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王爷赖上糊涂妃在线阅读 - 第四十四章争锋相对

第四十四章争锋相对

    宴会上又回到了载歌载舞的场景,有南云霄的加入,和柳镶韵人的吟诗,让表演陷入了短暂的尴尬,也取消了其它王妃的表演。

    其实这也南云霄的提的,美名曰,无忧国女子,确实才貌双全,什么随口成诗,他已经见识过了,自叹不如。什么的,总之把无忧国女子夸的飘飘欲仙。把他自己比的什么都不是。

    而诸葛无忧听了心里则乐开了话,自然也同意了。没让其它妃嫔在表演了。

    柳镶韵听到这些话只想吐,这人明明就是想拿她开刷,看她出丑,见目的没达到,一定很失望吧。

    看着这样的场景柳镶韵是想睡不敢睡,在她眼里这些歌舞就像催眠曲一样,让她忍不住打盹,所一直拿着茶杯在喝茶,偶尔吃点东西。

    父皇我要娶三王妃。诸葛鑫此话一出,全场再次陷入沉静,再沉静。像是感觉皇上没听清,宴会上再次出现了如孩童般的声音,父皇我说我要娶三王妃,你听清楚了吗?脸上有委屈,与天真,让人不忍责骂,仿佛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

    这下全场每个人脸上只有震惊,却又大气都不敢出。唯一听到两个声音,都是噗噗。

    一个则是南云霄的,虽然听过无忧国有个废材王爷,那也只是听说,没见过,听到这样的话着时吓了一跳,这不刚入口的茶,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喷了出来。

    另一个自然是从柳镶韵口里发出来的,话说她正想打盹的时候喝口茶,第一次听到诸葛鑫说的时候,以为没听清楚,那茶便含在嘴里忘了下咽,这不听着诸葛鑫重复着那句话时,直接惊的将口里的茶喷了出去。本来想吞下去的,可是动作往往比想的快,这不直接吐了出来。

    柳镶韵直直的看着诸葛鑫,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她失望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反而觉得他就像是能说出那话的人。

    诸葛鑫他在搞什么飞机,她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想娶她,还是只是想看她笑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知道这样等于直接把她推向了浪尖吗?柳镶韵此刻一点也看不懂,这里的诸葛鑫,他跟她认识的诸葛鑫完全不一样,这里的他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伤及他人。

    皇上则有些忧伤的看着他的鑫儿,那个孩子从小就受了不少苦,虽然从没宠溺过他,可也从没亏待过他,从小到大犯的错是一波接一波,他也从没有埋怨过,要是他没有那小顽童的心,或许鑫儿是他会最疼的一个皇儿,只因他是她跟他的儿子。想到这里心不由得疼了一下,他曾跟她许诺一辈子不离不弃,可他却为了江山舍她而去。

    诸葛无忧有些宠溺的说道,好鑫儿,那三王妃已经是你三黄兄的王妃了,不能再成为你的王妃了。懂了吗?你若真想找王妃,这无忧国未成亲女子多的是,你可以好好选择一下。

    诸葛鑫像是没听懂诸葛无忧的话一样,不嘛,我不嘛,说完还在地上打起滚来。我就喜欢三王妃啊,她优雅、美丽、大方、还出口成章(脏)。

    柳镶韵听到这里淡定不了了,他这是干嘛,要挖苦她就直说嘛,何必弄的世人皆知。火冒似得,也不管什么场合什么地点,直接朝诸葛鑫吼道。诸葛鑫你有病啊,我优雅个屁啊,美丽个鬼啊,大方你个头啊,还出口成章,我就出口成脏了,怎么样。天下这么多女子,你要取谁就取谁,又没人拉你,干嘛非得娶我。我看那个公主就不错,很和你胃口,说完还用手指了指南兴国公主落坐的地方。

    柳镶韵说完这句话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刚才说了什么?她在赶他,赶他到别的女人身边。再看向诸葛鑫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只是在沉默好像还在想刚才柳镶韵说话的意思,却没有意思不快,只是在思考什么一样的。柳镶韵看着这样的诸葛鑫,泪眼模糊,他不在乎吗?自己都那么说了他居然连一点变化都没有。真的一直都只是她在乎吗?那个人以前跟她都是假的吗?

    诸葛鑫看着柳镶韵像是不相信那话是从她嘴里出来的一眼,凌厉的眼神一闪而过,再看还以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此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大的怒气,那个女刚才在说什么,她就那么不待见他吗?本来他这么说只是想给诸葛冥鸿一点压力,好让诸葛冥鸿明白,她随时会有危险,好让诸葛冥鸿更加珍惜她,更加好好保护她,虽然就是这样诸葛冥鸿也会保护好她,可是他要她不受一点伤害,起码在鸿王府这半年能他要她绝不能有一点伤害,难道这样做错了吗?她就这么希望从他的视线离开吗?居然要他娶别的女人,那是她想的吗?她不是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为何还要将他推开,她到底明不明白她这样说,他有多受伤。

    在场的人无不惊呆包括诸葛无忧和诸葛冥鸿似乎都没想到柳镶韵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当然他们惊讶的不是后面的话,而是柳镶韵前面说的那些话。

    只见诸葛鑫对诸葛无忧撒娇的说道,父皇那个jiejie好凶啊,我不要她了,再也不要她了。

    这样话在其它人眼里听起来在正常不过了。

    听在柳镶韵的耳里却不是如此,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再要她了吗?不再要她了是吗?为什么事情会发展的如此,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