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神无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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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的剧痛不断的强烈,浑身都流淌出了汗渍,这股疼痛,甚至比之前,被神无双注入阴阳极致还要严重无数倍。 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人就要被分成两半一样。 我咬紧牙齿,坐了起来,突然,我胸口慢慢爬出了一个黑色小人。 这个小人只有拳头大小,样貌我和几乎是一模一样,我一看,顿时明白了。 这是我体内的阴之极致跑出来了。 糟糕,早不跑出来晚不跑出来,偏偏我来对付神无双,这关键时候出来。 我忍住剧痛,拿着一旁的三清化阳枪就朝着这黑色小人刺去。 这黑色小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直接躲开了我这一枪,然后往着屋外跑去。 “青鸾火凤!”我习惯性的喊了一声。 不过随后才反应过来,青鸾火凤根本就没有跟着我来到这个时代。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拿着三清化阳枪就跑了出去。 我看到那黑小人朝着阴暗的巷子钻了进去,我急忙追赶了上去。 不过追赶了没多久,就跟丢了。 杨方也很快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他带着很多苗族汉子跟来。 “怎么了,张兄。”杨方开口问道。 我说:“你赶紧带人封锁苗寨,如果发现有一个拳头大小的‘人’跑出去,第一时间通知我,另外让人在苗寨里面搜索。” “拳头大小的人?”杨方惊讶的问。 “那是一只妖怪。”我捂住胸口,然后急忙回到屋子,此时我身体依然不断传来疼痛,我必须得先养好伤,不然以这个状态,即便能打过分裂出去的阴之极致,恐怕也很难直接杀死它。 希望能在神无双出现之前杀死他。 不过随后,我坐在床上愣住了。 不会这么巧吧? 如果说,我身体里面跑出去的阴之极致,就是神无双呢? 这个想法刚出现,我背后就一阵冷汗,并且越想,越感觉这个可能性极高。 神无双也喜欢艾唐唐,可他之前压根就没有跟艾唐唐见过面吧?谈何喜欢? 但如果他便是我的阴之极致的话,那么有我所有的记忆,喜欢上艾唐唐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并且之前他对罗方手下留情,也就说得通了。 联想到这些,我顿时感到无语,原来神无双是这样来的?早知道特么我就不该来这明朝的。 我捏紧三清化阳枪,长吐了一口气,算了,既然来了,那就不要再想这么多了,尽快解决掉它就是。 整个香炉山苗寨的苗族人,此时都被杨方发动起来,在到处搜查我身体中,逃跑出去那股阴之极致。 并且周围都有人看守着,那个阴之极致想要逃,肯定会被人发现。 现在它肯定是找到一个地方躲起来了,它现在太弱,想要逃出香炉山苗寨,肯定能被我追杀,然后杀死。 他既然是从我身体中出去的,那么自然有我所有记忆和事情,那么也就知道,我只能在这个时代留四天。 只要躲过四天,那么什么事都没有了。 整个香炉山苗寨,即便是到了夜里,也是灯火通明,严格防范着,生怕让那股阴之极致逃走。 而且我也告诉了杨方,这股阴之极致异常凶残,要是让它逃走,香炉山苗寨,便会大祸临头。 杨方虽然当上了土司,可眼光和阅历,哪有他那个便宜父亲高? 甚至连我,都差上了老远,并不是说古代人笨,而是他们经历的东西确实不够多,眼界也不够高。 我随便学着电视剧里面那些神棍一样,就把他忽悠得信以为真,真就以为只要那个阴之极致离开,他们香炉山就会有大祸。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天,一旦到了下午三点,我就得消失离开了。 我心里也不免有些急躁起来。 还找不到那家伙的话,该怎么办? 每每想到这,我心里就一股莫名的无奈。 我在苗寨中闲逛呢,突然,一个苗族的汉子,跑到我面前叽叽歪歪的说了起来。 虽然我不能完全听明白他的话,但好歹在这地方也待了这么多天,大概意思还是明白了。 他告诉我,找到了! 我心里狂喜,随后跟在他的身后跑了起来。 很快,我便跟着他来到了一个普通苗族木屋前,此时,杨方带着人,已经把整个屋子给包围了起来。 杨方站在门外,看到我过来,笑呵呵的说:“张兄,你来的刚好,我们已经找到那个妖孽,就在这屋子中。” 我点点头,问:“怎么找到的?” “这里住着一个叫阿彩的姑娘,是她把这妖孽给藏了起来。”杨方皱眉说:“我让她把妖孽交出来,她竟然还不愿意,我担心这妖孽厉害,所以只是让人把这里围了起来,不敢硬攻,让人通知了你过来。” “我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说完,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里面有些黑,看起来就跟偏远山区的破木屋一样,不过这个苗寨,大多数的屋子都是这样。 此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手中死死的抱住我体内跑出来的阴之极致,畏惧的看着我。 “你就是阿彩姑娘?”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她穿着苗族传统服饰,瓜子脸,大眼睛,很漂亮。 “你不许伤害阿猫。”阿彩死死的抱着那股阴之极致。 此时,那阴之极致眼睛倒是平淡的看着我:“张秀,我也是你自己,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可你还是神无双。”我皱眉看着他说:“你既然有我的记忆,那么应该也明白了,你就是神无双,对吧?” “或许我是神无双,但我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他回头看着背后的那个小姑娘:“好吧,我让你杀死便是,但你不许为难阿彩。” 这阴之极致从某种角度来说,其实就是我自己,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出来了,他显然是喜欢上了这个叫做阿彩的姑娘,我一听顿时有些无奈的说:“你又是何苦?” 正如他所说,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没有什么太大本质的区别,我应该是最能理解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