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那日以后的事
帝都学院,这个曾经帝都最崇高的学府,但是因为冬十二月七日大殿上的事件,虽然没有流出于大众,但是那日在大殿上的大臣,偶尔醉酒后,还是有只言片语流出世坊的,帝都学院这个曾经是帝国最受人尊重的地方和敬畏的地方,为帝国不知输送了多少人才,可是那日,帝国却差点被学院分离,不由的让帝国的各大势力开始重新审视这个为帝国和各大家族输送人才的学府,本来已经够高估学院的影响力了,可是当学院露出爪牙时候,还是震惊了帝国的各个大族。当人们开始审视某件东西时,意味着人们就开始要瓜分或者要遏制它了。 就在院长离帝都的第二天,这个不知道于世独立了几百年的学院,终于迎来了一场不知是不是幸事还是惨事的事件,帝国各大家族纷纷向帝都学院投放各族的儿女,同时带来了巨大的财富。那些大族的儿女一开始是在自己族地里接受各自家族的传承的,可是现在因为帝都学院的事发,各地的学院党纷纷结合,似乎让各大家族看到除了联姻以外一条新的联合的道路。但是随着帝都学院生源的火爆,那些本该属于平民的名额一再压缩,本来这里的平民就很少,大多也是一些小家族的人居多,可是随着帝国大族子弟的加入,而且那些大族的子弟有随身仆役。平民的名额只剩下寥寥无几了。学院在帝国的影响力越发削弱。 一个教帝国律法的老师看到这样情景,仰天长叹道:“学院不再是学院了。” 一个皇族的老者曾言:“一个本该为皇族服务的地方,却要反抗自己的主子,咬主人的狗是没有人要的。不是被杀,就要被逐出家门然后被外人分食。” 帝国还发生几件大事就是,帝国仅次于陈天的将军在那日死去了,帝国又失一大将,但是帝国的陈家的苏卢破关而出,任命狼牙军正帅,帝国的张家,张家老祖被赐死,听闻那老祖死前曾道:“赌输了。” 五王爷,这个王爷因为皇族的老人求情,淮帝准了免他死刑,但是他一辈子只能在王府内不得出,一辈子不得掌兵,不得掌权,只当个王爷,这个诏令下来的第二天,五王爷吊死在帝都那个为他准备好的豪华的监狱的门口。这个生前野心勃勃了半辈子的人,幼时因为贪欲过盛,不被帝王所喜,成年后立刻就被发配到他处,直到有一天,有个中年人找到了他,他以为自己的终于可以实现愿望了。 到了帝都,他终于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他依旧没有绝望,他相信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他会扭转一切的,直到那中年人也失败,新帝已立,他彻底绝望了,他不知道要做什么,那就去死好了。 世间有枯就有荣,所有事物都是这样的,帝国的陈家,在陈天破空而去后,没了与皇族的那道关系了,自知再次掌兵大权,一时遥遥无期,可是莫北这个陈天的二弟子,重新让陈家进入帝王的视线,再次被重用。 帝国的李家,这个被誉为帝国第二家的家族,但是没人敢在李家人前提起第二家这个词,就在张家老祖死前的一天,李家的二公子与大公子入皇城,与淮帝商议了半日,没有人知道他们商议了什么,只是在张家老祖死前,张家附近出现了许多陌生的人,缓缓将张家围在其中,帝都的侍卫好似没有发现似的,只是照例巡视自己的辖区,直到张家老祖的死讯传来,那些陌生人才逐渐散去。 张家老祖死后第二日。张家尽缟素,李家的二公子缓步迈进张家,刚开始的时候,张家府邸,一片叫喊声,可是在两刻后,张家一片死一般的安静,三刻后,李家的二公子出张家。张家老祖死后的第三天,李家族人入住张家的北地的一处驻地,自此张家掉为帝国第二家,李家荣登帝国第一家。 而那个最大功臣的莫家,好像淮帝好似忘记了莫家莫北那日所做的事情。莫家自淮帝登帝一来,一直和平日里一样,直到有一日,淮帝亲自登门到莫家吃了一顿饭,第二日,莫家所在那条大街被各族送礼的人挤满了,可是莫家大门紧闭,一些大族的权贵人不得已在门口等了半天,直到中午时分,那道大门终于有了动静,一个身穿华贵黑衣的男子出来了。 那身穿华衣的男子,笑着看着拿满礼物的权贵们,笑着说道:“各位大人,我是莫家的管家,小主他们昨夜就去皇城,现在还未归,各位大人可能是白等了,对不住了。”
那些权贵自然知道那日这个笑嘻嘻的身穿华衣的男子啊做了什么事,自然没人真的拿这个男子当做下人,权贵们急忙各个抱拳道:“无碍的,望这位管家收下这些礼品,告诉莫家主我等曽来过。” 迪克眼中带笑的看着那第一个抱拳放下礼品的权贵,后面的权贵们见此也急忙挤到前来,与迪克说上几句客套话,便放下自己的礼品,一个接一个的权贵带着礼品跑来,莫家的院落不多时就放满了各色各样的贵重礼物,迪克看着快要放不下礼物的院子喃喃道:“院子盛不下了,这怎么办啊。” 迪克不由缓步出门道:“各位别来,院子放不下了。”有一个精明的贵族听到此言,立刻跑到莫家的旁边的一个院落,将其买下,拿着一沓纸张跑到迪克的身旁道:“这位管家,您府邸旁边的府邸被我买下了,这是地契,您可以将礼物放到哪里,我是白家的人。” 迪克拍了拍那人笑道:“白家的人,我记住了,我会和小主说的。” 一旁的权贵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自懊悔没有想到,转念又想到:“既然送不了院落了,可以做邻居啊。”说完那人急忙跑到旁边一处院落将其买下,在场的权贵自认都不是愚人,自然都想到了此事,一时民安街上的房屋价格飞涨。 一处人家让一街的房屋价格飞涨,准确的是一人让一街的房屋价格飞涨,做人还有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