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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皇后老大 第八十七章 两方和谈

    第二卷皇后老大第八十七章两方和谈

    这位,是大蒙国的国主,森纳尔德吧?”皇帝从容不着森纳肯定地问。

    亚天没有开口,那就算是默认。森纳则还是那付不太正经的模样。

    大蒙国的国主……也就是大蒙国的皇帝……也就是派了N多杀手跑来刺杀我的那个……鸟人!

    想到这里,我一眼杀过去,其冲击波之强烈让森纳不敢再与我对视。马上我的手被皇帝重重地按了一下,知道他是提醒我,要我冷静。切,我又不是那种不知分寸没有脑子只有血的人,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直起子对森纳行了个小礼:“原来是大蒙国主,森纳陛下,本宫眼拙,先前竟然没有认出来。招待不周,多有怠慢,请陛下谅解。”

    “能喝上这样的茶,皇后娘娘怎么还能说是招待不周呢?”森纳举着茶杯朝我回礼说。

    这小子也太嚣张了点吧,瞧那神那股张狂的气焰,怎么也不像是能写出那样谦卑地表示要归顺的国书的人啊。再去看亚天,倒好像习惯了他这样了,也没有什么表示。

    “大蒙国主能亲自前来,我圣朝上下必当忱欢迎,只是不知森纳陛下为何要乔装而来,莫非不是为了国事而是私事?”皇帝喝了口茶道。

    “既可以算作公事,又可以算作私事。本来也只是不甘心,想过来亲眼看看而已。”一提到这个,森纳就满脸的不甘心。又似乎能看到我心中所想,朝亚天边靠了靠,看着我说。“那份归顺的国书。是亚恩,不,应该是国师的意思。他说只要有圣朝皇后在,圣朝终将吞并大蒙,独霸天下。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大蒙战胜圣朝地可能很小很小,打得越激烈,对我大蒙地伤害反而越大。所以国师说,不如趁早归顺,一来免受战争之苦。二来圣朝大国也可以帮助我边境百姓度过冬天,三来,圣朝有很多先进奇绝的工艺技术,如能为我国所用,可以大大提高百姓的生活。国师他处处以百姓为出发点考虑,孤就算再怎么不甘。也无力反对。”

    原来是想拿边境和平换回他国内的发展,我就说啊。哪有来归附的国家那么多条件要求的。皇帝说过,真和大蒙打起来,虽然最后能够取胜,但会拖累整个国家,致使国力大伤的。所以能不打就尽量不打。现在看到大蒙的当权者也是这个意思。真是太好了。

    “既然森纳陛下都这么说了,我们圣朝向来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大蒙如能归附,免去两国百姓的一场灾难,自然是再好不过。帮助有困难的属国,圣朝从不含糊,臣妾说地对吗,皇上?”

    很高兴地接了口,我说了一半才想起自己并不是这次和谈的主角,连忙把话头扔给皇帝。

    皇帝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下次要注意啊注意,老大当惯了,私下里也就算了,如果在外人面前给皇帝丢脸了,那我说不定丢的就不是面子了。说起来也怪皇帝,谁让他平时在我面前少有个皇帝样的,我都快忘记皇帝两字象征的意义了。

    两个人接着讨论起一些细节来了。包括后每年圣朝向大蒙提供地粮食布匹,大蒙又要向圣朝进贡多少的马匹还有其他特产。接着还提到了不久之后使节团回去要带走多少地工匠技师。亚天对这样的场景终于稍微表现出了一点关心,时不时地提出些建议来。

    我侧着头听他们讲,脑中渐渐出现了一幅场景,几百人的队伍汇聚了各种的工匠女红,抬着一箱箱的工具书籍,在越走越荒芜地大地上行进,为落后地民族带去文明的曙光。这个场景,好熟悉,那是昭君出塞,那是文成公主出嫁松赞干布的场景啊。

    正好他们已经谈到了签订盟约地地步,我忍不住插口说:“其实,再好的协议关系总不如联姻让人觉得可靠,不然,和亲怎么样?”

    三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极为怪异。皇帝搂住我说:“皇后,你乱想什么呢,朕不是有你了吗?若是献上几个美人也就算了,怎么能让朕和亲呢?”

    “呦,原来你还真想要美人啊?”我挣脱开皇帝的手,冷冷地看着他,立刻招来森纳在旁边的偷笑。

    “你才不要乱想呢,我有说是你和亲吗?你都后宫一大堆了,要和亲,自然是要挑选那边那位至今尚未娶亲的陛下啊。”

    皇帝见我转移了注意力,马上切地附和起来:

    主意甚好。只是,朕没有女儿,唯一的一个皇姐也已不过,倒是三皇叔有个女儿,还尚未出阁,正好相配。”

    “可是你三皇叔的女儿年龄稍微小了一点,不能委屈了人家。这样吧,下次我在宫里开个什么赏赏花大会,让京城里的大臣们把她们未出嫁的小姐们都带来。你再带着森纳陛下随便来御花园逛逛,看看有没有合他意的。如果那位小姐也能同意,你就认她做义妹,然后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如何?”

    纵使我的语气是半分玩笑半分带真,皇帝听了之后点点头十分同意,还搞得非是如此不可的样子:“就这么办吧,森纳陛下,不知您何时有空赏脸呢?”皇帝这么一问,竟是一点也不给森纳拒绝的机会。

    “大蒙地处关外,天寒地冻恐怕委屈了金枝玉叶。”森纳看了眼亚天,只好用他那天回绝舞女的话再来回皇帝。

    “森纳陛下怎么也这么客气。亚天国师都收下凝红了,您要是不领个妻回去,岂不是让人说圣朝厚此薄彼?放心,我们圣朝的女子不但长得漂亮,学问好人品好女红好,为了两国的和平,都吃得起苦的。”当起媒婆来我似乎很有潜质啊。而皇帝,不停地在旁边附和着,乐得看好戏。

    “圣朝的女子怎样,孤从皇后娘娘上便能看到了,恐怕孤是无福消受。”森纳不满皇帝在那乐着,这句话却是对皇帝说的。

    这句话不管是指向我或是指向皇帝,都令人不快。我和皇帝的“伉俪深”在圣朝是有名的传说了,竟被他说得好像我是河东狮皇帝是妻管炎。诅咒他娶个潘金莲,天天给他戴绿帽子!

    “和亲就不用了,请圣朝皇上、皇后陛下放心,本座在此对天起誓,只要本座还在一,大蒙便永不违约。”眼看着一场大战就要起来,亚天突然yingying邦邦地扔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早就看出森纳对这个国师服帖得很,而我和皇帝,都觉得不去惹这个亚天是件非常明智的事,因此本来就是开玩笑起来的提议,现在也不需要坚持了。

    “国师大人的保证,自然比和亲之类的形式主义要值得信任得多。朕也在这里保证,只要大蒙不先违反盟约,圣朝必定遵守到底。”违反誓言对他们**教来说是六宗大罪之一,后果非常严重,所以皇帝也就不再好相bī)。

    “若是森纳陛下真的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说出来本宫替您做个媒人,也未尝不可。”看到森纳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继续开他的玩笑。

    “不劳皇后娘娘费心。”说话间森纳掩饰不住的郁闷。

    “森纳陛下此行目的圆满完成,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他抬起头来看我,精神恢复了些:“不,孤此行的最主要的事,才刚刚开始做呢。”

    “什么事劳您大驾?”

    “当然是,亲眼来看清楚,皇后娘娘您。”森纳盯着我,眼中闪烁着奇特的光亮,“孤不甘心,所以要来看清楚,国师口中可以让圣朝消灾消难,可以让圣朝独霸天下,让大蒙不得不归附于圣朝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恍惚之中,我甚至觉得他眼中有恨。

    我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但移不了他放在我上的强烈视线:“是么,那本宫是让森纳陛下失望了吗?”

    “不,孤正等着皇后娘娘给的惊喜呢。”见我躲闪他反而更来劲。

    好,要惊喜是吧。我倒正有个惊喜要送给他呢。没看到他的恨意我还没想起来,敢欺负到我头上来的,自然要好好给个交代。

    我推开往这边靠过来的皇帝,从袖中掏出几枚钢针来,摆在桌子上。那是刺客留下的,据说来自大蒙。“惊喜没有,倒是有些小玩意儿请森纳陛下认认,是不是很眼熟?”

    一根一根的钢针在他眼中折出金属的光泽,突然觉得他眼中有冰冷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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