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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篇 人生从头爱依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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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穿着铁灰色改良中山装的男子窝在饭桌边的单人沙上一只白皙有着修长手指的手半托着一本茶薄唇微噘轻吹着茶面上的沫子随后泯了一口那种清冷的样子那种透着尊贵的优雅我仿佛听到记忆中的某根弦被拉断的声音他很品茶他也喜欢老拿着杯茶掩饰真正的绪尴尬时激动时一时间面前的人和另一个穿着龙纹褂服的影交替出现在我眼前竟让我驻立在门口半步都跨不动。

    我不知道我在颤抖我更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或在害怕什么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男子站起一如记忆中瘦削却直仿佛任何时候都顶天立地一般可以为我支撑起整个天空。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到他心里的紧张。

    他伸出手“新觉罗胤”他的声音紧涩仿佛被人掐着喉咙出来的他的眼神紧锁着我的一如记忆中某双眼睛那么凛洌里面又盛着nongnong的希望。

    “富察氏心诺。”我听到自己这样说然后我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理智告诉我这有些莫名其妙可我的我的心都在叫嚣着终于等到这种回归。我的心在诉说为了这个怀抱我已经等了几百年一如记忆中的温暖。让人再不想离开。

    “我们去登记结婚吧”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好像一颗炸弹不但将屋里的另一个人炸得目瞪口呆成了雕像。也将我地理智稍微炸醒了些。

    “这是不是太快”我的理智是想说不的但出口地却是这么一句妥协的话。

    不顾屋内尚有人。不顾包厢地门还开着他将头埋到我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和记忆中的一样的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快我已经守着我们的回忆过了十年。从我二十岁地时候意外在蟠龙玉佩的帮助下中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开始最快我一直在找你找得很辛苦找得我都快绝望了。我一刻都不能等想要拥有你想要把自己给你。”他附在我耳边以极轻的声音道“这一世就像我向你承诺的我没有让任何女子近过我的。可怜我三十岁还是老处男。你快点嫁给我吧也好洗清我是的嫌疑。”

    我不由咯咯地笑出声他比以前开朗多了可是以前的他是怎么样的呢我地那段记忆象是被锁在某个角落里。就是找不出。任由他这般抱着任由他这般亲近。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恼怒。可就是不敢应承一个是字。

    “我觉着你很熟悉可你说的属于我们地回忆。我记不起来。”我不确定地说着我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爬上他地脸描上他地眉描上他的眼描上他地脸颊他的唇仿佛以前我经常这么做。

    “那这样呢”才瞥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戏谑唇已经被覆上。相濡以沫脑中闪出这四个字以后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东西了。我不由半眯起眼睛在他的轻啮中红唇微张仿佛邀请他灵舌的加入。那曾经辗转过千百回的滋味仿佛积压着几百年的酸甜苦辣咸一古脑儿冲向我的口让我几昏厥体早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

    “啊”一声震天惊叫惊醒了仿若在梦中的我。我尴尬地张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一样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微红的男子然后以慢镜头的动作回头看向门外我的表妹宁馨在尖叫过后已经石化当场成为现场的第二具雕像。

    我逃避似地低下头这下丢脸丢大了和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居然就在公共场合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估计要在宾馆也傻傻地上了了。可是真的很想念想念那种味道想念记忆中独属于他的清冷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可是记忆中的他是谁记忆中的我是谁难道真是他说的他是新觉罗胤是雍正皇帝可我为什么说我是富察氏心诺而不是历史上记载的乌喇纳拉舒兰难道我是什么妃子小妾但感觉不象记忆中那种彼此只属于唯一的感觉那么鲜明鲜明到让人呼吸都会感觉微微生痛

    “又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一个转他在沙上坐下而我被他圈在怀里在我的老位置他腿上坐着。他腿上是我的老位置

    来不及等我细想他搁在我腰上的手隔着薄薄的夏衣在我腰间轻抚人却看向门外“外面的小姐是辛诺的“表妹我表妹宁馨”

    “进来顺便把门关上吧”他说完便正了正神色看向屋内第一个雕像“我最好的朋友墨听说我来相亲专门来看笑话的。”说着他又低下头“却刚好可以见证我们的重逢见证我们即使跨越几百年仍然不变的。”

    “什么什么几百年”一直处在石化状态的宁馨听到这句只在她喜欢的小说中出现过的话立马精神百倍很有做狗仔队的潜质。

    “幸会”墨象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我“我怎么也觉得你有点熟悉呢美女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可是没道理啊这种级别的美女只要见过我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看着李绝牧有变冷趋向的脸墨怔了怔“好像这种熟悉感好像我当初在幼稚园里见到牧的时候也是感觉这样熟悉才厚着脸皮扒着他不然谁愿意和小不丁点年纪就老臭着一张脸的他做朋友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美女要不你考虑考虑我你看我长得比他帅虽然没有他家有权势但钱比他家要多点。而且本人我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我不由轻笑出声记忆中好像也有这么个人老用这样暧昧不清的话逗弄我却是真心对我和胤好。我说了胤这是个很好的名字是个让人叫不厌的名字呢我甩甩头抓回神游的心思笑着看着墨“我对做园丁没啥兴趣有空把你家后花园秀一秀。观赏观赏就可以了。”

    “美女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我的心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把花园里那些花花草草清理掉只种你这一朵人间极品幽兰。”墨还在作捧心状一直茶杯带着茶沫子向他飞去。

    “你还是这么扔东西。”我无意识地笑着。

    “你想起来了”他的语气中有些惊喜。

    “表姐他好暴力”宁馨的声音盖过李绝牧的。

    “他纸老虎而已要是我惹他生气他一定是往我边绝对伤不到我的地方扔而故意避开我你信不信。”说到最后我才觉自己仿佛又无意识地说了些奇怪的话。

    “你你真的想起来了”李绝牧紧紧地抱着我勒得我腰间生疼呵呵还真是一模一样他好像也老是每回总勒得我腰间生疼还不肯罢休让我感叹起肥厚的冬衣的好处来。

    我摇了摇头但诚实地告诉他只是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他叹了口气“不急既然遇上了总有时间慢慢想起。正好可以体会一下重新恋的滋味。”

    他抚摸着我才过肩头的“幸好保留记忆的人是我。若是再次让你受着那相思煎熬之苦找到一个没有前世记忆的我等有一天回过头来我还不知道要怎样心痛你。那份苦我来受就好。你只要幸福地等着和我恋做我的妻子然后做我孩子的娘。”

    那天在墨和宁馨奇怪暧昧的目光中他小心地替我夹菜去鱼刺面前仿佛又和另一双同样的手重叠。泪就这么掉了下来我垂头在他边低语“没想到你还这么体贴有你陪伴真好隐隐约约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似乎对他也说过同样的话。