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可怜的秦严
秦严瞧着璎珞的目光几乎都哀怨了起来,璎珞却半点都不为所动。(全文字无广告) 她可清楚的记得,几日前,秦严是用怎么样霸道的手段敲打她的,可恨的是,他竟然在离京前那么干,害的她当时发作不起来,自己憋着郁结了这好几日。 不好好调教下往后他若还这么干,那还了得? 故此璎珞姿态轻快地跳下了床,笑着回头冲秦严道:“夫君乖乖躺着,妾身伺候祖母睡下便回来伺候夫君。” 她说着抛了个媚眼,扭着腰,挑着那串钥匙,故意当着秦严的面,将钥匙甩在了他看得着,偏又够不到的八仙桌上。 又回头冲秦严笑了笑,这才施施然往外走,听到秦严粗重沉闷的呼吸声,璎珞扶着门框又回眸瞧了眼。 床上秦严忙抬起头来,竟是沉了脸,目光深邃而迫人,压着声音道:“适可而止,皎皎,快给爷解开!” 他这会子哀求都未必有用,到吓唬起璎珞来了,璎珞表示自己一现代女性,绝对不是被吓唬长大的,无视秦严的怒火,勾唇又是一笑,妖媚的宛若夜间盛放的曼陀罗,轻启红唇,却道:“爷可别乱动哦,丫鬟们都守在外头呢,爷这若是乱动,引来了人只怕是要损伤爷的脸面呢。乖,妾身去去就回。” 言罢,竟然真就转身迈着轻快的脚步,还故意哼着小曲出去了。 屋中没了人,那女人留下的一阵香风好似还在,秦严简直要疯了,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这手铐竟极为结实,用内力都无法将其震断,秦严额头突突直跳,偏连抬手揉揉都不成。 他有些无力瞧着头顶飘荡的帐幔,这会子当真就只有苦笑的份了。 摊上这么一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小媳妇,秦严真真是……只有生受着的份儿了。 而璎珞也确实是瞒着唐氏,秦严来的消息的。 这若是让唐氏知道秦严回来了,一准立刻就打包让她回去伺候夫君,谁让古代女人嫁了人就该在后院围着男人团团转,前前后后的鞍马伺候着呢。 故此璎珞索性就没让唐氏知道此事,她到了唐氏住的雾湖院亲自伺候着唐氏用了汤药,又说了片刻话,眼见着唐氏歇下这才折返丽秋院。 乐棋等丫鬟们知道秦严的习惯,世子爷不爱让丫鬟伺候,没唤她们,她们寻常也不会往跟前伺候,免得不讨好不说,再惹了世子爷厌,又令世子妃怀疑有了当姨娘的心思,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故此璎珞回来时,乐棋带着几个丫鬟还在稍间里说话做针线,正房轻悄悄的,并没任何动静。 听到动静,乐棋带人迎了出来,璎珞问了两句,乐棋却道:“世子爷大抵还睡着,不曾听到声音。” 璎珞便回头吩咐妙哥几个,道:“既如此,你们便不必跟进去伺候了,免得闹出动静来,倒打搅了世子爷休息。” 言罢,她自行挑起帘子进了屋。 毫无意外,秦严还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许是这会子功夫连怒火都被磨没了,听到动静,他望过来,眼眸中竟然无波无澜,无情无绪的。 他这样子其实是挺震慑人的,有种暴风雨欲来的平静,若是旁人瞧见了一准要双腿打打颤的,可璎珞根本就知他对她是只纸老虎,一点不怕。 她款步到了床前,无视秦严的目光,将他上下用目光直勾勾的扫视了个遍,突然坐在床边抬手去摸他额头上的汗,道:“啧啧,夫君很热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呢?” 动作间,身上锦绣广袖滑下来些,露出一小段欺霜赛雪的手臂,上头挂着的羊脂玉镯子在灯影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来,愈发映的那皓腕凝脂般玉雪剔透。 这会子已是秋日,山中气温低,屋中又没到染炭火的时候,冷飕飕的,秦严哪里是热的,他根本是急躁的。 方才睡了一觉,一时半刻的也睡不着,后脑清醒的很,人睡着了不知道累,一个姿势很久不动也没什么,可清醒着却偏动不了,那种折磨简直难以言喻。 秦严只觉没片刻功夫,他的身上便都躺僵硬了,想要想些朝堂上的事儿来分散下注意力,可帐子中锦被绵软,四处都是小媳妇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璎珞故意的,他的枕头边儿上竟然还胡乱丢着她一件肚兜一件亵裤。 秦严原本就小别胜新婚,渴妻成疾了,方才她离开前又故意亲了亲他,这会子被丢在这种环境中,脑子里根本全是某个可恶的女人,实在想不到朝堂上去,简直比昨日躺在冰冷冷黑漆漆的屋中独守空房还叫人难受。 此刻好容易等到璎珞回来,虽然心中有火,可也知道,自己越恼,她便越是不会放过他,更清楚,璎珞不闹个够,即便他闻言软语的哄她,她也不会就放开了他。故此索性不言不语,静观其变。 谁知璎珞坐到床边儿便露出一截手臂有意无意的撩拨起他来,若是行动自如,这般自然是求之不得,可这样被困着,感觉就没那么美妙了。 秦严盯着璎珞,道:“乖,给爷松开,爷知道错了,那日不敢让青旋去皎月院演戏,可爷等了三日你都不知道错在哪里,爷总不能任你糊涂下去吧?” 璎珞却笑,轻轻抬眸,明眸若水,道:“青旋?叫的好不亲切呢。” 她那轻飘飘的口气就像是一股冷风,秦严顿时便抖了下,露出无奈的笑来,道:“你知道的,爷根本没见过她,爷就只让下头去挑个漂亮些的女暗卫,没亲自见她。” 璎珞便面露哀怨之色,道:“想不到夫君手底下还有那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又功夫好,有本事,这回不亲自见,谁知道下回,下下回呢。哎呦,夫君是没瞧见那青旋戏演的多真,在妾身面前有多嚣张,这回是假的,说不得下回,下下回就成真的了。” 她说着背转过身去,抽了帕子,竟是抹着眼泪来。 秦严哪里想到她说哭就哭,明明前一刻还笑意盈盈的捉弄他,下一刻怎么就凄风楚雨的委屈起来了。 秦严有些怀疑璎珞哭泣的真实性,偏她背对着他,他就是瞧不见她的脸。 想到那日的事情,秦严也不知道那青旋到底是怎么演的戏,是不是太过火了,是不是真给璎珞委屈受了。 他心中便越来越不确定,越来越忐忑起来,眼见璎珞肩头抖的愈发厉害了,手一抹泪,不经意间露出手来,映着灯光亮晶晶一片。 秦严顿时骇然失色,心疼的厉害,急的哄道:“皎皎快莫哭了,眼睛哭坏了爷得多心疼啊,爷真知道错了,下回有话一定好好和你说,再不那样了。” 璎珞却只一个劲儿的哭,秦严额头又冒出汗来,勉强撑起些身子来,继续哄着道:“乖乖,只要你不哭了,你说怎样惩罚爷,爷都由着你可好?” 璎珞继续哭,秦严只觉哄媳妇真是一项技术活,他是真要黔驴技穷了,抿了抿唇方才干巴巴的道:“莫哭了,伤身。再说,你这哭下去惊动了丫鬟,万一再以为爷欺负你,跑去惊动祖母,岂不是搅扰祖母休息?莫哭了,啊?” 璎珞充耳不闻,继续抖肩,秦严有些无力起来,瘫在了枕间,只他目光却不曾稍离璎珞片刻,眼神无奈又疼惜,还有些许懊悔,道:“爷的小宝贝,你再哭下去,爷的心都碎了……” 璎珞见他情急之下这样rou麻的话竟也说的出,一时间倒装不下去了,揉了揉眼睛,这才转身瞧向秦严,道:“罢了,那青旋的事,妾身不提了便是。”
秦严眼见她双眼虽被揉弄的有些发红,眼睛泪汪汪的,可脸颊上却干干净净,半点水痕都没有,哪里不知她方才都是装的。 却将他戏弄的心都纠成了一团团,心中是有恼火的,可看她将眼睛揉的红通通的,偏又凶不起来。更何况,如今他这般模样,若再发了火,那可真是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了。 只秦严实在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见她似施恩一般不再计较青旋的事儿,却也没半点放松劲儿,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果然璎珞瞧了他两眼,便蓦然道:“夫君这一趟不知可有受伤?妾身日夜悬心,如今夫君总算回来了,妾身不亲眼检查一下怎么能行呢。” 说话间便去解秦严的衣衫,一面解一面还搔首弄姿的一时撩撩头发,一时抬眸冲他笑笑的。 秦严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禁不住开口道:“皎皎,你莫乱来!” 璎珞却嘟嘴,一脸的无辜道:“妾身就是给爷检查下身体,怎么会乱来呢,别怕。” 秦严哭笑不得,身上衣衫却已被她解了个七七八八,因手脚被绑缚,她没法彻底脱下来,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冲着他比划了几下,妩媚一笑,撕拉啦的便将外袍连带中衣里衣都给挑裂了,笑着冲秦严炫了下她的匕首,道:“真好用,爷从前撕裂妾身好几件衣裳,今儿这也算礼尚往来了。” 言罢璎珞丢了匕首,骑在秦严身上,扯住被挑开口的衣衫,用力一拉扯,撕拉啦的衣袍就被彻底撕掉了,璎珞不由满脸兴奋,脸颊微红,眸灿如星,冲秦严扬着手中的布条,道:“原来撕衣裳的感觉这么过瘾啊,难怪爷总爱这么干。” 秦严却是脸都黑了,他有时候心切之下是会粗鲁些扯她衣裳,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不是有快感了,只知道自己如此躺在这里,被璎珞这么扯裂衣裳,满满的都是屈辱感和羞愤感。 他脸色都有些涨红起来,怒目瞪着璎珞,道:“你这女人,适可而止,不然却是要乐极生悲的!莫怪爷没提醒你!” 璎珞见他一张俊美无筹的面容此刻涨红一片,额头青筋跳动,深邃的眼眸中却似关着两头凶兽,随时都会扑出来将她撕裂一般,她不由心一突。 可瞧了眼秦严被锁着的手脚,璎珞又觉得他是外强中干,根本吓唬她的,一时便生出股争强好胜之心来,愈发来劲了,她扬了扬匕首,撩着秦严的亵裤腰带,傲娇的扬了扬下巴,舔着唇,居高临下的盯视着秦严,道:“乐极生悲?妾身只知道及时行乐呢。” 说着便如法炮制的直接割裂了秦严的亵裤,她动作故意没轻没重的,秦严甚至都感受到了那匕首刀锋划过肌肤上方的冷意,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璎珞瞧了瞧秦严将匕首丢掉,眼眸流露出娇嗔之意来,道:“瞧你,一点都不信任妾身,妾身怎么会伤害到夫君呢,夫君不是说了吗,咱们夫妻一体,除了彼此谁都不能信任,可你看,你都不信任人家呢,瞧着一身冷汗冒的。” 她说着便用小指指甲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狠狠地从上一直刮到裤带下,抽出手来,拇指弹了弹小指,果然弹落两滴汗珠来。 秦严见她居然越玩越过分了,一时间拳头捏的咯咯直响,有种自从娶了媳妇就再威风不起来的感觉。 ------题外话------ 早上还更了一章,大家表看漏了哈,晚会还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