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延年丹
就见蓬莱啃着饼,找了间当铺就拐了进来,这姑娘直接从储物袋里拿出劣质的法器来,却摆出一副她卖地那是稀世珍宝的模样来。 各位看官也不用疑问蓬莱没有半分灵力了,为什么能使用储物袋,这事儿,小木鼎大人cao纵着呢,没办法啊,他现在被绑定在蓬莱身上了,除了帮她,他啥也做不了,蓬莱修为不提升,他也就只能跟着蓬莱这样混了。 当然,还是有一种方法可以离开蓬莱的,那就是,杀死蓬莱! 只不过寄居在蓬莱身上的小木鼎大人不能对自己寄居者出手,否则,小木鼎大人早冒出来把蓬莱给废了,另寻高人去了。 那掌柜的接过了蓬莱递过来的法器,入手之后,下意识抬头看了蓬莱一眼,而后才仔细地打量这件法器,却是看过之后,毫不在意地放了下来:“这位客官想当多少?” “你能给多少?” 蓬莱本人虽然自信满满,但她如今的模样的确跟小乞丐差不多,那掌柜的虽然没有露出什么嫌弃的神情来,却也不怎么热情,就听那掌柜的道:“不是古董,也看不出什么材质,十个铜板。” “十个铜板!”开什么玩笑,这怎么说也是修仙界的法器,这老板什么眼神儿啊! 那掌柜见蓬莱的模样惊讶,他倒是冷笑了一声:“我这里虽然是当铺,也不能收些破烂货来。” 不识货!蓬莱在心中怒道,但她总不能跟一凡人一般见识啊,十个铜板,那就先十个铜板吧,英雄,总是能屈能伸的。 暂时委屈一下,有时候也是有必要的。 蓬莱得了十块铜板,小小地盘算了一下,用六块铜板换洗衣物,再用四块铜板吃份大餐,好,就这样。 蓬莱哇,你就不为下一顿着想了吗?果然是少主当惯了啊! 话说蓬莱前脚从那当铺里出来,那掌柜的后脚就将那当铺给关了,就见那掌柜的神情谨慎小心,把先前蓬莱当掉的法器,用粗布里外三层的给包了起来,揣进了怀里,就匆匆出县城去了。 那掌柜的一路上谨慎小心地到了城外的三间青砖瓦房前,先是整理整理自己的衣物,而后神情特恭敬地道:“小民陈兴,拜见两位仙人。” “你有何事?”倒是一女声,虽然清脆,却没有任何温度。 那掌柜的闻言忙道:“小民得了仙人用的东西,特地为两位仙人送来的。” 掌柜的话音一落,就见眼前一阵模糊,只不过瞬间,先前那三间青砖瓦房就消失了,倒是眼前出现了一条青砖小路,小路两旁开满了奇花异草,花草上彩蝶翩翩,掌柜的脸上呈现着不可思议却又激动的神情,顺着那条青砖小路就看到前方一座凉亭,一男一女就在那凉亭上坐着,远远地,冷清地,望着他。 掌柜的心中一惊,连忙正正衣冠,向凉亭走去。 “这就是小民得到的仙家宝贝。”那掌柜的将粗布包献上后,就退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等待在一旁。 这两位,也是隐藏在修仙界的修士,二十左右的模样,那男修冲着粗布包轻轻吹了口气,粗布包就打开了。 那女修拿起先前蓬莱当掉的法器,咦,真的是一件法器,就见她喜笑颜开道:“师兄,你看看。” 掌柜的闻言,心中真是小激动,太好了。 那男修接过法器,那是一把青铜色的法尺,上面雕刻着三星北斗,就见那名男修的手中忽然泛出灵光来,直接注入到法尺之中,顿时那法尺泛出青色的光芒,那男修顿时收了法力,满意道:“的确是法器。” 随即看着那名女修道:“刚好师妹能用得着。” 那女修一听,欢喜地将法尺接了过来,喜滋滋地抚摸着。 男修拿出一瓶丹药来,面对掌柜时,神情冷冷道:“这里有一颗延年丹,能够强身健体增加寿元。”说着,就将那瓶子扔了出去。 掌柜的见状忙接到了手中,弓着腰,连声道谢,延年丹,大发了! “我这里还有一颗。”那男修将掌柜的惊喜模样收入眼中,又拿出一颗丹药来,捏着瓶口轻轻地晃动着道:“不过,你得告诉我,这法尺是从什么人身上得来的。”
这是个当铺的老板,是什么人会将修仙界的法器当掉呢?是无意间得到的凡人?或者是,落魄的修仙者? 当然,这男修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机,最好是落魄的修仙者。 掌柜的紧盯着那男修手中的延年丹,随即一五一十地将蓬莱当法器的事情叙述了出来,期间,那男修与女修交换了眼色,果然是等掌柜的讲完之后,将手中的延年丹丢了过去。 掌柜的再三道谢之后,才喜哄哄捧着丹药离开了。 “师兄,你给那掌柜的是什么东西啊?”那女修好奇的问道,什么延年丹,听都没有听过,能够增加寿元的丹药,貌似在修仙界都极为稀少,珍贵到对他们来说都可望不可及,又怎么会轮得到凡人。 “普通的强身之药罢了。”那师兄回道,“师妹,那个当法器的人,应该还没走。” 那师妹闻言,嘴角挑起个笑容:“师妹明白。” 按照蓬莱的计划,六块铜板换洗衣物,四块铜板吃大餐,而事实上呢,她搞来搞去用了九块铜板换洗了一套衣物,青色的长裙加青黄色的坎肩,就剩下一块铜板。 吃大餐是不可能了,只能在街边摊上混一顿汤多面少的汤面:“老板娘,一铜板汤面。” 幸好这街边摊的老板娘挺豪爽的,给蓬莱的量还是很足的。 蓬莱看着这碗清汤面,内心中倒是也没有感慨万千,说好听的,那是乐观,说难听了,就完全个没心没肺的。 就见这姑娘呼噜噜地蛮香地吃了起来。 就在蓬莱呼噜噜一根面条一口气吸到口中地吃着时,忽然有两个人在蓬莱这一桌坐了下来,这不是什么吃饭的点,街边摊虽小也有四张桌子,忽然坐下来两个人,蓬莱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