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灵异小说 - 茅山破魔传在线阅读 - 36、易武家乡

36、易武家乡

    易武家乡

    张道总算是在这个美丽的地方睁开了眼睛,多么令人震撼啊!张道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易武一眼,易武的脸庞一点变化都没有,“再美丽的风光,如果从小都在那里,那么也可能变的审美疲劳。”张道看到易武那个样子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张道敏感的触觉感知到那阵可怕的力量明显加强了不少,这也难怪,离那阵力量越来越近,肯定那阵力量所散发的波动就越来越可怕,张道对此一点都不惊讶。

    张道走在石钟乳洞里,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这里肯定不简单,这应该是一个洞中洞,张道放眼四周,并没有看到易武家乡的人,不过张道在石钟乳四周的洞壁上发现了不少的骷髅架,

    所有的骷髅架都有一条铁钢索圈系在脖子上,张道正想要问那些骷髅架还有脖子上的钢索圈是怎么回事?忽然一道暗黑色的影子在石钟乳洞一闪而过,速度之快眨眼之间就不见了,张道内心疑惑极了,但是他并没有深究,他觉得随着易武主动带张道深入到他的家乡,张道相信很多事情都会自己显露出来,尤其是两个人之间彼此敞露了胸怀,互相表达了对彼此的信任。

    张道内心实在是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光怪陆离,看着四周林林总总极其相似的石钟乳石柱,张道彻底迷失了方向,不过有一点肯定是可以知道的,那就是易武的身世绝对不简单,这里也绝对不是张道的终点站。

    果然易武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头也不回走去,张道还没有欣赏够这些美丽震撼人心的景色,就不得不跟随着易武的脚步走,易武在这个地方走路的速度极其快,张道的脚就像风火轮一样,加快了步伐。

    他不敢东张西望,因为易武走路的速度本来就挺快的,石钟乳总是扭扭曲曲,拐弯抹角非常多,也许张道只是分心了一会儿,易武就会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丢下张道孤零零一个,所以张道的眼睛始终没有一刻钟是从易武身上移开了的,果然易武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和张道的距离拉开了,张道不得已只得只好叫易武走慢一点,易武回过头来歉意地向张道看了一眼,就继续朝前走过去,不过易武的脚步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张道跟上易武的脚步也不再那么吃力了。

    在跟随易武的途中,张道还不时望了望周围的环境,事实证明,张道的眼光是正确的,随着前进步伐的加快,眼前的空间和环境都逐渐宽敞了起来,石钟乳洞里那种光怪陆离的环境也渐渐消逝不见了,就像森林向草原过渡一样,环境逐渐由丰富向贫瘠转变,张道的心情也由大开眼界的那种震撼惊讶的感觉向惊愕转变,多么快速的转变,连张道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总而言之,他知道自己的眉头越皱越深,总有一个时候,两个眉头肯定会变成疙瘩。

    喇叭形的路口眨眼之间就出现在张道的面前,在两边的墙壁上还是有很多的骷髅架,脖子处洗着一根钢丝,直直掉在两旁的洞壁上,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里吊着的不是一个骷髅,更像是一条咸鱼,张道瞬间否定掉了自己这种开玩笑的态度,终于前面的光亮越来越明显,张道总算可以看见易武的家乡,总算可以撕掉那一层可笑的面纱了。

    张道此刻站在一个断崖峭壁上,望着自己面前的万丈深渊,瀑布水流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奔流不息的瀑布从这么高的地方向下没有丝毫的停留,狠狠摔在地下水池的石头上,碎成渣,水雾飞溅。他有一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张道感到一阵的惊讶,他不禁后背冷汗冒了出来,在张道的惊叫声中,他已经被易武狠狠抓住手腕两个人纵身一跳,向着那一阵断崖下跳了下去。

    在下降的过程中,张道明显可以看见,在瀑布的后方的大石头上明显写着“断魂崖”三个字,“确实是断魂,别说从这里跳下去,就是一个普通人从这里向下望了一眼,魂肯定已经断掉了”。张道不满,小心再这里嘀咕着。

    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张道内心仿佛有万只青蛙在那里呱呱叫,总而言之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烦”。

    忽然一个金黄色的光球把张道和易武包裹在一起,张道明显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自己周围空气中蔓延,一种强大的阻力阻止着张道和易武继续下降,他们在光球的照耀之下,缓慢轻轻落在地面上,张道长长舒了口气,易武却非常镇定。

    一条小路平直平直铺在他们的面前,仿佛这条路就是为了他们而准备的一样,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树林,树木遮天蔽日,巨大的投影落向地面,将张道他们团团围住,树木千奇百怪,如同一个个吞噬一切的恶魔。

    张道和易武在走在这条看似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小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四周的环境就像死寂一般,唯有小虫和溪水的声音交相辉映,听起来毛骨悚然,张道并没有想到易武的家乡周围居然在这么可怕的环境中,看来这里的水很深。

    易武首先打破了这种宁静,他转过头来对着易武笑了笑,那是易武过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张道,易武的声音就像春天里的花朵一般充满了温暖和和蔼:“那些洞里的骷髅应该吓到你了吧!”

    张道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无助过,真的,从他离开师傅独自下山时,他就再也没有靠过任何人。可是今天在这里,他却是实实在在感觉到了一阵的无助,就像一个婴儿刚从母亲的zigong里出来,对外界的恐惧和对母体的温暖的留恋,促使婴儿感到一阵威胁,哭声应该就是一种正常反应,一种对外界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