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溪边意外
“你出来好不好……”林珺不安的祈求道。 这话说的郭嘉是又纠结又难过。他艰难的凑近林珺,将她楼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拍打。 良久才问:“好些了么?” 只听林珺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伸手掐了掐他的腰。 郭嘉宠溺的吻上她的眉间,撒娇道:“我错啦。” 说罢又将她放平,贴心的问:“地上磕人么?” “还好呢……”林珺含糊的答着。 她今晚是着了魔么,竟是鬼使神差的纵容了他?是夜太动情,还是心过于柔软,明明是可以避免的一夜。 更可怕的是,这种连接又被填满的感觉竟让她觉着罪恶又安逸。 也不知谁控制了她的嘴,竟脱口而出道:“你还会有别的女人吗?” 可一问又后悔了,他为了自己,年近三十未娶妻,还需要怀疑么?只是在这乱世,灵魂的依靠又何其难寻。 却听郭嘉喃喃道:“小仙女,此刻有你,让我死了也无悔。” 林珺又自嘲的笑笑,在这种环境下文男人问题,难道还能得出别的答案么? 她在郭嘉的不住轻抚爱怜下,身心终于放松下来。她抬起手,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轻轻摩挲——她知道,他喜欢这感觉。 是的,他不仅喜欢这感觉,更喜欢这其中暗含的她的回应。 他又试着动了动身子,林珺也配合的随之调整了下。 “好像,润了些呢。”他的声音涌现出抑制不住的暗喜。 林珺只觉连脖子根都要烧起来,搂住他的肩膀不说话。 一时间,撩拨蠕动,滑嫩难言。 郭嘉在她耳边喘息着:“还疼么?” 只听林珺一声“还好……”,便换来疾风厉火,猛击连连。 两人意乱情迷,难以自制。其中玉股缠腰,妖娆姿态,自不必说。 —— 林珺好像是被冷醒的。 毕竟已是天气渐凉,饶是洞中干燥暖和,也架不住一丝不挂的阵势。 她慌忙推开埋在她胸口熟睡的郭嘉,点燃火堆,又为二人披上衣服,这才发现郭嘉后背的伤口血迹斑斑。 伤口必定是昨夜里运动时裂开了。 这家伙,真是为了风流,连命都可以不要的货色。 林珺暗暗叹气,只好将包扎处拆开重新上药。想及昨夜的疼痛,下手不由狠厉了些。 郭嘉即刻便痛醒了,睁眼便看心上人在旁照料,只觉幸福满的要溢出来。 林珺见他精神不错,又未发烧,才放下心来。 只是他伤口确实动弹不得,不得已下,二人只好暂时在这狐狸洞里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新婚”生活。 两天后,郭嘉支着帐篷,一脸无辜的望着林珺道:“要不……还是辛苦下夫人的丁香小舌?” 林珺却是头也不抬:“想都别想。” 郭嘉委屈道:“为何呀?” “脏死了好么。”林珺沉着脸,“都多少天了没洗过,我嫌弃。” 郭嘉又眼前一亮:“我不嫌弃夫人的,夫人,要不……” “我嫌弃我的!”林珺的脸可耻的红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沐浴。” “别呀。”郭嘉连忙阻拦,“外面可能还有危险,先忍两天。” “可我身上全是你的……你的……”林珺愤然道,“我一定要去。” “好吧,那你可得小心些。”郭嘉终于松了口,“快去快回哦,回来了,再换个姿势……” 林珺咒骂着:“色的没边儿了。”便拎着水囊出了洞,闻着溪水的声音,快步而去。 这偏丘陵生态环境很好,枝叶茂盛,物种甚多,越靠近溪边,就见着越多的小动物。 林珺顺手抓了一只兔子和一条五毒蛇,准备回去烤着打打牙祭。 她将手伸入凉凉的溪水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她出来这阳光下才觉得又回到了人间。那狐狸洞……她又忍不住燃烧起来,简直如暧昧的摇床一般,两人的胡闹…… 她再睁开眼,却见溪水的倒影里,除了她自己,还有个高大男性的身影。 她惊吓中急忙回身,身后的男子却快她一步,抬手重重击在她的脑后。 —— 昏迷中,林珺不断的做着噩梦。她恐惧那男子的身手,毕竟能够毫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若是硬对硬,自然也是打不过的。
她又恐惧被遗弃在狐狸洞里的郭嘉。 天,他的伤还未好,水囊也被自己带了出来,他会一个人在里面等多久?那洞xue离柳州城骑马也要半个时辰,他没有马,一个人怎么回得去? 他会不会有事? —— 林珺在马车上醒了过来,除有些头痛外,身上并无大碍,甚至还有人为她披了一件外衫。 马车内却仅她一人。 她即刻警惕的挑开车帘,只见一男子坐在外间,平静的赶着马车。 她认出这个男子的侧脸。 是赵云。 车上没有夏荷,林珺反而觉着轻松起来。 她低声唤道:“赵子龙。” 赵云回头淡然的看了看她:“你醒了。” 林珺干脆钻出车去,坐在他的身旁,看有无机会伺机逃跑。 她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荆州。”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夏荷要见你。” 林珺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恐惧,夏荷要见她?夏荷哪里想见她,夏荷只想杀了郭嘉!为何赵云没有逼问自己郭嘉的下落?会不会郭嘉已经被…… “见我,一个人么?”她强笑了笑,又问。 赵云侧头看了她一眼,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确实是夏荷喜欢的类型。 他说:“主公急唤我回去,我没时间再寻他人了。” 林珺轻轻松了一口气,问出了她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的话。 “你为何这么听夏荷的话,仅仅是因为,她救了手臂受伤的你么?你知道她在做什么么?” 夏荷为何能像指使下人般的指使赵云做事?赵云却都还一一做到。 赵云轻弯嘴角,平静片刻,却又转回头去,没有回答她。 林珺又感觉有些恍惚起来。 夏荷第一次带他见自己的时候,他看起来分明是个害羞的好少年。 眼前的这个人,看着却像个沉静如墨的闷sao。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他突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