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少爷我还是童/男呢!
扑到的地面软绵绵的,还带着隐约的酒香,云喵喵满意的打了个滚,一眼看到一点绿光,双手抓住就抢了回来。只听嘶啦一声,俞誉镶了翠玉的腰带断成两截,同时被牵连的,还有半幅裤子……醉眼迷离中绿影重重,云喵喵把翠玉腰带捧到脸前,用力嗅了一嗅,然后皱了皱鼻子。 味道好像不太对……再嗅几下……很凉很好闻的味道,有一点点像“九爷味”,但一点都不像“酒味”。 嗅嗅嗅…… 这这……这什么酒品嘛!半杯酒就成这样了。某人rou垫努力了数次,还是没能爬起来,目瞪口呆的看她抱着翠玉猛嗅,可是人在喵喵下,只有两只手,保护裤子和保护腰带不可兼得也……羞窘之下,俊脸涨的通红。 云喵喵又嗅了几下,终于摇摇头,随手丢到一边,又返身过来,手软脚软,东倒西歪,不小心撞到桌角,笔筒刷的一下倒摔下来,砸在俞誉身上。俞誉下意识的双手抱头,就见云喵喵眼睛一亮,扑了过来。 啊,她想干什么?俞誉紧急保护裤子,手一动之下,半空中的云喵喵又是一晃,中途转了方向,扑向他的腰。 非礼呀!非礼呀!俞誉险些没脱口而出,一眼看到自己手里的杯子,这才恍然,紧急塞到她手里,云喵喵啊了半声,就地一坐,把杯子举起来,疑惑的左端讪,右打量,又嗅了一下,终于满意,往脸上一捧,依依呀呀几声。 那会儿俞誉的感觉,简直就是欲哭无泪,看云喵喵骑在自己身上,抱着杯子扭来扭去,带着身心愉悦的笑,嘴里不住的依呀。起初还以为她在唱儿歌,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这猫儿一般细细悄悄的音韵里,竟是充满了说不出的媚意,直让人耳热心跳…… 云喵喵把杯子抱在左脸,依依呀呀一番,又把杯子抱在右脸,继续依依呀呀,最后终于累了,趴下来,双手抱了俞誉,闭上眼睛依依呀呀。 这动作配着这声音,俞誉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泪流满面。 可怜的娃,整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连稍微高雅点儿的娱乐也没有,就算,就算喝醉了耍个酒疯什么的,居然也给整了个嘿/咻进行时,怪不得怎么听怎么荡漾……亏他还以为是自己思想有问题…… 佳鬼在怀,河蟹的扭动加上河蟹的音乐,一向自认为很君子的俞誉满头大汗…… 事实证明,传说中的柳下惠肯定是某方面不给力,所以才能坐怀不乱啥的,要不然就是压根就不喜欢“女”色……再说坐怀和趴怀,那色/诱的力度,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种时候,发生点儿变形变化什么的,其实没啥好愧疚的,是吧? 俞誉正无比纠结,怀里的音乐忽然变小了,扭动也慢慢停了,然后小脑袋磕磕磕……数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某只无良的鬼鬼,在搅乱一池春水,搅起一杆旌旗之后,淡定而无忧无虑的睡着了…… 隔了很久很久,俞誉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拉着破碎的裤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真想对这家伙嚷嚷一句,少爷我还是童男呢!你要对我负责! 始作佣者的鬼鬼一直在房间中悠然飘荡,俞誉瞪着她,原地悲愤了许久,一直到她飘近身来,小脸上一个美美的笑……对,就是刚干完坏事之后那种…… 俞誉猛然向后一退,觉得继续悲愤下去不太安全,想了想,随手把裤子一掖,拉了她的衣带,系在了床架上,让她的飘动范围仅止于床的周围。 看自己身上一片狼藉,随手从地上拣起两杆笔,向空一抛,毛笔落地变成两个灰衣的小厮,手脚利索的打扫房间,然后推门出去,不大会儿,就抬起一桶水来。俞誉除衣沐浴,飞快的洗好,着了内衫,想了想不放心,又把外衫也严严实实的穿好,顺便系上根绞丝的腰带。 一来二去,天也快亮了,看那片喵喵云还在床边飘荡,随手把她拉下来,抱在怀里软软的,带着扑鼻的酒香。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醉鬼”了。俞誉无声的叹口气,把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他不想睡桌子,也不好意思让云喵喵睡桌子,于是淡定的掀被上床,躺在她身边。大概是不太习惯被子的质感,云喵喵微微的张了下眼睛,双眼迷朦的在房间里打了个转,一眼看到俞誉躺在身边,抬手就把他掀翻在地,然后推开了被褥,手腕贴来贴去。
大概是一夜被惊吓了太多次,培养出了耐受力,俞誉被她掀翻在地,居然忍住了没吭声,半空中翻个身,跃在椅子上,淡定的看着她在床板上爬来爬去。她手腕反来覆去的贴了好一会儿,床板仍旧光光的,半个洞口也没出现。云喵喵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一眼看到浴桶,涌身就跳了进去。 俞誉只来的及哎了一声,她已经一头扑进了水里,响起大大的扑通声,俞誉急扑过去,就见她扎手扎脚的在桶里挣扎,连抓了两把都没抓住,索性半个身子扑过去,双手把她抱了起来,急道:“喵喵你……噗!” 刚出水的云喵喵一口水喷了出来,双手在脸上乱抹,一边抹一边咳。这边儿俞誉被喷了一脸水,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得撑着手臂怕她再掉下去,勉强撑了一会儿,手臂发酸,只得咬牙切齿的把个落汤喵抱入怀里,刚换好的衣服又“泡汤”了。 被冷水一浸,醉鬼喵终于清醒了些,茫然的摸摸自己,又摸摸对面的黑脸,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无限委屈的说了一句:“我是喵喵,我怎么都不能陪你当鱼的……” 俞誉险些没吐血当场,瞪着她幽怨的脸。云喵喵啊云喵喵,难道前世我曾对你始乱终弃…… 果然酒能误事,这一夜折腾的,什么正事儿也没做,准备好的话也全都没派上用场。俞誉把云喵喵丢去床上,咬着牙把湿透的外衫脱下来。正要往床上躺,忽然心念一动,一把拎了云喵喵的衣带,把她结结实实的系在床帐上,挂起来,离床三尺。 云喵喵挣扎:“鱼鱼,你做什么……” 他淡定的指指窗纸上的天光,云喵喵瞥了一眼,顿时噤声,于是俞誉把被子一拉,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睡觉。” ——*——*—— 求收藏求票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