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 不是猪生病了，是养猪的生病了
钱强和王莲芳的房子，现在已经开始盖了，他们来了差不多一年了，钱还差一点，生产队借了一些给他们， 我和王莲芳商量好了，以后她就在家负责现在的一年纪，和马上开学的一年纪，形成一，二复式教育，晚上的夜校也请她负责，我陪着大军他们二十三个人到市区来上学， 现在生产队的事已经走上正轨了，我除了现在和小叔他们，招收女青年的事，还有建设房子的事，再就是每个月的财务报表，其他基本不管了， 现在每天送蔬菜过来，都有蔬菜仓库的刘天亮出单子，小叔到菜市场过磅，基本没有什么出入，等银行存折到了一定的数字，爸爸就过来把存折加密码，然后把存折交给会计叔，由会计叔核对蔬菜仓库的出库单，以后动用存折的钱，必须是两个人才行，现在生产队的存折有三十几个了， .财务流动现金由会计叔管理，现在有油印机了，报销的单据也健全了，谁用了这笔钱，为什么用的，用了多少钱，谁批准的，一目了然，会计叔的会计水平，现在也很高了，等以后有机会，怎么也要安排他到市区来上学，考个会计职称， 正好我们这里纱厂开始招工，我们招收工作现在提前结束了，已经有六十三个人到我们生产队去了，剩余的不想到我们那里的人，我们也不能强求， 我们院子的大门，是用钢精铁板做的，门面房小叔和姜丰收，牛天水他们三个人，暂时住在里面，也方便照顾后面的建设工地，晚上还要看着材料，我是住在爷爷家，隔几天就到工地去看看，回来就由小叔送， 在家和凌云龙玩玩，现在已经会走几步路了，杨阿姨把他带的特别好，有时候和李河通通信，给他改作业和布置一些作业，我现在整天就是吃喝玩乐，看似轻松愉快，可是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中午睡觉起来，凌云龙还没有醒，外面的知了叫的心烦，我就出去转转， 突然想起我从生产队弄的猪来，就跑去看看，到那里把我吓了一跳，我带来的四个小猪圆滚滚的，都有一百斤左右，现在个个皮包骨头，如果把头忽略了，看上就是一个癞皮狗，我看猪圈里的食槽里还有食，但是里面开始冒泡泡了，变质了，看看猪圈里连水都没有，到处都是猪粪，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扫了， 我气冲冲的找到田叔叔，“田叔叔，你看过我给你们的小猪吗，” “刚拿来的时候看过，你看我现在忙的，也没有时间去看，晨曦，怎么了，” 我也没有多话，拉着田叔叔就朝猪圈走去，到了那里，田叔叔也吓了一跳， “晨曦啊，是不是猪生病了，才会这样啊，” “田叔叔，不是猪生病了，是哪个养猪的生病了，走找他去，把我的一百多斤的猪，养成三十多斤，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等我和田叔叔找到他的时候，都快四点了他还在睡觉，等田叔叔把他叫起来，我彻底的无语了，我的猪瘦了几十斤，他道胖了几十斤，如果不是部队有饭给他吃，我都怀疑猪食被他偷吃了，我气的直喘粗气， 田叔叔说他没有把猪养好，他还强词夺理的说，我拿来的就是生病的猪，把我气的蹲那里哭起来，还有这样的无赖，田叔叔拉我走，我就是不走，我把从听到子弟小学的消息后，一切的不如意都哭出来了，田叔叔叫别的战士去叫我爷爷了，他自己就蹲在我面前哄我，哭了一会，心里好多了，我爷爷他们几个就过来了，我爷爷听了田叔叔的回报，训了那里人，可是他还是咬定了猪拿来的时候，就生病了， “我火冒三丈的说，“你是强词夺理，你看你这，都是我的猪跑到你上了，猪你都养不好，你养你自己倒来劲头了，” “是啊，我是养不好猪，有本事你来养啊，一个小丫头片子，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个好爷爷吗，不然你连这猪屎都不如，神气什么东西，一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把我爷爷气的满脸通红，手指着他直点，嘴巴里都说不出话， “爷爷，您别生气，我告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们再打个赌，我一个月之内，把猪养好，你就背着处分回家，如果我没有养好猪，我把自己的左手剁给你，你有没有胆量和我赌，是男人你就来赌吧，” 爷爷他们听到我的赌约，脸色都变了，都很惊慌，高爷爷拉弯子说，“晨曦，我们回家吧，不和这样的人生气，” “高爷爷，今天我就要和他赌定了，你怎么说，是男人你就赌吧，” 在我的bī)迫下，我和那小子赌约定下来了， 爷爷他们带着气走了，我和田叔叔留下来了，哪个小子还杵在那里，我气的朝他大叫，“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有多远给我升多远，” 我从猪圈旁边拿了一个桶给田叔叔，让他帮助我拎水，我拿着竹扫帚和铁锹，进去打扫猪圈，把食槽里发酵的猪食清理掉，用清水把食槽和猪圈冲洗，猪一见水马上在水里打滚，把清水倒进食槽，猪拼命的喝， 这时候，和杨阿姨抱着凌云龙过拉，我叫把小孩抱远点，这猪圈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里面的细菌很多，杨阿姨进来帮助我把猪糞清理出去，把猪粪扒成一个凹坑，然后用水和竹扫帚反复的打扫和冲洗，把脏水挖到凹坑里，又在猪圈里倒了几桶水，在食槽里加上饲料。 我和杨阿姨脏西西的回家，没有进家门在外面，叫去拿衣服和鞋子，我和杨阿姨到澡堂去洗澡，衣服没有脫就进去冲洗，把衣服上的臭气和污浊冲掉，才好好的洗澡， 回到家，爷爷脸色不好看，我知道爷爷被我和那小子气的不轻，可能气我的分量更多一点，看样子要赶紧哄哄他了， 我搂着爷爷的胳膊，说着，“爷爷，闻闻香不香，怎么样，您孙女从猪圈转一圈出来，还是一个香美人，来香美人亲一下爷爷，马上爷爷就年轻了，就是一个大帅哥了，您要看好爷爷啊，别让爷爷给人抢跑了，” 把和杨阿姨都逗笑了，爷爷的脸色也好点，“晨曦啊，你现在还小，就那么要强，以后大了，你这样的格在社会上，要吃大亏的，做什么事要留有余地啊，你是聪明人，你自己想一想，爷爷也不多说你了，” “爷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了，保证修心养，您别生气了，好吗，” “我生气，我的气能生起来吗，你啊，就是这张嘴巴忒会哄人了，” 背后告诉我，爷爷到办公室，说我和人家打赌，赌一只手，把爷爷气的手都发抖，好不容易我在这里能长住，强行不给我打赌，又怕把我气跑了，想一想，自己确实有点太冲动了，什么不好打赌，偏偏赌一只手，哎，以后真的要注意言行举止啊， 我为我自己的莽撞，挨家挨户的向各位爷爷道歉，最后到李爷爷家，我搂着李坐在那里，李爷爷他好奇的问我，“晨曦啊，你爷爷我和他认识三十几年了，除了在战场上看到他的凶猛，其他的时间，处人处事，都很温和，你的脾气到底象谁啊，怎么就象个小炮仗似的，不敢碰不敢碰就爆炸了，以后要改一改啊，你看我们家李河的脾气多好啊，” “李爷爷，您就不要给李河脸皮上贴金了，上次要当兵的时候，他不把您气的一愣一愣的，他都告诉我了，他说‘我爸爸说快被我气疯了，’我说，‘把你爸爸气成疯老头，我的蔬菜买给谁啊，’” 哈，哈，李大笑，李爷爷气的，“晨曦，你就不能让我夸夸我儿子啊，” “夸吧，夸吧，远来香，近来臭，等李南，李嵩，李山都出去了，您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夸儿子和女儿了，李您说对吧，”李咯咯的笑， “李爷爷，我给您提个意见，您在单位严肃点是正常的，在家就别严肃了，上次李河想当兵，吓的都不敢和您说，您看李多慈祥啊，以后在家要多微笑，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吗，父慈子孝啊，” 李爷爷后来的几天在家微笑，结果把李南吓的跑我们家来问我，“晨曦啊，这几天我爸爸在家笑的怪怪的，我怎么就觉得背后冷风飕飕的，就好象要发生什么事的，”我听了大笑，告诉李南的原因，他才放心的回家， 我把这个事告诉爷爷，爷爷笑着说，“我们和他说了无数回了，没有你说一回管用，看样子他还真正想你做他的儿媳妇了，” “爷爷，现在说这个事为时过早，以后的十几年的变化，谁也无法控制，顺其自然吧，” 二十三个学生都过来参加考试，整个表都显得紧张和不自然，我和他们说，“大家都没有什么可紧张的，现在只是小学的考试，就那么紧张，以后要考初中，高中，大学，那你们不是要紧张死了吗，和还怎么上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