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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琦幽不怀好意的向夜斯弦靠了过去,茶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不太正常,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也没空想那些,只是深知是自己害了夜斯弦。 如果没有茶惜的出现,夜斯弦会偶尔做做白日梦,却不会沉迷于女色,但是如果琦幽有意迷惑的话,就不一定是什么样的结果了。 夜斯弦也感觉出琦幽靠近自己,因为寒冷而有些发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道、道友……” 琦幽很知分寸的只靠近一点,只比平时近了那么一点点,然后细声细语的说道:“谢道友把这孩子带来给我看病,我这就去拿些冰花露来给你。” 夜斯弦认识琦幽几百年了,哪里受过这等待遇,一时间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琦幽已经走到洞府的更深处了。而夜斯弦连琦幽走了都不知道。 “师傅。”茶惜寒着脸叫道。可惜,此时的夜斯弦眼里只有琦幽。茶惜不耐烦的又叫了一声,“师傅!” 可是夜斯弦一点反应都没有。 “夜哥哥!”茶惜咬牙切齿的叫道。 “什么事?”夜斯弦咧嘴笑了,他是听到茶惜叫他夜哥哥才笑的,只不过他还没有注意到茶惜布满守霜的脸而已。 “我累了,我想回去了。”茶惜找个借口胡乱的说道。 一听到茶惜说累了,夜斯弦马上就把琦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抱起茶惜,一脸心疼的看着茶惜。刚才茶惜劳累过度还没有缓和过来,小脸还是苍白的很,所以夜斯弦就更紧张了。 正好琦幽这个时候出来了,还只端了一杯冰花露来。 夜斯弦看到琦幽,还哪是刚才被琦幽迷惑的样子了,先对琦幽告了声罪,然后说明要带茶惜回去。 琦幽看着夜斯弦怀里的茶惜,一脸为难的对夜斯弦道,“道友真的不再留一会儿了?茶惜那孩子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儿自然就没事了。”说着,还把纤纤玉手搭在了夜斯弦的胳膊上。 茶惜瞪着琦幽的手,弱弱的叫道:“师傅……” 夜斯弦虽然觉得今天难得琦幽热情一次,但是茶惜更重要一些!虽然他和茶惜才认识三个月,但是他和茶惜三个月的感情,要比和琦幽三百年的感情更深一些! 咬咬牙,歉然的对琦幽道了别,就抱着茶惜飞快的向山下飞去。他之所以选择茶惜,是因为他感觉茶惜的身体比刚才冰了很多!几乎感觉不到体温了! 抱着茶惜一路回到了玉虚宫,茶惜的脸色依然不见好,其他人看到夜斯弦回来,茶惜还让他抱着,纷纷过来。一看到茶惜的脸色,就七手八脚的把茶惜从夜斯弦怀里抢走了。 他们以为茶惜受了伤,有人就去打烙夕。 烙夕一听到茶惜受伤的消息,也顾不上体悟丹道了,就飞出自己的洞府,跑到近前一看,冷冷的看了夜斯弦一会儿。夜斯弦的冷汗都被烙夕看出来了。 “你带她去看琦幽了?” 夜斯弦才点点头,他的耳朵就被烙夕抓在手上提了起来,“你长没长脑袋啊!想女人想疯了吧你!茶惜才修道几天?你就带她去那里!” “疼!疼!疼!”夜斯弦痛呼出声。 烙夕这一抓可是用上真元的,看来烙夕真被气的不轻。 看到烙夕拧夜斯弦耳朵时,其他几个还想阻拦,一听夜斯弦把茶惜带到火狐琦幽那里去了,就没有一个人前劝阻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是先看看茶惜吧。”夜斯弦告饶道。 烙夕这才放过夜斯弦,接过茶惜说道:“她只是冻坏了,休息一会儿就好,夜斯弦你是个好师傅啊!心神消耗过度,加冻疾。哼哼,你这个师傅当得好啊!” 说完就带着众人抱着茶惜往她的洞府里过去。 夜斯弦在后面也跟了过去。 其实茶惜并没有看上去病的那么重,她只是睡了一觉,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蛇在冬季可是会冬眠的。
琦幽那里那么冷,如果不是夜斯弦一直给她输真元,她早就睡过去了。那些冷,还真就不一定能冻死她。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起来,发现自己在烙夕的房间里,周围还有一圈人围着她打坐。 看到茶惜醒了,其他人都跑过来嘘寒问暖。茶惜又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一一道谢,才问道:“我师傅呢?” 其中一个夜斯弦的师姐道:“你还要这种有情无义的师傅做什么?不如换个人拜师得了!” 这人也是心直口快的主儿,原始天尊定下茶惜是夜斯弦的弟子,有谁敢说个不字?这事大家都知道,而且那人也只是说说,谁也没把她的话当真。 烙夕轻咳一声,众人才停止七嘴八舌的说话,“惜儿,你师傅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们,如果琦幽欺负你了,你也要告诉我们。这是我们玉虚宫的地盘,让她在这里养伤已经是给她面子了,欺负我们玉虚宫的弟子,她还没那个资格!” 不用茶惜说什么,也不用任何人说,烙夕认识琦幽也很久了,当初ye斯弦还拜托她给琦幽看过伤,只不过她本事不济,没看出来,也不能治而已。所以她也和琦幽认识,后来琦幽的身体出现过几次问题,她也时常被夜斯弦找去。 一来二往的也就成了朋友,但是朋友也没有家人亲。琦幽是个什么个性她知道,高傲的不像话的女人。他们早就把茶惜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才去了一次琦幽的冰雾山,就成了这样,他们不心疼才怪! 茶惜听了烙夕的话,心里暖暖的,轻轻的点点头,“惜儿记下了,谢谢师伯师叔们,是惜儿先挑事的,不怪师傅。” 茶惜这样说的不明不白,让夜斯弦更没法解释了,其实茶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