，只是部落里的“外人成员”，地位虽然不高，性子却不小。吴迟仁刚才在救她的时候可没少出力，现在自然要向她讨要点“辛苦费”，占她身上的便宜。也许是确实无力反抗，又或许是因为生主人徐矮子的气，也可能是想多找一条出路，秀秀竟然开始配合起吴迟仁的轻薄来。她嫩白紧致的皮肤很具有诱-惑力，吴迟仁也就不客气。 秀秀被徐矮子高价买来之前，是某位游商好不容易挖掘训练出来的“高档商品”，虽说还是个未破身的原装货，但却学会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技术。不过，这种经历在思想保守的徐矮子眼中，却成了她身上的污点，平日里没少找借口修理调教她。当压抑已久的她，遇到吴迟仁这个“坏男人”轻薄时，反而一拍即合。 空荡荡的工厂车间里，秀秀和吴迟仁相互拥吻着在地面上撕磨，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轻哼声。这种刺激任性的偷情行为，差点就变得不可收拾，好在吴迟仁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知道眼前的妞是谁的女人，这才没有更进一步。 …… 吴迟仁和秀秀忘情的纠缠了十来分钟，才被远处徐老板拖来工业氧气罐的声响惊醒，两人这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吴迟仁依依不舍的又亲了几口，才舍得起身帮她整理好衣服。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只是被拨动情弦的俏女仆脸上，还有来不及退去的红晕，吴迟仁连忙帮她做掩护，质问起累得气喘吁吁的徐矮子来。 一打听，吴迟仁才知道，前一阵他卖给徐矮子的那只小个头狂力丧尸，竟然生了一口超高硬度的好牙。这种特别坚硬的牙齿对于机械制造方面来说，无疑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因为什么高硬度的材料在这种牙齿面前，都不比泥土强多少。 进化丧尸的牙齿，虽然是生物体生长出来的，但质地非常坚硬。不少高等进化丧尸的牙齿，硬度甚至接近于钻石，但发现硬度比金刚石还要硬的尸牙，这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宝贝，矮个子徐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不料，他偷着乐还没几天，他的一个亲亲小女仆--------秀秀，就因为讨厌那只到处乱咬的“可恶丧尸”，仗着矮个子平日对她的宠爱，私自把那只到处闯祸的丧尸，拿去剥皮弄死了。 当矮个子得知，自己的宝贝丧尸已经遇害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眼看着自己的宝贝丧尸说没就这么没了，气昏了头的他，理所当然的拿肇事者出气。于是，秀秀就惨了，她被当成了出气筒泄愤。要不是吴迟仁恰巧发现制止，小美人秀秀差点就香消玉殒了。 ……288829将这对逗气的主仆俩安抚了一阵后，吴迟仁当然不忘威逼利诱，敲徐矮子这只“土豪”的竹杠，何况那只丧尸当初还是他卖给徐矮子的。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谈判，以及倒戈变节的秀秀暗中帮忙，吴迟仁总算是拿到了一颗超高硬度的丧尸牙，美其名曰“当成样品给你丫的再找一只”，这才悻悻离开了矮个子的工厂。 …… 吴迟仁边把玩着宝贝尸牙，边回味着秀秀身上的少女味道，吹着口哨开着他的武装卡车，狂奔在末世的马路上，装逼拉风。看着离午饭还有不少时间，吴迟仁想起了自己在集市那边的商铺档口，于是决定顺路过去看看。 因为商路逐渐畅通，机甲部设立的集市发展得越来越大，目前，市场里的店铺总数已经超过两百五十家。各家店铺的幕后老板，既有机甲部的正式成员们，也有其它势力的情报员，或者是稍具财帛的流亡者。 机甲部的领地，现在是整个珠三角地区最安全、最稳定的区域，而且交通方便，人也富裕，因此各地的游商们，纷纷把总部设在了这里。 吴迟仁在市场那边的店铺，最近生意还算不错，规模也稍有扩大，不过利润毕竟有限，一个月还赶不上他外出“拾荒”一天的收益。负责管理店面的夫妇，不仅毕恭毕敬的向他呈上账簿，还端茶倒水、捏腿捶背，殷勤得让他有些不习惯，看来这两人有事想说。 一问之下，吴迟仁才知道，原来这对夫妇想把现在的贸易铺子，转型成一家专门从事抵押借贷业务的小银行，只是他们心里没底不敢开口。 最近，集市里的商铺越来越多，贸易的利润却越来越低，各商家都只能靠走量来保证收益，但这样一来，就面临了资金不足的难题。现在是末世，没有以前的那种银行、当铺、信用社之类的金融机构，可以为商家们提供贷款扩大规模，所以贸易并不怎么活跃。于是，曾经在金融系统工作过的夫妇俩，就想弥补这个空白。。 开一家私人银行？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吴迟仁现在的住处就是银行大楼，而且他人脉较广，可以拉很多人来给他的银行做担保，迅速将银行做大起来。一想到将来银行的巨额利润，就令吴迟仁身心愉悦起来，他大方的给出谋划策的夫妇俩，多发了点零花钱，直把他们感动得痛哭流涕，口口声声发誓终身为奴为俾，永不背叛……看着喜极而泣的夫妻俩，吴迟仁觉得实在有些无趣，就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部落里的娱乐有点少，末日的紧迫感，令众人没什么心情玩乐……像吴迟仁这般“悠闲”给自己放假的，其实并不多。老马家开的夜店，要等到傍晚才开门，偶尔进去看看里边的脱衣舞表演，过过眼瘾也是不错的……吴迟仁这抠门货，可没少到那里过眼瘾，不过每次当***们兴致勃勃的以为，能做他生意的时候，这货就找借口开溜了。以至于现在，***们都背地里说他是有色心没色胆的胆小鬼，是只会欺骗女人感情的无耻之徒。 机甲部落里边，如果男人们实在是荷尔蒙分泌过度----色急了，又不想花冤枉钱去**，其实还有一个去处。 集市里有个卖奴隶的场所，其中不乏被贩买来的女人孩子。只是平时那些奴隶市场的货色，大都不怎么样，而且普遍是残花败柳，要么就是长得惨不忍睹的那种。这对于眼光挑剔的吴迟仁来说，别说是买回去养家里了，就是看多一眼都会嫌脏。 吴迟仁离开集市，又逛了几家机甲工厂，试了试一些新鲜玩意，日头也就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一回到家，就把从小个子那里得来的那颗超硬尸牙，交给他的女仆。这种超硬尸牙极为罕见，用来做尸牙穿甲弹有些可惜了，一时想不出用途的他，只能先让女仆将其制成手链吊坠，随身带着辟邪。 ……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好像又恢复到了，发生夜袭事件之前的状态，让这个本该残酷的末世，偏离了它应有的轨迹，变得有些怪异。和其它部落之间整天打打杀杀，为生存而拼命奔波劳碌不同，机甲部落内的小生活，似乎已经恢复到灾难降临之前的样子，平静而温馨。 …… 一星期后，又一个休假日的午后，吴迟仁像往常一样，在家里的室内游泳池边上晒太阳……沈若影的阴谋又来了。 前几天，当沈若影得知，吴迟仁家的女仆以前是学过舞蹈的，便假装作是来和女人学习舞蹈，行勾引吴迟仁之实。按她自己的想法就是，如果吴迟仁情不自禁要了她的身体，那么她就是他的女人了，而她的事自然也就成了他的事。这样一来，她的复国大业，也就差不多成功了一半……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吴迟仁哪能不知道那丫头的计谋呢？ 大小两个美女在泳池边越玩越嗨，不知道谁首先提议的，她们竟然跳起了钢管舞……这简直就是**裸的勾引啊，特别是那个流亡“公主”沈若影，她正用她那具发育得还算不错的年轻身体，使劲扭动着腰肢和****，卖力的吸引着吴迟仁的注意力。 沈若影今天特意穿着rou色的宽领紧身舞衣，卖力的扭动着年轻的身体，以便向吴迟仁展示她胸前那一条，拼命用硅胶垫挤出来的事业线-------一条白花花的小沟沟…… 很可惜，流亡“公主”的一切努力，被一个墨镜破坏殆尽。早就被家中女人锻炼出来的吴迟仁，可不会再上她这种当了。估计沈若影这会儿，连给吴迟仁下**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都有了，不过她现在得忍着，成大事者可不能轻易言败。 沈若影强忍着心中的失落，继续和女人谈笑风生，仿佛没事一般。不过她这种表现，倒是让吴迟仁对她另眼相看------一个懂得隐忍的丫头，或许是值得投资的潜力股。 …… 休假日的下午，天气开始阴沉下来，象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果然，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一声尖锐的警报声传遍了机甲部。 部落情报局传来的紧急消息显示，一部独自前往东北方某山区巡逻的机甲，遭到了重火力攻击，目前已失去联系。攻击它的敌人，很可能就是那个近来崛起的大吉联盟。 大吉联盟，就是那个传说走了****运，捡到了一整个成编制装甲旅的幸存者势力，位于机甲部东北方向。最近，该部似乎不安于现状，准备从山区边缘向平原中心一带发展。不过它们竟然敢对机甲部的人下手，这让很多人都觉得有些意外：当出头鸟招惹机甲部，大吉部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像很多势力一样，大吉联盟对机甲部落的装备垂涎已久。这次袭击是有计划的，但他们显然小看了机甲部落的反应速度。尽管开始时，他们通过重武器伏击，摧毁了一架单独行动的机甲，但他们的撤退速度显然太慢。 …… 袭击发生半个小时后，近百架集结起来的机甲，迅速搭乘着几十辆大型设备运输卡车，或者各种武装卡车，沿着通往事发地点的高速路进发。此次紧急救援行动，纠结到了五十多名部落正式成员参加，除各自驾驶的机甲和战车外，有些人还带上了总计二十多架半自动机甲，勉强组成了一个机甲联队，分兵向敌人包抄反击。 队伍里的那些半自动机甲，其实是最近几个月机甲部研制出的，一种不载人的大型遥控机器人，可以自己完成一些简单任务，也可以通过遥控解决一些稍微复杂的问题，不过没有载人机甲灵活，只能当做辅助装备。 袭击发生两个小时后，大吉部就不得不面对来自机甲部落的还击。十几台坦克、装甲车、火箭炮等战车，被机甲战队们摧毁在了撤退的路上。被伏击的机甲也找到了，残骸碎片装在一辆武装卡车里，机甲驾驶员死亡，机甲控制器也失踪了。 阵亡的机甲驾驶员叫蔡崇伦，是第三次部落扩招时，加入部落的正式成员。他在灾难来临前是个网虫，没有什么突出的才能，平时纵身于欢场也没有什么家眷，但对部落的忠诚度很高。 眼看天色已晚，临时组成的机甲反击部队，只能先将阵亡同伴的遗体带回去，以后再从长计议。 ……288230两天后，在蔡崇伦的葬礼上，出席的部落成员们，就是否对大吉装甲部落展开进一步行动，进行了讨论。 技术泄露方面，虽然被毁机甲的控制器失踪了，但那一台机甲属于临近淘汰型号，即便是丢失了影响也很有限。而且就算对方能仿造，那也是几个月之后，到那时候，机甲部落已经放开了该级别机甲技术的限制。只要有钱，各部落都有机会从这边购买到。 虽然不用担心技术外流，但所有人都认为不给大吉联盟一个严重的教训，对机甲部落的安全，肯定会造成不利影响。假如日后各势力都纷纷效仿，那么机甲部落的安全威胁就大了去了。讨论一直延续到第二天的周末班会上，最终投票的结果，是摧毁那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大吉部。 …… 次日清晨，一百多名部落正式成员组成的反击部队，在吴迟仁的银行门口集结。 昨天晚上的葬礼上，人们制定出了一个讨伐大吉部的计划，几名机甲部的带头人被推举出来，通过划拳的方式选出了带队的队长，吴迟仁侥幸获胜，成了讨伐大军的“元帅”。按老黄的话说，吴迟仁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利用老人家眼花的弱点，用石头剪子布这种幼稚的手段，夺走了其他人领军出征的机会。 吴迟仁作为本次行动的指挥官，负责指挥调度参战的六个机甲大队，近两百台各型机甲和几十辆战车。此次行动的规模，已经接近机甲部全部实力的三分之一，作战目标是摧毁大吉部的主力装甲军团，打到他们的总部据点，将敌人连根消灭。 一场有些跛足的誓师仪式结束后，机甲部落的反攻大军开始浩浩荡荡的，向大吉部方向蜿蜒进发。两百多台各种类型的武装卡车，搭载着机甲战队和各种武器、工程设备，播放着纳粹装甲师进行曲，沿着早已清理好的道路前行。 …… 这支远征队伍里，除了机甲部正式成员外，还有一些他们的“外人”仆从。作为部落的外人成员，他们只能在战场上从事医疗救护和运输工作，但勇气却可嘉。机甲部大军中的某辆武装卡车里，就有吴迟仁的两个仆人。那对为吴迟仁筹建小银行的夫妇，对自家主人的忠心那是没得说，今天他们甚至关门歇业，开着卡车跟随主子上战场。 这场战争几乎没有什么悬念，机甲部的优势不是一般的大，这一点甚至连大吉部自己也知道，只是，人总是有侥幸心理。 机甲部的情报系统，在大军出发前，就已经将敌方的军事部署弄了个通透。对于其他势力来说非常危险的尸群，相对于机甲部大军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此，大吉部就是想借助尸群拖延时间，使战争陷入僵持，恐怕也很难。 大吉部唯一能对机甲部构成威胁的，就是他们的装甲旅。他们的炮火对于机甲来说，还是比较致命的，但要想靠这些炮火致胜，其实却很不靠谱。 …… 大吉部的任何一门坦克炮弹，都能轻易撕碎机甲，但前提是，机甲站着在坦克炮的射程内，傻乎乎的给它们当标靶。他们的自行火炮射程较远，远程覆盖打击精度也还不算太差，但也一样打不中行进中乱蹦的机甲，就算是炮火掀起的那些弹片，对机甲来说伤害也很有限。唯一需要注意的，恐怕只有他们的远程火箭炮的覆盖打击。火箭炮铺天盖地的密集投送能力，没准会偶然命中某些不走运的机甲，或者行动缓慢的武装运输车，给机甲军团造成轻微伤亡。 战争比人们预估的要沉闷，双方并未发生短兵相接的纠缠，因此也就不可能看到坦克打烂机甲大腿，或者机甲拧弯坦克炮管的rou搏场面。 大吉部的装甲旅，在一处机甲部队必经的小平原布阵伪装，企图利用他们的火力和装甲优势，将机甲军团挡在距离他们老窝20公里外。但他们还是太小看了机甲部的能耐，以吴迟仁等人为首的机甲大军指挥部，早就看穿了对手的企图，并提前做好了军事部署。 事实上，大吉部的反抗力量，比人们想象中的更差劲。他们的部署，被一个迁徙的大型尸群弄乱了阵脚，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这个大尸群延缓了他们的战败速度，为后方的大撤退赢得了一些时间。 因为尸群的缘故，机甲部的进攻部队未能全速挺进，迅速消灭大吉部的有生力量，这让一部分大吉部的兵力，有了逃亡的时间和机会。 …… 早在机甲大军出发前两天，几支先行出发的斥候机甲小组，就已占领了小平原四周的制高点，将装甲部队的部署情况，汇报给了后面的大部队。接着就是机甲战队们悄悄跑到制高点，准备用远程武器射杀装甲目标。 机甲部没有反坦克导-弹，也没有rpg之类的反装甲武器，但是他们为了对付高等级进化丧尸，而特别开发出来的新式武器，用来对付装甲战车同样有效。 一辆躲藏在灌木丛里的坦克，正准备伏击来犯的机甲，但它还没有看到敌人的身影，就先被一颗从五公里外某处山顶上，射来的尸牙穿甲弹，扎进了它的侧面装甲里。 这枚尸牙穿甲弹，轻易射穿了由锰钢锻制成的坦克炮塔，击中了车内的弹药，并引发了连续爆炸，顿时当场将坦克变成了一个火炉。还没等它旁边的另一辆坦克反应过来，又一个火炉诞生了，不过好歹这辆坦克比它的同僚幸运些，连续撑了三发子弹才挂掉，必定，要引发坦克内的弹药殉爆，也要看运气。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其它装甲车辆身上，由变异丧尸的牙齿加工制造成的尸牙穿甲弹，是机甲部专门用来攻坚的利器。这种像短箭一样的子弹，可以轻易射穿钢锭，对付坦克装甲自然毫无问题。 高等丧尸的硬质尖牙，硬度上接近于金刚石，远比钢材要硬得多，而且抗冲击效果比金刚石好很多。装甲战车曾经引以为傲的装甲防护，在这些尸牙穿甲弹面前，犹如粘土般柔弱得不堪一击。（读者可以搜索人类牙齿的硬度，而进化丧尸牙齿强度则远胜之。）…… 战场的实际效果证明，机甲部自行研制的大口径尸牙穿甲弹，在5公里射程内，可以穿透坦克的正面装甲。而在这个距离上，坦克炮的射程和精度，都不足以打中机甲，而且也很难瞄准胡乱蹦跳的目标，结果，坦克们只能是被动挨打。 事实上，坦克、装甲车等这些末日前的重装武器，因为射程和机动能力等方面的不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更令大吉部悲伤的是，机甲战队可以轻易登上山顶，占领制高点对它们的战车进行打击。由上而下的攻击，不仅增大了武器的射程，还能直接打击坦克的顶部薄弱部位。 战争从一开始就呈一边倒，机甲部看起来有些欺负人，压根就没有给敌人坦克开炮的机会，在其主炮射程外，就将它们一一摧毁。在大量30毫米尸牙穿甲弹的远程攻击下，大吉部的装甲军团被轻易秒杀殆尽。前排的坦克部队完了，位于装甲阵地后方的自行火炮和自行火箭炮，也早就被机甲部的侦查员，趁着昨晚的夜色摸清了位置，成了待宰的羔羊。 很快，大吉部的自行火炮部队，和自行火箭炮部队，也成了一堆新鲜的废铁，或者是一个个冒着浓烟的大火炉。 …… 战斗进行了几个小时，机甲大军直至当天下午，才抵达了大吉部的老巢-------一个大型军用地下基地。 这一路上，机甲大军已经摧毁掉那些，在路上阻击他们的大半个装甲旅。上百辆坦克、装甲车、自行火炮、火箭炮等重型装备的尸体，被丢弃在路上。除了几十辆远程火箭炮，对机甲大军造成了一些损失之外，大吉部几乎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272131大吉部的基地，位于一座石山的山腹，深挖在花岗岩山体内部。那地方在灾难发生前，曾是一个军方的秘密地下军火库，完全按照防核战争的要求设计建造。一年多前，生化灾难的突然降临，令这里的驻军全军覆没，这才被大吉部捡了大便宜。军火库内部的空间很大，足以容纳上万人居住，大吉部的装甲设备，就是在这个地下大洞找到的。 经过大吉部大半年的建设，原来的大型地下军火库，现在已经被他们改造成了一个功能完善的地下城，其防御能力之强，足以硬扛住10万吨当量核武器的攻击，这也是该部胆敢挑战机甲部落的倚仗之一。只是，恐怕他们怎么也没有预料到，曾令他们引以为傲的装甲军团，在机甲大军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大吉部地下城的钢制防核大门，令机甲战队无可奈何，在清剿完周边山上的各种防御设施后，只能将该地下城围困起来。部落临时研制的隧道挖掘设备，还需要等上几天才能送来，眼下能做的只有劝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