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三十章 人鱼传说20
唐卿当然害怕,以她多年来所得的经验来看,这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然而面上她不能害怕,因为越害怕就越能让变态兴奋。 是的,自第一次见到这位年轻的帝王后,她就一直觉得他是个变态,能力虽高,可人也够变态啊。 当年居然要试试人鱼的感觉!那时候她的安德烈才几岁啊! 忍着心中各种可以想到的结果,她面容淡定,甚至声音中还带着淡淡的激动,“原来陛下喜欢玩黑暗小黑屋游戏啊。” 年轻的陛下勾唇轻笑,只是这冶艳的笑容她并没有看到。 下一瞬,一丝暖色的光芒从小黑屋的角落亮了起来,唐卿顺着光源望去,发现那边有一只蜡烛正缓缓燃烧着。 灯光很暖,可她的心很冷,因为这间小黑屋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四处可见的各种工具,光用眼睛她都要崩溃。 “舞草,统砸,要玩坏!” 系统能为她做的,只能像小黑屋角落的那支蜡烛一样。 “卿卿,为你点蜡。” “快憋说了,快想办法啊!不然我怕我会咬舌自尽啊!” 那么恐怖的工具,若是都用在她身上,算了,还是重头再来吧。 然而,对方却连这个机会都不给她。 唐卿全身都被绳子绑着,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绳子,冰蝉丝所制作的绳子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你越挣扎,绳子就会将你捆绑的越紧。 此刻,她双手掉在上面,根本无力反抗。 年轻的帝王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他随手拿起放在手边的几个工具,一边把玩一边道:“既然脏了,那就从上到下都洗干净吧。洗干净了,我就不嫌弃了。” 洗干净了,她就还是自己的小人类。 是的,英俊的帝王早就换了人,然而无人知晓,毕竟这一位当初在人鱼岛苏醒时,已将那丢失的漫长人生极其,他是人鱼之王,然而与海妖打了个赌,输了,他就重头再来,反正对于他这样的不死生物来说,重头再来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他遇到了这个人类,他从未尝试过人类的温暖,他的记忆复苏了,与人类相遇的那段时间很短,短到在他记忆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他却被吸引了,甚至渴望这个人类的温暖。 然而,当初说好不分离的人,却离他而去。再醒来,依旧是熟悉的人鱼岛,然而熟悉的人类却是不见踪影。 记忆复苏后,他不再是那懵懂无知的小人鱼,他知道人类的规矩,知道人类所有的事情。 人鱼是没有双脚的,可强大如他,变出一双长腿又有何难? 他很气愤她的不告而别,气愤她的抛弃,可想到她还是将自己带回人鱼岛,这才忍者破坏的*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帝王是人类的往,而他也决定用这个身份再次靠近她,得知她被拍卖了十万金币他很生气,他的小人类区区十万金币不是在侮辱人吗?只是当他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时,特别是看到她那谄媚的模样,他说了一句有些糟糕的话。 人鱼本就痛恨背叛者,她丢弃了自己,几乎就是背叛者了,然而,她却告诉了自己那些他不曾得知的故事,原来他心心念念的人类,竟是这般的肮脏! 人鱼痛恨背叛,痛恨肮脏的人类,听着她靠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他几乎都差一点将她杀了,可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是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忍住,只是一想到以后的人生没有这个人类,竟生出一丝不忍,一丝不甘。 他最后没有杀她,可既然要留下,当然是要从里到外都清洗一遍。 唐卿在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之后都快爆粗了,她故意演成那样,为的就是让对方对她没兴趣!然而,这家伙果然变态,居然想到清洗! 看着那些工具,什么狗屁清洗啊!为了他的私.欲才是真的吧! 双手被束缚,她无法使出魔咒,她只能欲哭无泪的向系统哭诉,“吗哒,统砸,我后悔了!” 她低估了这位帝王的变态,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啊!早知道当年就杀了他!
系统除了叹气只能叹气,这可是惩罚世界,他帮不了她,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根本没有人可以帮她! “朕手里的这几个,你说你要选哪个?” 唐卿看着对方手中那鬼东西,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统砸,我们……重头再来了!再见了!” 咬舌自尽需要极大的勇气,毕竟太疼了,而且咬的还要够深,否则根本死不了!然而,就在她薄唇微张时,对方却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想咬舌自尽?”年轻的帝王眉头微蹙,声音很冷漠,“朕还未允许你死,你怎么可以死呢。” 人鱼的人类,就算是死,也是由他做主。 下巴被狠狠捏住,唐卿根本咬不下去,气愤之下,她浑然忘了亦或者她已经不在乎一开始给自己设立的人设。 “死变态,松手!” “呵……”一声轻笑从他口中溢出,“这个称呼不错。”他一边说着将手中的工具放下,随后拿出一颗小球,水晶小球晶莹剔透,很美,而它的两边还有带子,这带子正好起了捆绑作用。 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年轻的帝王将球塞入她口中,随后在她脑后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原以为会是硬邦邦的东西,不成想这球竟有些软,放在口中既让她说不出话,也自尽不了。 年轻的帝王将球塞入她口中没多久,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陛下,西利亚伯爵求见。”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可声音却依旧平缓如初,“朕知道了,退下吧。”话落,他重新将目光移向唐卿,薄唇微扬,带着几分凉薄的笑意,“这次就放了你,不过小惩罚还是要的。”说着,他从一堆工具中拿出一颗珍珠样的东西。 唐卿满脑子都是问话,而系统,这个比她更纯洁的人更是不懂这些玩意,直到对方将那颗珍珠耳珠钉在她身上,那种难以启齿的剧痛下,她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