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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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远远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看着上官灏越将手搭在蝶舞背后,亲自为她运功冲开凝滞的气血;看着他一脸悲戚,将放声大哭的蝶舞拥入怀里。 她自嘲一笑:看来这里已经没自己什么事,还是不要在这里碍眼好了。 小小悄悄退出房门,站在廊下。她很想回去看看莫仲霖如何了,又因为怕黑,而且庄内刚刚经历过战事,到处乱糟糟的,若没有人带路,她也找不到地方。 上官灏越安抚了蝶舞,又令人为苏姆妈搭建灵棚、置办丧仪,接着又带着人去了褚老伯家中。小小看着人群渐渐远去,苦涩地咧咧嘴:她好象,被遗忘了! 身边有人走了过来,小小转头一看,两眼红肿的蝶舞含情脉脉地看着宫主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幽幽叹道:“小小姑娘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宫主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你,你还是回去吧。”她嗤笑一声讥诮道:“起死回生的良药?还真是为讨好宫主什么手段都使得出。” 小小转头看着蝶舞,看着她眼中明晃晃的嘲讽和得意,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道:“蝶舞jiejie还真是有闲心,苏姆妈去世,你刚刚不是伤心欲绝吗?怎么还有如此闲心来管别人的闲事?莫不是刚才是假装得不成?其实说起来,我这点微末小计哪比得上jiejie,连自己亲人都可以利用的人,岂非更不简单?” 蝶舞脸色瞬间煞白,眼中忍不住露出一丝惊慌之色。她记得那个时候,小小恰巧站在门口,会不会…… “蝶舞jiejie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小小将脸凑到蝶舞面前,目露揶揄地看着她:“话说既然蝶舞jiejie知我手中有救命的良药,只要苏姆妈再坚持一会,说不定伤势就会好转。可为什么,偏偏在我刚进门的时候,苏姆妈就去世了呢?蝶舞jiejie有没有觉得,这件事太巧了,巧得让人感觉,是有人故意不让我为苏姆妈医治一样?” 蝶舞眼中慢慢溢满了泪,她一脸哀痛,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愿意为苏姆妈医治,是我的错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姨母跟你无怨无仇,她如今都已经死了,你怎么还要侮辱她?!” 小小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做倒打一耙?这便是了!她看着在房内忙碌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皆是一副鄙视谴责的表情看着自己,脸顿时胀得通红。童mama说得对,这个蝶舞真得不简单,自己还真是小瞧她了! 小小不欲与她作无谓之争,也顾不得外面天有多黑,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蝶舞,向外走去。 身后的蝶舞惊叫一声,“扑通”摔倒在廊下,手臂重重磕在地上。有人快速跑过去将她扶起,关切问道:“蝶舞姑娘没事吧?” 蝶舞皱着眉头,躲开那人为她查看伤势的手说道:“我没事,一点都不疼。其实平日里小小人很好的,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有些不开心,不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 那人不由轻呸一声说道:“你就是太好性儿了,由着她这么欺负人。看她长着一副狐媚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良善的,以后你可得防着些儿。” 听着两人的对话,小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尼码,老纸不良善碍你什么事儿了?拆你家祖屋了还是挖你家祖坟了?有眼无珠,当心你身边那个黑心的家伙把你一口吞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花肥的,哼! 看着小小离开的背影,蝶舞眼中有抹强烈的杀机一闪而过。她垂下眼,一脸柔弱,扶着那妇人的手臂缓缓进了门,扑倒在苏姆妈灵前大放悲声。 上官灏越安排好褚老伯的后事,回到苏姆妈居处,见灵堂已经搭好,遂问道:“小小呢?” 那个与蝶舞说过话的妇人连忙回道:“回宫主,宫主前脚一走,小小姑娘便已经离开,大约有半个时辰。” 上官灏越脸色微沉,知道小小定是放心不下莫仲霖,所以才不等他回来自行离开。他点点头,吩咐几句之后便去了莫仲霖处。 莫仲霖还没有醒,岚音见宫主前来忙忙起身福礼。上官灏越上前仔细查看莫仲霖的伤势,又命叶朴东为他诊过脉。 叶朴东一脸惊奇之色,悄声回禀道:“莫堂主伤势已经见愈,果真神奇!” 上官灏越心下一松,环视一圈问岚音:“小小呢?她去哪了?” 岚音惊奇道:“宫主不是派人来唤她去苏姆妈那里了吗?”
“她还没有回来?!”上官灏越顿觉不好,沉声问道。 岚音不明所以,怔怔点头。 难道她已经回了落月谷?上官灏越转念一想:不可能!她不会放任莫仲霖不管而自己离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出事了!今晚雪鹰门和天山派勾结武林中人前来偷袭,谁知道庄内还有没有暗中藏匿的敌人,万一小小被人抓走…… 上官灏越不敢再想,他尤如一只癫狂的困兽般,两眼血红,一言不发便冲出门去,如无头苍蝇般将途经的每一条小巷、每一簇花树、每一片石林都细细搜寻了一遍,甚至连小溪中、荷塘边和墙角、烧焦的废墟中都没有放过。 他再次回到莫仲霖处,满怀希翼地看着搜寻未果返回的众人,看着他们均失望地摇头,沙哑颤抖着声音命令道:“去问问,小小从念兹居回来,是谁跟在她身边?再派个人回落月谷,看看小小有没有回去,快去!” 有人应是快速离开,不多时便带回一人,上官灏越认出正是之前向他禀报小小离开的妇人。 那妇人见上官灏越脸色极难看,又得到消息说是向宫主禀报小小姑娘的事情,以为是小小不得宫主欢心惹了祸,遂添油加醋地说道:“回宫主,小妇人见小小姑娘与蝶舞姑娘起了争执,还将蝶舞姑娘推倒在地,便独自一人气冲冲离开了。” 上官灏越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狠狠地攥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本座已经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妇人有些失望地福身一礼,本想给小小上上眼药,讨好蝶舞的计划告吹,且什么好处也没得,只得悻悻离开。 上官灏越颓然坐到椅子上,将脸埋在掌心,是他的错!是他疏忽了,小小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若非自己刻意去忽视她,又怎会独自将她留在念兹居? 他苍白着脸抬起头,摇摇晃晃起身低低说道:“找!两人一组,将整个山庄所有角落一处不落的全部搜寻一遍。庄内没有,就去庄外,一定要把她找回来!”最后一句,语气中已经带了强忍的哽咽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