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苦逼的白富美灵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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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虽然不明白凤菲儿信中提到的宿命是什么,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灵魅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吗? 接下来,凤菲儿又在信中讲了灵力的作用和使用方法。 “灵力,其实就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可以控制人的思维,令其成为灵魅最忠实的奴仆,也可以称之为“摄魂术”。 灵力也可以用来控制物体的移动和形态,也就是控物术。让物体按照灵魅的指令,移动至某个位置,也可以将其化为乌有。” 看到这里,小小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现在的她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想,世间万物皆可在自己掌握之中! 之后,凤菲儿提到了最上面的那枚鸡血石龙形印章。言明只要拥有印章,便可以神女国任意一家钱庄无限量提取银两,也可以无条件调动神女国任意一支军队为己效忠。也就是说,只要拥有这枚印章,他就是神女国当之无愧的主人。 古有云: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小小看到这里,心里满是不安:如同一个贫困的乞丐,突然拥有了一座宝山,发愁得不再是一日三餐,而是自己的人身安全。 信中对灵魅的传承与使命也做了简单的介绍: “这是一个受到诅咒的世界,每隔几百年必有大乱发生。而大乱初显,则天降灵魅。因为灵魅拥有上天赋予的强大能力,担当着终止天下大乱的重任,同样也受到某种规则的限制。 灵魅是女子,最容易为情所困,最后失了本心纵容了祸乱的发生,至使天下苍生饱受战乱之苦。故,如果灵魅完成不了使命,都会受到上天降下的惩罚,承受爱别离苦,自此孤苦一生。 而圣女则为灵魅后人,亦是灵魅之母,世代为灵魅守护古墓中的灵台。古往今来,因为灵魅的关系,圣女亦受世人觊觎。如果圣女就此消失,便是这个世界彻底湮灭之时。” 凤菲儿建立神女国,将神女国交于圣女后人掌管,每一任国主都是由圣女中选出宽容敦厚、冰清玉洁之人来担任。 又找到流落民间的巫祝担任神女国国师,而神女国的将领,则由签订了世代相传的灵魂契约之人担任,绝对忠诚于灵魅和神女国。 这样一来,不止圣女安危便得到了保障,当灵魅降世,有了神女国这样强有力的臂助,不必再承受流离之苦,更无需担心世人的贪欲。 大乱来临之时,灵魅可凭神女国之国力,为天下选出有道明君,终止祸乱,解救苍生于苦难。 看完了信,小小长叹一声: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获得了令世人垂涎的财富,也背负了拯救天下苍生于祸乱的责任。而且,如果自己不能完成使命,还要承受上天降下的惩罚:爱离别苦,孤苦一生! 现在玄国国泰民安,当今圣上亦算是一位明君,看不出有何乱象发生。可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对于未知的一切,现在担忧尚且太早。 小小看着那枚鸡血石印章,事情过去这么多年,纵然凤菲儿安排周密,也难保人心多贪且易思变。她本就是一个小富即安的女子,只要能和娘亲、心爱之人平平安安幸福一生,已然足矣。 将那枚印章重新放回箱子,小小又大略看了看其它的东西,不外乎是一些武器制作工艺之类的图例,这些图例只要传到外面,必然会引起一场大乱。 在小小看信的时候,白凤和小灰灰安静地守在一旁,见小小站起,连忙迎了上去。 看见小灰灰,小小又想起狼王索求自己的那一滴鲜血和坊间灵魅的传闻,这些在凤菲儿的信中却未提及,遂问道:“我听说灵魅的血rou可医百病,不知是否属实?” 见白凤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说辞,小小这才相信:原来那天童mama的伤势,真得是因为喝下的那碗参汤才得以痊愈!想到这里,小小无比庆幸自己是灵魅,若非如此,如今的她都不知身在何种境地了。 小小再次环视了古墓一眼,转身向外走去。看着缓缓封闭的墓门,小小心内百味杂陈,不知道自己今后的路该何去何从?她幽幽叹息一声,回过头,却被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的老人吓得惊声大叫起来。
这是一个头发花白、弯腰驼背的老妇人。小小第一反应便是:坏鸟,被人发现了!老妇人冲着小小咧嘴一笑道:“姑娘既已进入古墓,想必知道自己是灵魅了吧?” 小小警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对自己这样说有何目的。老妇人又道:“不知姑娘可得了墓中印章?” 小小摇摇头道:“老人家这是何意?” 老人笑道:“姑娘可愿将印章给老身一看?” “你是什么人?我没有你说得什么印章。” 小小转身欲走,被老人一把拽住:“姑娘不必害怕,老身并无恶意。只求一观姑娘所得印章,希望姑娘能够成全。” 见老妇人执意认定自己取得印章,小小也开始觉得奇怪:印章既放在古墓中,定然为人所不知,这个老人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看出了小小的疑问,老人又笑道:“不知姑娘可愿意?” 小小道:“我真得没有你说得印章。那是属于它主人的东西,怎么能随意带走?” 老妇人见小小不似撒谎,“呵呵”一笑道:“不妨告诉姑娘,老身本是古墓守护者,也就是守墓圣女。老身已知此前有人舍血rou救狼王,又见白凤前来,便知灵魅至此。姑娘想必已知灵魅的秘密,老身还有一事相托,请姑娘随老身来。”说罢,老妇人便蹒跚而行,打头向前走去。 小小与白凤对视一眼,跟在老妇身后,不多时便到了一处低矮的草房。老人示意小小坐下稍候,便进了里间,片刻之后又走了出来,将一枚铜质腰牌递到了小小面前。 腰牌正面为一虎头,背面刻有两个字,似乎已经存在了多年,腰牌上的黑色丝绦已经变成浅灰色。小小看着腰牌,感觉自己好象在哪里见到过。她再次将目光对准老人:不知道她将这个交给自己是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