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关江
全华夏国二十五个省,每个省内划分为二十五个区,B省的中心位于A区。A区中心——永安广场。 A区中心其实是一个圆形的,美轮美奂的喷水池,永安广场是环绕着这个喷水池建造的广大的商城。占地面积跟冰雪曾经的初中校园差不多大。这里有着整个B省最繁荣的购物广场、商业大厦等等。 每一个第一次走进永安广场的人,都会被触目所及的繁华所震撼,基本上可以说,如果这里买不到的,全华夏国都可能买不到了。 冰雪和吴晓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晃荡着。 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被眼前虚假的繁华给迷惑。她们只是慢慢地闲逛着,享受着普普通通逛街的乐趣,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悠闲生活,偶尔,吴晓看中了什么东西就直接买下来,冰雪则是完完全全地旁观了。 正当吴晓停在一家服饰店前面,看着透明橱窗中展示着的衣服的时候,冰雪则百无聊赖地随意看了看周围,一对情侣进入了她的视线。 冰雪拉了吴晓一把,指了指那对人。 吴晓一脸茫然地看向冰雪指的方向,等到看清楚了人,差点惊呼出来,幸好冰雪及时拉住她:“喂,千万别出声呐…….别让他们认出来。” “看不出来啊,她有男朋友啦……”吴晓惊讶地说着,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愤愤不平,“那她平时还装得一副纯真无邪的样子,大家都以为她没有男朋友呢。” 冰雪无奈地摇了摇头,没理会吴晓有些气愤的话语,看着路葭和另一个男生亲密地走出了两个人的视线。 路葭就是一个月之前被李采雅指定为班级学习委员的人。本来吴晓和冰雪跟她没有什么交集,只是……。 路葭是班级里最美的女生,很多男生都对她献殷勤,她几乎来者不拒,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接受谁。因为是学习委员,她总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曾经毫不留情地当众拒绝过别班的男生,理由是现在不想谈恋爱。这样高傲的她,班级里很多女生都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的美貌,身边还是时常围绕着一帮人,大家也只敢背后说说。 吴晓也就是对她在她收作业的时候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很看不惯,毕竟真说起来,吴晓是真正的大家族之女,让一个只有样貌,没有背景的女人这样对待,心有不平也是正常的。不过,冰雪对这种事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随意,吴晓也就没乱发作,当眼不见为净。 只是没想到口口声声说不会谈恋爱的人,结果却跟一个男的在街上搂搂抱抱,亲亲密密的,也难怪班上的女生觉得她矫揉造作,虚伪至极了,冰雪心想。因为冰雪的存在感很低,班级里人少的时候,大家都会下意识地忽略她,谈起一些隐秘的事情,冰雪的听力又好得过分,又喜欢一心二用,还真被她听到了不少私密。 “不过,这男的看着也很眼熟啊……”吴晓喃喃自语,陷入了沉思。 冰雪看了吴晓一眼,她已经记起来这男的在哪里见过了,原本冰雪不是轻易能记住人的,只是因为吴晓和水嘉泽的过往,她对于水嘉泽身边的人还是有所留意的。跟路葭在一起的男生应该是水嘉泽的“好兄弟”,而且如果她没猜错,也是她们两个人的同班同学。 “啊——”吴晓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是立洋!冰雪,你知道立洋不?” 冰雪皱了皱眉,她没听过这个名字。 吴晓看着冰雪的样子,一拍额头:“晕,我怎么会问你,你肯定不认识的……” “不!我认识,他是水嘉泽身边的人吧……”冰雪打断了吴晓的话,强调自己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名字罢了。 “好好,你知道你知道,”吴晓很是敷衍地应了一声,不想跟冰雪犟这个,这么久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冰雪有轻微的面目不识综合症呢,她觉得冰雪就是不好意思在强撑着,她没理会这茬,继续说道,“立洋是水嘉泽的好朋友,据说他家有**背景的,路葭跟他扯上,肯定没什么好事。” 冰雪听吴晓说**背景的时候,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怎么会这么复杂……”
吴晓也心有戚戚然:“是啊,关江身边的人都不是普通的。” “关江?”冰雪没想到吴晓突然提到一个陌生的名字,问道,“他又是谁?” 吴晓见冰雪一脸茫然,有些疑惑道:“难道我没说过吗?” 冰雪本来有些混乱的思绪被吴晓这一问,笑了:“当然!不然我问你干嘛!” “难道我真没说过?”吴晓奇自言自语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关江就是关氏家族的直系继承人,他也在我们班的,哦,就是禾穗的男友。我应该说过的呀,他也是水嘉泽、立洋这群人的领头人,既是出名的情侣档之一,又是那群男的的领头人,我怎么可能没提过。”吴晓开始陷入自己到底有没有跟冰雪提过关江这个人的纠结中。 “领头人,我一直以为是水嘉泽……”冰雪喃喃道、 “水嘉泽才没这能力了,我曾经也以为是他,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不过是个狗头军师罢了。”吴晓以为冰雪在跟自己对话,自顾自地讲了下去,语气很是不屑,“不过我有问过他关江的事,他回答的时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从水嘉泽的脸上,看到对一个人,还是同龄人露出那么崇拜的狂热眼神……”吴晓也不是很能把握关江这个人的底细,语气中带着犹豫。 “不愧是华夏国四大家族之首的人。”冰雪心想,她从没有注意过叫关江的人,虽然也是因为她对于陌生人不关注,但是有着那样家世的人却这么低调,果然心思深沉,不愧是大家族的人。 只是当冰雪真正看到关江的时候,才发现一切是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