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诡异的女人
“子轩?!子轩!你怎么了?难道异能觉醒变成女孩儿了?需不需要热水变回来?”陈启彬大声调侃道。 “少扯淡,过来帮忙。有个女生被人锁在卫生间里了。你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谢子轩前半句是对门口的同伴说的,后半句自然是对惊声尖叫的少女。 只见一个十八九岁,身穿残破校服的年轻少女,正蜷缩在冰冷的卫生间里瑟瑟发抖。因为头发挡住了面容,谢子轩也没看清她的长相,但一条栓在少女脖颈上的细长锁链却是令其无名火起。 不过,让谢陈二人有些诧异的是,那女孩儿除了表现出惊惧的样子外,还用颤抖的声音不停说道:“走……走……晚了……就来不急了!” “我说妹子,啥来不急了?呦,长得还挺标致嘛。”陈启彬看着少女抬头露出的面容后,忽然感到眼前一亮。 “你小子别总是在女生面前口花花,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把锁链撬开。”谢子轩皱眉说道。 “我这是实话啊,这妹子是挺漂亮的。”陈启彬耸了耸肩从卫生间门外走开了。 “走……走……”少女依旧是那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口中不停重复着一个“走”字。 谢看她可怜,估计是被门外的焦尸吓到了,便蹲下身子柔声问道:“我叫谢子轩,刚才那家伙是我同学,叫陈启彬。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 可惜这女孩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傻了,除了“走”以外就是“他们要来了”,“来不急了”什么的。 正当谢子轩想再问清楚些的时候,门外的陈启彬突然高声叫道:“你是谁?!别特么拿刀吓唬我!哥们也有!” “哈哈,就你这干巴巴的小瘦子,还他娘的敢跟老子叫板儿?跪下!”一个嗓音尖锐的男性话音未落,谢子轩就听见扑通一声! “大哥、好汉!别介,我跪,我跪就是了。” “呸!原来是个怂货!就你一个人?”来者追问道。 “啊……对!” “老老实实把包扔过来。老子警告你啊,别作死。这几天老子杀了七八个人了,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无所谓。知道不?”男人恐吓道。 “知道,知道了。您拿好咯。” “卧槽,还挺沉的,里面都……”那人话没说完,就听陈启彬大吼道“子轩!” 谢子轩暗骂一声笨蛋后,立即端着気步枪冲出卫生间,并将枪口对准了一个穿着肮脏呢子大衣的瘦高男子! “别……别动!放下武器和背包!我这子弹可没长眼睛。”谢的声音有些抖,显得有些色厉内荏。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用枪指着别人,更何况気步枪并非真正的步枪。 “呃……哥们,别冲动啊,我刚才开玩笑呢。呵呵……”高瘦男子尴尬地笑道,同时还乖乖地把一柄菜刀与陈丢给他的背包放到了地上。 “少废话!启彬,你怎么样?人呢?”谢子轩扫了一眼周围的货架和过道,却没看到陈启彬跑哪儿去了。 “子轩,你这么担心我,兄弟真是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不知何时,这货居然趁着刚才那短短几秒钟的工夫,绕过收银台跑到了超市外面…… 可还没等谢子轩答话,一个冷漠的男性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把枪放下,否则你这好基友就得变太监了。”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成年男性,正用一把反射着森寒刀光的精钢匕首,抵在陈启彬的小腹上作势欲刺! 几分钟后。 “完了……咱哥俩被套路了。”陈启彬哭丧着脸,看向同样被宽胶带捆绑的老同学。 “什么‘被套路’?”此时谢子轩也是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 “先是用美女***然后趁机打劫。有个名词儿你知道不?”陈低声问道。 “你这神经是有多大条?现在居然还有心思玩名词解释?”谢子轩没好气的反问道。 “唉,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咱在这儿哭天喊地也没用啊。”陈启彬大大咧咧的反驳道。 “我也没哭啊……好吧,满足你的愿望。啥名词?”谢子轩无奈的问道。 “仙人跳呗!我跟你说,这个仙人跳它最早要追溯到……”陈启彬似乎是找到了“心灵寄托”,忙不迭地想解释给同学听。 “你们两个小子都给老子闭嘴!罗里吧嗦的扯什么淡呢?!还特么仙人跳,老子给你来个鞋底儿跳!”说着,那高瘦男子抬起腿就想照着陈启彬的屁股来一脚!
但另一个神色冷漠的风衣汉子却挥手打断了他。 “等等,仙人跳是要有女人的吧。难道这里还藏了个娘们儿?” 听到这话谢陈二人先是吃了一惊,接着陈启彬不由自主地用余光扫了眼超市的卫生间。而风衣汉子却立即捕捉到了这一细节!紧接着,他再次抽出雪亮的匕首慢慢走了过去。 咣当!木质门板被其用力推开,可里面竟空无一人! “人呢?!”风衣汉子转过头用阴冷的语调问道。 “啊?她……她就在那里面啊。而……而且……”陈启彬愕然地答道。 “而且什么?”风衣汉子舔着匕首质问道。 “而且她还被锁链栓在上下水管道上了,我们还没来得急帮她解开你们就来了。”陈启彬看到那把匕首,立马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双腿。 “锁链?哼!你们两个是本地的大学生吧?瞧不起我们这些外来户、老民工?”风衣汉子咧开嘴阴狠地质问道。 “不不不!我对天发誓绝对没这意思!也没忽悠您!我……我们一定是见到鬼了!对!是鬼!”陈启彬一边哭,一边解释道。 “艹!你这小崽子挺会侮辱人啊?还特么鬼?当我们是傻……啊——啊!!!”高瘦汉子还没骂够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扭头看去,谢子轩发现那惨叫的汉子脑后勺上,居然多了一把劈柴用的斧子!鲜红的鲜血混合了黄白的脑浆正顺着斧柄向下流淌!他的喉咙里不再发出惨嚎,只剩越来越弱的呜咽。而他那双惊骇的双眼则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般向外凸起,瞳孔也开始慢慢涣散。 扑通!高瘦汉子双膝一软跪坐在地,接着他身子一歪斜靠到左侧货架上死不瞑目。 直到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他身后竟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面无表情以长发遮脸的诡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