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碗
ps: 感谢大家的订阅打赏,再三拜谢。求个推荐收藏月票。 回到酒店,我们又将监控录像反复的看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便各回各房睡觉。 因为我的房间出了问题,所以,秦月坚持不让我一个人再住那个房间,直接推掉,也不怕胖子和黄天他们笑话,我们就住在一个房间了。 回到房间,我们并排坐在床头,因为没有这时差,所以为我们都没有睡意,坐在床头打开电视也不知道看什么。 虽然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但是我们还是感觉有点别扭,秦月倒是比我看得开,直接用有搂住了我的腰,幸福的靠在我的胸前。 我都快糊涂了,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个美人儿呢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论能耐,我不如胖子,论长相,我不如黄天,我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真诚,也许就是这份真诚打动了她吧。 就在我们依偎在一起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胖子打来的,我疑惑的看了一下,距离这么近,他有什么事不能过来说吗干嘛要打电话而且他明知道我赫尔秦月在一起,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可能给我打电话啊 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胖子的声音:“快看本地电视台,有新闻。” 胖子的话刚说完,秦月就将电视台调到本地台上,因为是有线接入,所以不存在收不到的情况。 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条新闻,说今天凌晨,在一家幼儿园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个四岁的男孩,昨天还好好地,今天就被发现死在床上了,目前园长和负责的老师已经被警方控制,死者的家属在幼儿园中大闹。 从新闻上看。这孩子在死前没有任何伤病,不存在因伤因病死亡,而且也没有食物中毒的现象,因为他和其他孩子吃的都一样。别人都没有事,唯独他出事了。 看到这里,我坐不住了,从种种迹象上分析,肯定是那家伙又出手了,没想到为我们在孤儿院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他却在幼儿园下手了。 我赶紧穿好衣服到胖子的房间,问他是不是那家伙又出手了。 胖子说,看情形很像,但目前还不能确定。所以我们有必要去幼儿园看看,有没有那种涂鸦。 也没有收拾什么,叫上黄天和秦月,我们就直奔出事的这家幼儿园。 这是一个不大的幼儿园,位置也没有在市里。而是在郊区,从视野上看很宽阔,周围有树林,藏人很容易,在幼儿园的后墙紧靠着一家乡镇级的医院。 我们来到幼儿园的时候,闹事的人已经走了,幼儿园的门也被锁上了。整个幼儿园显得非常寂静。 胖子围着幼儿园转了几圈之后,告诉我们说,只能先到里面去看看有没有特别意义的涂鸦才行,那人虽然厉害,但是也不可能凭空招魂,一定有某种东西留下。 想进去倒是难不住我们。胖子很快就捅开了锁,我们走进幼儿园,只见四壁的墙上画满了各种的涂鸦,都是一楔通人物的造型,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为了快速调查完。我们便分头查每一个房间都不能放过,按照电视上说的,这个幼儿园是完全封闭式的管理,所以,孩子们是不可能接触到外面的,如果有问题,要么是在院墙上,要么就在教室的墙上。 大白天的,我们也不怕有什么东西袭击我们,便挨个房间的搜查起来,院子里的涂鸦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而且一看就是画上很长时间了,不可能是昨天刚画上的。 跟胖子他们分开之后,我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开始检查,其实很简单,就是看看房间中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涂鸦。 然而一个个房间找下来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等我们集合的时候,所有的教室包括办公室我们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秦月沉吟了一下道:“宿舍,很有可能问题就出在宿舍里。现在我们哪里都检查了,唯有宿舍还没有检查,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么就一定在宿舍里。” 我和胖子黄天一对眼色,集体向宿舍冲去,因为电视上的报道并不详细,我们并不知道出事的那个孩子具体住在哪个宿舍的房间里,只能一个个的找。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也许是老天爷都不想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我们打开第一个房间就看到房间的墙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胖子用手在那个符号上摸了一下,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脸凝重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是用尸油调配着颜料画上的。” 我看了看这个涂鸦,发现很怪异,毫无规律可言,连抽象画都算不上,着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居然能够将一个孩子的魂魄吸走 胖子告诉我们说,这种涂鸦他以前从未见过,但是却听说过,这种涂鸦也是方术中的一种,叫伪鬼使,意思很简单,就是说这个东西能伪装成勾魂使者,将人的魂魄拘出来,至于具体带到哪里就不好说了。 以前他也仅仅是听过而已,据说这种方术早就失传了,没想到到了现在居然还有人会。 胖子将图案用手机拍下来,回到酒店,我们围绕着这个图片研究了很久也没有任何答案。 在我们四人中,胖子的方术造诣是最高的,他都没有什么办法,我们自然也没有办法。 回到房间,我暂时将这谐心事抛开,跟秦月缠绵了大约一个小时,等我们筋疲力尽之后,才沉沉睡去。 按道理说,我不应该会做梦的,但是我还是梦到了以前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我曾经说过,真正的灵异事件往往放生在民间,城市里还是很少见的。 人这一辈子,经历过什么还真的很难说,有句话说得好,你认为你的记忆都是真的吗也许未必。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那段经历究竟是真的还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 那是我跟着叔叔干的第九个工程。叔叔人脉很广,接的活也是五花八门,小到打地坪盖厕所,大到住宅区滨河花园。他也不挑食,只要有利可图就干。 那次接的活儿就是一个住宅区的楼盘,我们接的时候整个楼盘已经动工有一段时间了,据说上一任的包工头因为工地上接二连三的出事,实在干不下去了,最后不得不滑脚走人,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叔叔是个不信邪的人,见这个楼盘有利可图便接下来,他仍旧是遥控指挥,我带着工人们干活。 但是这种出了很多人命的工地不干净是公认的。所以,在没有做过法事,超度一下那些死者亡灵之前,那些工人是绝对不上班的。 叔叔虽然不信邪,但是考虑到那些工人的感受。还是给了我一部分钱,让我帮他找和尚道士的做一场法事。 我记得当时我找了一帮子的和尚道士来念经超度亡魂,这些人倒也敬业,足足唱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才拿钱收工。 第二天,工人们就开始正常上班了,然而就在上班的第一天就差点出事。放着砖头和灰桶的脚手架突然塌了,好在工人们手脚麻利,直接从上面跳下来,而且也不太高才没有出事。 我得知情况之后马上赶到现场,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有一根支撑的钢管无缘无故的断掉了。 这个事情发生之后,工程队里有个人来找我。说那些和尚道士们的法事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工地上还有脏东西在徘徊,这件事就是脏东西导致的。 我看了一下这个人,认识,这是我刚招来不不就的一个工人。叫谢刚,是一个年轻人,比我大点也有限。 我就问他是怎么能看出来的,谢刚微微一笑:“我师傅姓吴,是他让我来的。他跟你在一起干过活儿。” 吴师傅这个人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谢刚居然是吴师傅的徒弟,自然是应该有两把刷子的。 跟他聊了一下吴师傅的近况,我就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刚很干脆的告诉我,他现在也看不出来,但可以肯定,原来工程队中死在这里的工人多半不是无辜的,而是有人动过这里的风水,只有晚上才能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昨晚那些和尚道士们诵经念咒已经惹恼了那些脏东西,今晚恐怕不会太平。 听他这么说,我就有点想打退堂鼓,这工程虽然很赚钱,可再怎么赚钱,有命赚钱没命花也是枉然。 可是叔叔是一百个不愿意,我只能问谢刚有没有别尔德办法可以让我们顺利的开工。 谢刚说,他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不然他也不会过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先看看着里的风水究竟被人做过什么手脚,明天正式破解。 吃过晚饭,谢刚就将我叫出去,说不能让别的工人知道了,否则恐怕会节外生枝。 来到外面,我四处看了一下,周围还有很多跟我们一样的工程队,因为是要建一个住宅小区,所以房子有很多单元,施工队自然也不止我们一个。 到了晚上,除非是浇筑水泥不能停的,整个儿小区都陷入了沉寂中。 在外面转悠了几个小时,一直到快半夜的时候,谢刚才带着我向我们施工的工地上走去。 在这里我没有看到任何异常的情况,只是静的有点吓人。谢刚也不说话,带着我在工地上转了一圈。 最后将我拉到一个阴影处,小声的告诉我说,这里的风水果然是被人动过的,人如果按照原来的布局,这里的风水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现在问题出来了,那就说明这里的风水已经被人做过手脚了。 我就问他究竟是什么手脚,到底有什么用处难道说做这个手脚就是单纯为了让这里的工程不能顺利进行要死人 谢刚微微摇头道:“我现在也说不好,我们有必要到楼上前去看看。” 我们接到这个工程的时候,这个楼盘已经盖了三四层了,里面房间很多,我曾经仔细的研究过图纸,所以整个建筑的平面图就在我脑海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好像跑过去一个人。这大半夜的,难不成是来偷东西的 以前工地上出现过这种事情,有些附近的拾荒者经常到工地上来偷一些钢筋什么的去卖。 我正想去追,谢刚突然拉了我一下道:“跟着我走。刚才那东西不是人,人上楼了。”
我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赶紧调整自己的姿势,跟着他向楼上去去。 因为房子还正在盖,楼梯也不好,有些地方还有钢管横在那里,黑灯瞎火的,很容易撞上。 我们摸索着上了楼,一直到正在建的平台上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子。我就问谢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刚没有回答我,而是双眼紧紧的盯着一个地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在阳台上摆放着很多的碗,粗略看过去有二三十个之多。每一个碗里都有食物。 我暗暗纳闷,白天的时候我来过这里,我敢肯定这里没有这些碗,纳闷这些碗是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我们一直守在楼梯前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上来 再说了,这二三十只碗,而且碗里还有食物,不是那么容易运上来的。这些碗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来到这些碗跟前,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我就用一根放在碗上的筷子敲了一下碗边儿,看会不会出现什么。 “你干什么谁让你乱敲的” 我刚敲了一下,谢刚就朝我大发雷霆,我被吓了一跳。站起来的时候将一只碗踢翻了,只见在碗底写着两个字,月光下看不真切,我就用手机照了一下。 这一看差点把我的魂儿吓掉了,因为碗底上写着的是我的名字。端端正正的于亮两个字。 就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工地上多了很多人影,正在忙碌着砌墙,耳边还听到瓦刀敲在组上的声音,仿佛置身于许多人正在干活的工地上一样。 谢刚大骂了一声:“卧槽,被算计了,头儿,马上闭上眼睛,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无论听到什么或者是感觉到什么都不要离开我的身体,不然咱俩都得完蛋。” 我吓了一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谢刚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道:“等安全了在告诉你,我这次飞死在你手里不可,没事你乱敲什么碗啊” 说着,谢刚便将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嘱咐我千万别睁眼,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就看我的了。 我暗暗叫苦,老子从来没有练习过闭着眼走路,我有不是瞎子,一闭上眼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人撞了一下,可是整个楼顶就我们两个人啊 不过还好,谢刚也走得不快,我还能跟上,就怕他突然加快速度。 走了大约有两分钟,谢刚小心的提醒了我一下说下楼梯了,让我注意。 说实话,我现在紧张的心脏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因为我真的听到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而且能够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我身边,撞的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谢刚走路也不好好走,跟扭大秧歌一样,东一扭西一拐的,我不得已也得跟着他这样走。 其实这样闭着眼下楼是十分危险的,因为这是建造中的房子,楼梯上可没有护栏,我要双手放在他肩上就无法去感知身边的情况,最要命的是,我不知道我下一脚会不会直接踩空了摔下去。 工地上别的东西不多,碎砖头破钢管可不少,这要是一脚踏空,老子的小命就彻底交代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从感觉上说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接近一个小时了,我才感觉到脚踏实地,因为我踩到了一砖头渣滓。 接下来的速度稍微快了那么一些,没有他的命令,我也不敢睁眼,便只能努力跟上他的脚步,这种将双手搭在别人肩膀上走路其实是很难受的,走快了踩前面人的脚后跟,走慢了又容易跟前面的人失去联系。 就在我难受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疼,娘的,我踩在钉子上了,这一下直接将我鞋底子都扎透了,从感觉上看是一个钉着钉子的木头板。 工地上别的东西不多,但是这带着钉子的木头板却到处都是,一不留神扎住脚跟玩一样。 嗷! 我大叫一声,也顾不上谢刚说的不能跟他的身体脱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睁开眼睛将脚底板上的钉子拔下来,这是一个盯着钉子的狭长木板,脚下钻心的疼,袜子也感觉黏糊糊的,看样子绝对挂彩了。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其实已经下了楼走了一段路了,但是身边还是有很多影影绰绰的人正在向我们包的那栋楼走去。 这时候,那些东西仿佛发现了我们一样一个个向我们扑过来,谢刚大骂一声:”我这次真的要让你害死了。“ 一边骂一边往自己双手掌心里各吐了一口口水道:”来吧,宰一个够本,宰俩赚一个,小爷我也豁出去了。 我一看他都豁出去了,我也就别废话了,挥舞着手中还没来得及扔掉的狭长木板驱赶着那些脏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起风了,狂风将附近的电线吹得呜呜作响,加上眼前影影绰绰的脏东西吓得我汗毛倒竖,头皮一阵阵发紧。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后背一凉,紧跟着,仿佛有液体滴在微微的脖子上,犹如一粒干冰,我的半边身子一下子处于麻痹状态,心说完蛋,这次老子真的要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